一旁的江太師立馬大聲的叫了起來道:“大膽孫大人,此時是皇上的登基大典,你居然敢對皇上不敬,不想要命了嗎?”
江太師剛說罷,赤軒無痕軍了揮手,示意他不用多話。
而是擡眸看着鎮國公孫大人,問了起來道:“怎麼,孫大人,你對朕的登基大典,有什麼疑問的嗎?要知道,打擾登基大典的程序,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鎮國公孫大人聽罷,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行了一個禮道:“皇上的請,老臣明白.
只是先皇依舊身體硬朗,而且是十分的年輕,自登位以來,也是盡心盡力,爲南楚的天下謀福謀利。
先皇更沒有什麼退位的跡像,就連二個月前,還是盡心盡力的早朝,每日處理國家大事,依舊是勤勤懇懇。
而現在,這忽然之間來的退位詔書,叫老臣有些疑惑不解,還請皇上明示,先皇爲何退位,先皇人在哪裡?
現在如何?”
赤軒無痕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已經是寫了退位詔書,朕的登基在典,他出現,算是怎麼一回事,至於先皇爲何退位,或許他自認爲治理國家的能耐尚不足,所以這纔是退位讓賢的。”
鎮國公孫大人聽罷,搖了搖頭道:“請恕老臣不以爲然,先皇在治理國家方面上,雖然還是有些欠缺,但是先皇一直以來,都是盡心盡力的爲整個南楚國謀取福氣,更沒有什麼不足之說。
而且,先皇還在世,如果是退位讓賢的話,這一份聖旨,理應該是則先皇親自說出,爲何是在江太師之後,由江太師拿出來的?”
赤軒無痕一聽,冷哼了一聲,眼眸之中帶着冰冷的殺意,他看着眼前的鎮國公孫大人,立馬眼眸冰冷,彷彿就是如同冷冽的冷的一樣,直射於江太師,他一字一句冰冷的說了起來道:“怎麼,難不成,孫大人以爲朕的手中這一份退位詔書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