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的快打擊,出手毫不留情,極大地震懾了莞城修士。他們從今天開始,對武皇之間的戰鬥有了重新的定義;境階不是絕對的,武皇初期可以在三十息內擊殺武皇中期,並且是武皇初期毫無破損。
陳家族長連忙後退,回到陳家地盤,雖然極度悲憤,但嘴裡還是義憤填膺地問道,“蕭道友,你難道到了龍鳴大陸還殺心不改?想殺遍龍鳴大陸?”
蕭邕冷哼一聲,徑直朝陳家族長飛來,丹火瞬間將抱着那一截屍的他包裹,鎮鼎瞬間激出去,將那截屍撞進他的身體,然後擼下他的儲物戒,一拳砸碎他的頭顱,收起丹火,冷哼道,“到現在還想往本皇身上扣屎盆子,真是罪該萬死!”
陳家族長在被擊中的剎那,心中滿是懊悔,怎麼還想着別人來幫助自己啊?怎麼還想着七家一體啊?可惜他的思維不能活動多久,不到三息時間,他就倒在地上,滿面模糊。
站在他身邊的劉家族長和李家族長驚呆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蕭邕出手這麼狠辣,下手就是一擊必殺,他們根本就沒來得及出手相助,就只見陳家族長和他家老祖成爲一體,一起倒下。
兩人有些慌了,他們怕蕭邕順帶把他們一起收拾了,站在那裡,身體有些微抖。都是武皇初期,平常也是人五人六的,遇上這樣的鐵血殺戮,他們臉上還算平靜,但身體內部已經破了膽,話也說不出來。
蕭邕看向身旁的屋子,淡淡地說道,“這裡誰說話算數,出來說話!”
沒有人迴應,就連開始底氣很足的城主也是尷尬地站在城主府頂上,滿臉通紅地看着蕭邕這個方向,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蕭邕轉頭看向旁邊的劉家族長和李家族長,淡淡地問道,“你們是誰?爲何在這裡?”
劉家族長連忙回道,“本人只是來串門的,這就離開,這就離開。”說完,朝蕭邕抱拳作揖後,轉身迅離開。
李家族長見狀臉色通紅,梗起脖子想說什麼,但張口對蕭邕說的話是,“我是經過這裡去逛街買生活用品,碰到一起純屬巧合,這就離開。”說完,朝蕭邕作揖後也是轉身就走。
這時,陳家一個武王后期哭哭啼啼跑出來,哭喊道,“悲哀吶,七家怎麼變成這副模樣?我家老祖被人殺死,族長被人殺死,而劉家族長和李家族長見死不救,其餘四家都在自己家族看着陳家人被殺,爲什麼?”
“七家要殺蕭邕,是厲家和劉家先提出來的,厲家、劉家,你們在哪裡?你們現在還不出面嗎?你們要殺的蕭邕已經來到了這裡,你們只能看着他在這裡恣意殺我家老祖和族長?”
“劉家、李家,你們不是還有武皇中期嗎?爲什麼不出手?有兩個武皇中期,還有這麼多武皇初期,難不成殺不了一個武皇初期?”
“既然不敢殺,你們爲何要去找麻煩?爲何要讓我陳家的老祖和族長去送死?蕭邕,本人不怕死,他們不敢出手,本人願以血報家族的養育之恩!”
一通嚎啕大哭後,這個年近二百歲的武王后期朝蕭邕撲來,提着刀朝蕭邕劈來。
蕭邕冷哼道,“哀兵不一定能取勝,更不能引本人同情,既然你想以你血報陳家,那就和你家老祖、族長一起去吧。”說完,拔刀揮去,武王立馬撲倒在地,魂飛天際。
一個武王后期眼睛通紅,大吼着“爲家族榮譽,我和你拼了!”可剛剛飛到蕭邕身旁五丈遠,就被他跳起一刀揮去,立馬上下分開。
一個女武皇吼着“你這個儈子手,我和你拼了!”從五十丈遠處的屋頂飛來,被蕭邕凌空一刀,一道刀芒將其劈成兩半,分別墜落兩棟屋頂。
這番心狠手辣,再也沒人敢胡亂出現胡言亂語。對於這樣的人,蕭邕不會產生憐憫,不會因爲這樣的行爲動搖自己的決心;世上人的想法太多,所產生的行動也太多,自己不會因爲他們的言行舉止而產生動搖。
自己剛剛來到龍鳴大陸不久,就遇上這麼多麻煩,並且差點喪失性命,都是七家給予的;對於這樣的家族,他心中已經將七家判處極刑。
城主站在城主府屋頂,看到蕭邕的連續擊殺,感覺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便徐徐飛起朝蕭邕方向飛來,雙手微微舉在身前,嘴裡說道,“蕭道友,有話好說,還請熄下殺戮之心。”
蕭邕轉身看向他,淡淡地說道,“本皇只是找七家當事人,有些事情,做錯了就要付出代價,更可況是一錯再錯!”說着,將魂力盡數放出,完全覆蓋莞城內每一個角落。
城主臉色大變,微怒道,“蕭道友何意?想挑釁莞城?”
