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之鬼車司機四

是這個叫老謝的人,午夜一直在偷開我的車運營,事情終於開始初露端倪。這個老謝是何許人?他爲什麼偷開我的車運營?看他的神態絲毫看不出鬼鬼祟祟的不安,好象那車就是他的似的,令我不解,令我疑惑,更令我產生了強烈的好奇,產生了一定要徹底揭開謎底的強烈慾望!

我回想起剛纔老謝穿的工作服是我們公司的,斷定這個人可能是我們公司的司機,也許就是我的前任司機,起碼曾經在我們出租公司幹過。對!一定是這樣!公司楊隊長一定知道老謝這個人的,在他那裡一定能找到答案。

上午剛上班,我就把我的車開到了公司,找到了車隊楊隊長,打聽老謝這個人。

我問楊隊長在我之前這輛5007號車是不是這個老謝開的。隊長說是的。

“你們認識?你打聽他幹什麼?”楊隊有些詫異。

我說:“想和他聊聊,聽說他駕駛技術、修車技術都特別好,對這輛車的狀況也熟,想找他取取經,學習學習。”我想這是我和老謝兩個人的事情,不想讓隊裡插手。

楊隊長一邊打量着我一邊說:“他現在……不開出租了。”

“他是不是大腦袋,卸頂、 四十多歲,中等個兒,有點兒胖,有點兒背駝,走路有點兒羅圈腿……”

只見楊隊長聽着聽着,眼睛越睜越大 :“你…你怎麼知道?”

“我昨天還見過他呢。”我說。

楊隊長急忙忙慌亂地從一大堆資料中翻出一張報紙,手明顯在發抖,他指着報紙上的照片問:“是他?”

“是啊。”我點點頭。

楊隊長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直瞪瞪地盯着我,嘴巴張着,好半天才從喉嚨裡發出顫抖的聲音:“老謝他、他…他早死啦!”

我頓時渾身顫慄,嗓子幹得要命,感覺頭皮發涼,頭髮根都豎了起來!

難道我見到——鬼了?毛骨悚然!

那是一張去年的《京華時報》

報紙的標題赫然醒目——一出租車司機昨夜於紫竹橋猝死!

本報訊 昨天凌晨,在紫竹院南路,一出租車司機猝死在車內,6個多小時之後才被人發現。

在紫竹院南路一個加油站路東,一輛寫着“喜來福出租汽車有限公司”,號牌爲“京BE5007”的紅色富康出租車靜靜地停在那裡。汽車完好無損,只是兩個前車窗被搖了下來。一個前額頭髮略微稀少、面色發紫、臉部浮腫、已經停止呼吸的司機,雙眼圓睜,右腿仍僵硬彎曲地放在油門上,這個動作一直保持到上午10時30分,屍體被擡上運屍車的時候。這名司機頭部緊緊地靠在右側護欄上,車裡有散落的方便麪。

…………

據瞭解,這名出事的司機名叫謝國成,今年45歲。經趕到現場的120急救醫生初診,死者死因爲疲勞過度誘發的心肌梗塞。現場執勤的民警表示,具體死因,得等屍體解剖後才能知道。

報紙上還登了死者的現場照片——正是老謝!

我傻了,腦子懵懵的,喉嚨象着了火,一口一口使勁地嚥着唾沫。

楊隊長和公司裡的其他人一個個用驚恐的目光直勾勾瞪着我,象是觀看一個關在瘋人院裡的病人。

說實在的,我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自小接受唯物主義思想的薰陶,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呀神的存在。可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無法解釋。

我回想昨天夜裡的一幕一幕,尤其是老謝擦車時的樣子,那的的確確是照片上那個叫謝國成的死者。

難道我的車裡真的在鬧鬼?我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重複着這個懸疑。慢慢從惶恐的迷霧中脫離開來。理性的思維才漸漸地恢復於我的頭腦。不要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鬼,就是有鬼,象老謝這樣的鬼,我想也不會是很可怕的。

稍稍回過神來,我毅然暗下決心,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個明白,這個老謝到底是人、還是鬼?

也已漆黑。冬日的無月之夜街上冷冷清清,偶爾有人匆匆走過,轉瞬間就又是一片沉寂。小風刀子似的,颼颼颳着,往我的後脖領子灌,我不禁又打了個冷顫。我徘徊在我家小區的大門口的馬路對面,跺着腳,好使自己的身體在寒風中暖和些,我打算裝做乘客,坐一坐我自己的出租車,想起來真是不可思議。

爲了不讓那個老謝認出我,我今天換上了許久不穿的一件黑色風衣,領子豎起來,毛線帽子把腦袋包得嚴嚴實實,戴上大白口罩,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了,街上一輛空駛的出租車見我站在馬路邊,使勁靠過來,我連忙擺手拒絕,讓他快離開。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區門口,視線一刻也不敢偏離,那個老謝還是遲遲沒有顯現,象是在和我的耐心做殊死較量……

午夜十二點,只見一輛富康出租車正緩緩地駛出小區大門,我頓時心跳加快,象是要蹦出來似的,我一眼就看出那正是我的那輛車—京BE5007!

