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陽地產辦公室內。
沈天澤擡頭掃了一眼周寒等人後,就衝着靜涵輕擺了擺手。
“咣噹。”
周寒拉了一把椅子,直接就坐在了沈天澤對面,低頭點了根菸。
二人對視半晌。
“有什麼事兒?”沈天澤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立案了。”周寒沒頭沒腦的迴應道。
“什麼立案了?”沈天澤抱起了肩膀。
“你以爲政府機關會鬥不過,你這樣一個大流氓?”周寒掐着菸頭問道。
沈天澤聞聲一笑:“呵呵,你能代表政府機關嗎?你可能連個防暴隊都代表不了吧?!我幾個公司每年的納稅數額,可能都是你一輩子沒見過的,論對社會貢獻,我比你大啊!”
周寒歪脖看着沈天澤:“你以爲我查不到?”
“你能查到誰,就趕緊把誰抓了。”沈天澤語氣淡然的迴應道:“借用吳四眼的一句話,我公司一堆事兒,現在真沒工夫管小孩打仗的問題。”
“沈天澤,法律流程一走,你千萬別後悔。”
“呵呵,艹。”沈天澤一笑,伸手拍着辦公桌迴應道:“我下面的抽屜裡,光經濟官司的資料就得有半米厚,我要天天因爲這事兒後悔,那我早就得愁死了。”
周寒聞聲臉色陰沉。
“你還有事兒嗎?”沈天澤插手反問。
“三天,三天我要不抓到那幾個小子,算我周寒白活!”
“快點抓,快點斃。”沈天澤點頭。
周寒咬了咬牙,轉身帶着十多個警察就往外走。
沈天澤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周寒背影罵道:“就你這樣的還過來跟我玩個心理戰?!艹你媽的,我嚇死你!”
“咣噹。”靜涵直接推門走了進來,探頭問了一句:“沈總,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打個電話。”沈天澤擺了擺手,低頭直接撥通了喬帥的手機。
“喂?哥!”
“吳四眼還是沒太明白,你這樣,咱想個辦法告訴告訴他,他兒子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沈天澤轉身走到窗口,輕聲就衝喬帥囑咐了幾句。
……
澳洲,某中g風格的茶館包廂內。
艾青喝着紅茶,等了大概能有不到十分鐘後,朱娟就穿着超短裙,神采飛揚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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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艾青,艾江的妹妹?”朱娟皺眉問了一句。
“對!”艾青點頭。
“你非得約我幹什麼?”朱娟放下手包,不用招呼就盤腿坐在了艾青對面。
艾青沉吟半晌,動作自然的擺弄着茶具迴應道:“這個房間看着是木質的,但其實密閉性很好,以前我來過澳洲幾次,在這兒見了不少朋友,也談過很多別的桌上沒法說的事兒。”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朱娟低頭打開手包,就開始補起了妝,看着狀態非常放鬆。
“我想跟你說,今天咱倆的談話,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艾青擡頭看着朱娟,動作輕柔的從包包旁邊拿起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說道:“做局,就是爲了要有收益,我這裡有張兩百萬歐元的支票,希望咱們能和平解決這件事兒,你看怎麼樣?”
朱娟補妝的動作停滯,雙眼眯縫的看着艾青迴應道:“你想反過來收買我?這在澳洲是違法的,因爲我是案件當事人!”
“我說了,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兒,就只有咱們兩個知道。”艾青語氣淡然的迴應道。
朱娟看着艾青雲淡風輕的表情,心裡突然有一種屈辱感,因爲對方好像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朱娟在來之前,腦中曾無數次閃現過艾青哀求自己的表情和場景,可是一見面她才發現,這種事兒好像根本就不會發生,似乎完全是她自己意淫的,連她想好的對白也用不上了。
“兩百萬歐元,不少了吧?”艾青再次衝着朱娟說道:“我覺得對面,也不會給你這樣一個價格。”
朱娟看着兩百萬歐元的支票,心裡是悸動的,是十分想伸手拿的,可她知道自己沒辦法這麼做。因爲背後的李珂從一開始就防止她中途竄供,會因爲錢而變節,所以早就從其他角度將她死死拿住。
可這種無奈的處境,朱娟是絕對不會在艾青面前表現的,所以她看着錢,不屑一顧的迴應道:“這不是錢的事兒,而是你不答應我們的條件,那起訴你哥的程序就永遠不會停止。”
艾青聞聲思考半晌,轉頭看着朱娟說道:“你沾上了?你想拿錢,但又不敢?”
朱娟聽到這話,瞬間臉色陰沉的指着艾青迴應道:“你也太想當然了,以爲自己什麼都知道?呵呵,如果你沒有艾江這樣的大哥,沒有艾家的政治背景,那你算什麼啊?你可能給我開車門,我都不會正眼瞧你一眼,明白嗎?!”
艾青看着對方,沒有回話。
“一個女人在外面,就別他媽太裝了。你今天來是幹什麼的?你是求我的!你是求我放了他一馬的,你跟我裝什麼王侯公主啊?!”朱娟也不知道爲啥就心態失控,拿着包站起身看着艾青繼續說道:“案子要結束,你必須出賣沈天澤,把我們的髒公司介紹給他,讓他在會所內走一筆錢。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能解這個局,明白嗎?”
話音落,朱娟轉身就要走。
“你等等。”艾青突然叫了一句。
朱娟轉身回頭。
“好吧,你贏了。”艾青嘆息一聲看着朱娟說道:“你告訴你背後的人,我答應他們的條件,會把髒公司介紹給沈天澤,但我哥的案子要拖一下法律流程……他半個月之內必須得回國內。”天眼賭神
朱娟聽到這話噗嗤一笑:“我就說你是裝的吧?呵呵,大小姐,這社會複雜着呢,以後啊,你還是老實在內m呆着放牛吧。”
艾青看着對方,沒有吭聲。
朱娟得意一笑,踩着高跟鞋就離開了茶館。
……
十幾分鍾後。
艾青獨自一人下樓,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我見過朱娟了,她應該是被身後的人鎖死了,不是錢能解決的。”艾青沉吟半晌說道:“我已經有決定了。”
“你確定不用跟他商量一下嗎?”電話內的男子,沉默半晌後問道。
“他不瞭解這邊情況,也未必有我處理的好。”艾青霸氣的回了一句:“我自己哥的鍋,就我自己接着,誰都不用找。”
……
當天晚上,沈y某高檔住宅樓內。
吳天龍的母親正在磨嘰吳四眼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吳天龍的母親沒好氣的喊道。
“物業保安,你們家有個郵件。”門外有人回了一句。
五分鐘後。
吳天龍的母親拿着工具刀打開郵件盒子,低頭往裡一看,當場就嚇的嗷了一聲,一個大屁墩兒就坐在了地上。
“你他媽幹什麼,一驚一乍的。”吳四眼從沙發上站起來罵了一句後,扭頭一看,掉在地上的盒子裡滾出了一根小母手指,帶着鮮血,上面還套着一枚鑲鑽的尾戒。
“啊!!!”吳天龍的母親慘叫一聲吼道:“都怪你!我就說讓你去找沈天澤談,你非得拿着架子,現在好了,小龍可能都被撕票了!”
ps:今日三更已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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