蕭邕瞥了他一眼,“你已經挑釁本皇了!”接着宏聲說道,“本皇只找七家,與旁人無關!如果有人硬來插手,本皇將堅決打擊!七家族人,希望你們儘快派出肇事者來承擔應有的責任。”
坐在莞城一家酒樓內的閔晨輝興奮地說道,“蕭師兄這樣的行動,本人喜歡。要是我有這樣的戰力,也應當出去表現一下。”
薩利吾看了他一眼,甕聲甕氣地說一聲,“本人不認識你!”隨即轉身看向別處,李媛幾人也噗嗤一笑,轉頭不再看閔晨輝。
閔晨輝哼了一聲,“現在本人是武皇了,你們要對本皇尊敬一些,不然打得你們缺幾顆牙。”
李靜怡轉頭看向他,“說我嗎?”
閔晨輝連忙轉頭看向別處,自顧自說,“七家現在還不派人出來,城主也不敢繼續向前,感覺時間都停止了呢。”
蕭邕魂力釋放,馬上就把劉家族長和李家族長鎖定,迅飛起逮住劉家族長,冷笑道,“好一個劉家族長,串了門,商議想再怎麼截殺本皇就離開?”說着,一掌拍暈,接着開始搜魂,嘴裡卻是冷聲說道,“陳家族長被殺,劉家族長被擒,還有五個族長,難道你們就只會背後動手嗎?你們的修煉精神呢?”
不到一盞茶時間,劉家族長的魂被搜完,莞城大體的東西已經孰知。擼下其儲物戒,掐斷其脖子,接着飛向厲家,魂力卻是一直覆蓋着莞城。
城主飄在空中,臉色青,這是奇恥大辱,不只是他的大辱,也是莞城的大辱;自古至今,沒有這樣的事情事情。一座城池,被一個進階武皇不久的修士全城監控,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腦中。
但莞城所有武王后期以上修士都看到蕭邕是如何擊殺武皇中期和武皇初期的,又是看到人家是如何擊殺武王后期的,所以沒人出頭。
家族認爲有城主府頂着,可城主府最高的境階也只是武皇中期,也是怕死的;人家來莞城的目的只是爲了七家,可七家並沒人出來管事,城主也是惱怒在心。
蕭邕飛至厲家族長府屋頂,淡淡地說道,“這裡就是厲家的地盤了,有人出來說話嗎?”說着,達到拿在手中,一刀帶過,一道溝壑從族長府前犁到後,整棟樓被分成兩半。
“呵呵,寶庫就在族長府中。也罷,你們的錯誤就暫且用你們寶庫裡的東西來彌補吧。”說着,伸手朝下一抓,屋頂被抓開,寶庫全部出現視野之內。下降三十丈,伸出手去,裡面的物品全部飛向儲物戒,不分大小,不分貴賤。
厲家族長站在那裡,想說話有不敢,看着家族寶庫裡的東西全部朝蕭邕的儲物戒飛去,只覺得氣往上涌,頓時口乾舌燥,呼吸困難,沒過十息,竟然昏倒在地;待不遠處的家族武皇現異常敢來時,現他們的族長已經完全沒了氣息,竟然被活活氣死。
收完厲家寶庫,蕭邕飛到祁家上空,直接就飛到其寶庫之上,一刀掀開其屋頂,直接將寶庫內的東西全部收進儲物戒。
閔晨輝坐在那裡唉聲嘆氣,“這樣的活,我很喜歡乾的啊。既出名,又得利,多好的事啊!”
其餘四人轉頭看了他一眼,又齊齊轉頭看向正在收取寶庫內物品的蕭邕。
來到祁家寶庫上空,還是一刀朝屋頂掀去。祁家族長和三個武皇初期似乎不甘自家寶庫被這麼收走,直接撲向蕭邕,兩刀兩劍同時朝蕭邕攻擊而來。
蕭邕呵呵一笑,丹火放出,青藍色火焰瞬間將四人覆蓋,鎮鼎連續兩擊,火法則連續兩擊。四個儲物戒到手,四具焦黑的屍體從空中墜落,這一次攻擊,再次震懾了那些想出手的人。
沒人再出擊,面對冷血殺戮,沒有會拿自己的命去送,更何況自家的事情只有自家知道。他們都知道蕭邕是帶着怒氣而來,就是來報復和打臉的;那些截殺者都能從他們家族拿走那麼多靈石,更何況被追殺之人?
還差一點沒收完,蕭邕忽然喊道,“李家的寶庫是本皇的,你們現在放下尚可,否則本人不介意大開殺戒。你們以前行事不是滅城就是滅家族,本皇今天不介意也來一次滅你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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