是興奮、是緊張、惶恐,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頓時也不冷了,只覺得自己的血在身體裡急急地流,熱遍全身。

我連忙衝那車招手,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車裡的司機好象看見我了,穿過馬路朝我身邊貼了過來,停在了那兒,我一看那開車人,那不正是報紙上的老謝麼!

鬼!一想到這個,我禁不住心慌,甚至一閃念想到了馬上逃跑,覺得好象有什麼東西鉗在脖子上,有些喘不上氣來。我使勁嚥着唾沫,壓制着心中的恐懼和慌亂。

我打開車門,明顯感覺手在哆嗦。

一股暖風撲面而來,隨着是一聲:“您好!”

“哎”,我定了定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態,坐上了車。

透過反光鏡再看一眼開車人,大頭、卸頂、小眼睛,塌鼻樑,大嘴,摸樣和照片絲毫不差。真是見了鬼了!

“請問您去哪兒?”老謝微笑着問。他沒認出我,其實我也不曉得他認識不認識我。他的笑容挺真誠的,一看就是一個實在人。

不只怎的,看到面前這個老謝,我反而不太緊張了。

“去亞運村。”我隨便說了個地名,開始慢慢鎮靜下來。

“好,亞運村。”老謝重複了一下,調頭向北開。

他到底是人,還是鬼?看到老謝實實在在就坐在我的旁邊開車,我怎麼也不能把他和鬼聯繫在一起。

“給您說個笑話吧,”老謝首先笑着打破了沉默:“前幾天我在西客站拉上一個外地人,我說您去哪兒,他說去首都,我說這兒不就是首都?他說你別糊弄我,這裡是北京,我要去首都。你說可樂不可樂。”他一邊說着一邊右手在空中比劃着。不時往我這邊看上一眼。

“是麼。”我應着,心情漸漸放鬆。

“最後你猜怎麼着,他要去的首都賓館。你說這位爺省了倆字兒,鬧多大誤會。幸虧他沒去太平洋百貨,要不這車還不往海邊兒開呀!”老謝把我逗樂了,他自己也笑了,他那一通兒京腔的幽默,讓人覺得這個人和藹可親。

“我說您把帽子、口罩摘了吧,車裡暖和,要不出去非感冒了,非典早就過去了,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我們車天天消毒。”老謝衝我說。

我摘下頭上的毛線帽子,口罩沒敢摘,怕他萬一認出我。好在他並沒太在意。

“師傅,夜班開車蠻辛苦的!”這次我主動搶了話頭。

“可不,出租不好乾,車份兒太高,掙點兒錢都上繳啦。”老謝邊開車邊回答。

“您這是專幹夜班?”我開始步步進入正題。

“啊—是啊。”老謝應着。

“雙班,那也還行,”我裝做心不在焉的樣子:“白天又一個人開車,您還可以好好休息。”

“馬馬虎虎,”老謝笑着說:“我們那個搭班的,真夠懶得,確實夠懶的,我盡給他擦車啦。”

我想他說的“搭班的”一定是我,我最煩擦車了:“都不容易呀!”我居然在這個場合爲自己辯解起來。

就在這時,迎面有輛大卡車開着刺眼的大燈駛過來,晃得駕駛室雪亮,老謝慌張起來,猛然剎車,雙臂交叉捂住了臉。

我的心驟然一緊,傳說中鬼怕見光,沒有影子。強光中我極力睜開雙眼盯着老謝,老謝身後——真的沒有影子!他真的是---鬼!

幽靈,這一定是老謝的幽靈,附在車上,我渾身又開始發涼,起雞皮疙瘩!

毛骨悚然!

大卡車呼嘯着錯了過去,老謝又恢復了笑嘻嘻的常態,象是剛纔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是呀,開出租的,確實不容易。”老謝接着剛纔話題,又一邊開車一邊講起了笑話:“那天一個人上了我的車,問我爲什麼以前北京的出租車大都是黃色的,我說那時我們的哥還能掙點兒錢,所以車是豐收的顏色;那人又問:爲什麼現在滿大街出租車又都變成紅的了,我說當今錢不好掙了,司機苦啊,那車的紅色是司機們的血染紅的;那人又說了,聽說以後又都改成黑的啦?我說是啊,到那時我們都燒焦啦,能不黑麼!哈哈……”老謝說着自己先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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