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崩潰似的灘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她說:我昨天殺了一個。殺了一個。將水果刀捅進他的軀體。但是……
她擡起雙手。
但是,卻連血都沒有……
我無聲的抱住了她。在這個時候,我實在不忍心再責怪她的罪行。
她狂野的吻住了我。我沒有動。任她近似瘋狂的扯開我的衣服。然後,她擡起一雙淚眼看着我。她說:我怕。
在恐懼和絕望的深處,我別無它*。於是,只好用慾望來抒發着一切壓力。期希可以平靜的面對即將到來一切。
包括,死亡。
我和玲深深的糾纏。
第四次上課,我平靜的將課上完。
然後,我揹負着手看着他們收拾好書包。魚貫而出。我發現,每次都是張若水走在最後。
在凌晨四點的時候,我和玲走進了那座寢室一般的大樓。
陰森的樓道中。我們沒有點燃蠟燭。只是手拉着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我們決定一定要找出事實的真相。這是我們能夠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陣冰冷的氣息來臨。心中一下驚冷。馬上貼着牆壁而立。果然,一陣腳步聲從我們的身後而向前走過。沒有發現我們。所以,繼續向前巡視着。
而我,也驚恐的發覺。又是沒有呼吸的。
我緊緊的拉住了玲的手。
我們停留了許久,才鼓起了勇氣繼續向前走。走了很久。
纔來到一個個類似宿舍的門邊。門上都掛着班級的名稱。我們找到了我所在的班級的門前。
小心的看着四下無人。於是,往裡面一看。什麼異常的情況都沒有發現。學生們都在裡面熟睡着。
忽然,聽到了耳邊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回過頭來。張若水的慘白的臉面對着我說道:老師,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他的雙眼流出了血來。身後是一羣鬼魅一樣的低垂着頭的學生。
玲就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越來越多的學生四面八方的聚集了過來。都是低垂着頭。
只有腳步聲,沒有呼吸。
這時,忽然學生們讓出一條路來。走來了一個臉色鐵青的瘦瘦的學生。
胸前的校牌上寫着二個字: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