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鎮關西重回梁山,晁天王齊聚七星(1)
謝謝!
五日後,一支馬隊出了齊州城,直朝西南方而去,
只見馬隊的最前面是一名騎着高頭大馬的大漢,大漢身後跟着數名同樣騎馬的漢子,各個孔武有力,‘精’神抖擻,而在馬隊的中間則有三輛帶廂馬車,馬車的周邊寸步不離的跟着十幾名一身勁裝的漢子,
路上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這三輛馬車中定是坐着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整個馬隊的守衛力量也都集中在了這三輛馬車上面。
爲首的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鄭飛,而坐在馬車裡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李家姐妹以及她們的一些丫鬟還有安大嫂,他們這是要回梁山,而且是“徹底”的回梁山!
鄭飛騎着馬行在最前面,此刻的心情只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充實!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鄭飛第一次成親,從此他再也不是那個孤身一人穿越來此獨立打拼的鄭臨風了,他成了家,有了妻室,無論去哪,心中永遠都有了牽掛!
當然,還有一份深深的“責任”,尤其是當李家姐妹告訴他要跟着他一起回梁山的時候,
按照鄭飛原本的意思,他是想讓李家姐妹繼續留在齊州李府的,梁山再好,也終究不是個太平之地,萬一哪一天戰火燒到梁山之下,鄭飛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但李家姐妹卻執意都要跟着他走,直言哪怕是刀山火海,鄭飛去哪裡,她們姐妹也要跟去哪裡,
鄭飛拗不過她們,只得應允,而接下來,李家姐妹便開始變賣起了自家的田產,只留下了李家老宅一處房產。
十幾名下人,願意走的便給足了遣散費。願意留的,除了琳琳等幾名貼身丫鬟,剩下的就全都留在了李家老宅權作看家護院,
就這樣,李家姐妹終於跟着鄭飛踏上了返回梁山泊的路途。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必須提到,那便是周侗帶着岳飛走了,而且是不辭而別!
當鄭飛在成親後的第三日按照古禮要帶着李家姐妹回孃家時,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周侗和小岳飛‘露’面,派人去他們房間一看,卻只找到了一封信,
信是周侗所寫,在信中,周侗除了表達了對鄭飛三人的祝福,再就是告訴了鄭飛一個令他震驚的事情……周侗帶走了小岳飛!
周侗在信上說,岳飛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弟子,在他人生的暮年,能收了這樣一個徒弟簡直是一大幸事!他要帶着岳飛走遍名山大川,遍尋天下名士,寓教於動,傾盡所能將鄭飛教授成舉世無雙的天才!而之所以不辭而別,便是擔心鄭飛愛惜小岳飛而不肯讓自己帶走他。
當然,在信上最後周侗還是做出了保證,假以時日,他一定會帶着小岳飛重上梁山將他親手‘交’給鄭飛,並誠懇的向鄭飛表達了歉意。
周侗爲什麼這麼做呢?其實他並沒有在信上完全說實話。帶走小岳飛教授他只是原因之一,而更主要的原因是當週侗得知鄭飛乃是梁山泊大頭領後,他不想讓小岳飛這個自己最喜愛的弟子也以身涉險。李清照和李洛靈已經嫁給了鄭飛,他對此已無能爲力,但對小岳飛,他還是想帶着他儘可能的離鄭飛遠一些,再遠一些,最好永遠別跟鄭飛再扯上什麼聯繫的好!
因爲他‘侍’從過包拯包大人,參過軍,當過軍官,幾乎一輩子都是吃的官家飯。雖然他明知道如今朝廷腐敗不堪,但他還是對這個朝廷抱有一絲的僥倖,期盼着能有明君覺醒的那一日!而小岳飛有何等天賦他怎會看不出?他固執的認爲像小岳飛這樣人,即便不能參軍報效國家,也絕對不能去當那讓人唾棄的山賊強盜!
於是,他先斬後奏的帶走了小岳飛,用這種他認爲正確的方式去“保護”小岳飛,至於在信的結尾對鄭飛所做出的承諾……到時候再說吧!
鄭飛剛開始看到信時也很鬱悶,他本意是想讓小岳飛跟着周侗學本事,誰料居然被周侗這個老變態又擺了一道!不過他很快也想開了,走了就走了吧,憋在家裡也確實對小岳飛沒有什麼幫助,若能跟着周侗遊歷天下,說不定也能更加促成他的成長。
不過,如果鄭飛知道了周侗的真實目的,只怕會狂吐一口鮮血從馬上墜下了,自己辛辛苦苦的“拐”來的嶽武穆,居然又被周侗給拐走了,而且還極有可能加入到朝廷的軍隊中去,鄭飛只怕連殺了周侗的心都有了!
三日後,鄭飛一行人終於抵達了梁山泊,
整個梁山從上到下也都已做好了準備,準備迎接兩位“壓寨夫人”的到來!
其實,李家二‘女’在內心深處還是很緊張的,她們從小到大莫說是佔山強盜了,便是見個小偷‘混’‘混’都會嚇得心驚膽戰,她們能來梁山,已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但當她們被鄭飛護着從山下一路上到山上時,她們的臉上已是寫滿了深深的驚訝!
想象中的那些凶神惡煞,衣衫不整的強盜沒有出現,有的只是一身統一的黑‘色’制服,目光堅定,懂禮貌的如軍人一樣的人,
想象中的髒‘亂’差,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強盜窩也沒有出現,有的只是乾淨整潔、秩序井然的堡壘營舍,
不但想象中的各種強盜窩本應有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她們居然還在山上看到了唱着山歌洗衣做飯的‘女’眷,看到了正在學習讀書寫字的一羣孩童,看到了寬敞明亮的學堂!
這裡真的是強盜窩嗎?
李家姐妹終於完全相信了鄭飛曾經對她們所描述的一切,心中的惴惴不安也終於徹底的煙消雲散而去!
很快的,兩位壓寨夫人的“主人翁”意識也迸發出來,兩個人都主動去做了學堂的老師,要爲鄭飛的大計使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鄭飛看了自是欣慰不已,有此娘子,而且是倆,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