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妖皇的話,面帶妖邪之色的男子本來就夠苦的臉上此刻彷彿像是能夠滴下苦水來:“大兄,我在混沌之中中了那個傢伙的算計,在我體內的元神至中種下符篆,每一次感受到那種符篆統御天下的氣息,我就感覺一陣心驚肉跳,總感覺會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
妖皇聞言眉頭微皺:“既然有感應,那就定然不會錯,我等修道之人的靈覺最是準確無疑,尤其是我等道祖早就超脫天地之間的命運長河,元神感應萬萬不能輕視”。
頓了頓妖皇看着那妖邪男子的眼睛:“你沒有探查到那符篆被種植到哪裡了嗎?”。
妖邪男子聞言苦笑着搖了搖頭:“大兄,我早就察覺到了這符篆就隱藏在我元神之中,可是我幾番探查,就是不知道這禁符到底在我元神之中的那個位置”。妖皇眉頭皺的更厲害了:“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那禁符是什麼功能?”。
妖邪男子聞言搖搖頭,“只是每次一感受到那符篆上的氣息我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妖皇沉思了一會:“能叫我等道祖感覺到心驚肉跳的符篆定然不同凡響,這樣吧,你我一起閉關,我助你全力煉化那至寶,到時候你要是能夠掌控的了至寶的幾分威能就可以用至寶來鎮壓元神,然後我們在慢慢的想辦法”。
妖邪男子聞言嘆道:“只能如此了,希望能夠再小八大婚之前能夠掌控這至寶幾分威能,也好爲我妖族壯壯氣勢,漲一些威風”。妖皇點點頭,二人先後走進了先前那閉關男子的修煉密室之內。
且說在東勝神州的張世陽,在剛剛施展完詛咒之術的時候只感覺全身上下一陣乏力,一身法力消耗的乾乾淨淨,全身再無點滴。強忍着想要睡覺的感覺,張世陽打起精神心中暗自叨唸道:“好個道祖,這次雖然說沒有要了你的命,但是也叫你拔了一層皮”。
張世陽暗自尋思,此次不但拔了那妖邪男子的一層皮,而且自己在其體內種下的符篆也趁機搶佔地盤,總的來說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想到自己如今的手段確實是有些單薄,祭煉好的誅仙四劍確實不敢輕易的用出,唯恐遭到這些個道祖的忌憚,到時候羣起而攻之可就是麻煩了。
再有就是自己的修爲法力過低,就算是動用了誅仙劍陣也不知道能夠殺得了幾個道祖。要知道當年道祖鴻鈞在紫霄宮合道分寶的時候曾言明:“非四聖不可破”。但是如今張世陽不是聖人,僅僅只是一位道尊。而那些個道祖也不是聖人,僅僅是大羅。但是不知道由道尊擺下的誅仙劍陣需要幾個大羅道祖可破,張世陽是沒有底,也不敢嘗試。
要知道這誅仙劍陣乃是張世陽的命根子,在混沌之中面對兩位道祖圍攻的險境,失了至寶太極圖的情況下都沒有祭出劍陣,可見張世陽對這誅仙劍陣寶貝的緊。要是一旦失去了誅仙劍陣,那張世陽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立足的資本可都沒有了。除非不到萬不得已,否則張世陽可不會那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
不過對敵的手段卻是少了一些,在太極圖還沒有找回來的時候需要找一個好的法寶來代替一下。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將自己的元神好好打磨一番,免得留下暗疾影響了以後的道途。
轉過身子再次盤起坐下,看着手中的這個稻草娃娃,裡面的因果法則依舊是那麼清晰。忽然間一道靈光在張世陽的腦海閃過:“哈哈哈,妖族,你們拿了本作的至寶,就等着本座的算計吧。這次非得要叫你妖族割下一塊肉纔對得大家”。
拿出一個玉盒輕輕地將這草人放進去,然後再用一個黃布給輕輕地蓋上,最後關上盒子。
張世陽看着這個手掌中的這個盒子嘿嘿一笑這盒子自動懸浮在張世陽的身前,張世陽拿出妖皇劍在這盒子上面刻下了無數的符篆以及一道又一道的禁法。將近半日方纔刻好。
看着這個盒子,張世陽將其放在身前不管了,開始打坐恢復法力。周身的靈氣像是一陣旋風般擁蜂着像張世陽的身子裡面鑽去,一點點的靈氣被張世陽轉化爲法力。法力故名思意就知道乃是法天地的力量,駕馭天地之無上神通。隨着法力一點點的回覆,張世陽的元神就猶如旱季裡面的禾苗遇到了甘霖,瘋狂的索取吸收。
暗疾一點點的回覆。經脈再次光華充滿彈性,一股氣勢自其體內涌出,不過卻被禁止在這方洞府之內,再也無法外泄半分。時間一點點流逝,張世陽終於睜開了眼睛,看着這洞府的四面牆壁,張世陽暗暗嘆息:“看來又要回復閉着眼睛過日子的時候了,在這方天地內自己的天道法輪受到極大的壓制,可再也沒有本事去面對道祖乃至北俱蘆洲的大種族,妖族了”。
不過給他們找點麻煩,弄一些樂子還是可以的,就比如眼下張世陽拿起手中的玉質木盒眼中留露出一股異樣的神采,彷彿看到了妖皇焦頭爛額,那妖邪男子暴跳如雷的景象了。
不過瞬間張世陽的目光就再次陰冷下來,因爲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太極圖正在被人強行祭煉。隨即嘴中發出一聲冷哼:“你以爲先天至寶是那麼好祭煉的嘛,沒有準聖甚至是聖人的修爲,沒有幾十上百會元的時間休想將太極圖完全祭煉。只要你不是將太極圖完全祭煉,那太極圖的核心部分還掌控在本座的手中,嘿嘿,只要本座的修爲足夠,收回太極圖只不過實在眨眼之間”。
想到這裡張世陽反而開心了,你好肥幾十上百會員的時間去祭煉一件先天至寶,簡直是本末倒置啊,到時候大家紛紛突破,只有你們兩個因爲祭煉至寶而耽誤了時間,到時候就算是本座不去找你麻煩你的老鄰居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過不給敵人制造麻煩那不是張世陽的風格,輕輕地將法力注入那玉盒的禁制,陣法符篆之內只見一時之間洞府只內光輝流轉,色彩繽紛,一股股強大的禁制在張世陽法力的灌輸下在不斷的甦醒,隨後這禁制再次變化與別的禁制分分組合,化爲一道更爲複雜的禁制,陣法。就這樣符中有符,禁中有禁,陣中函陣,直至最後衆符、陣、禁交相合一,化爲一道完整的、包含了無數陣法與禁止的神符。其複雜程度不可以道里計。
最後光輝華爲平淡,成爲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玉匣,光華內斂毫不起眼。任誰也不會想到能夠剋制北俱蘆洲一位大能的東西會在這一個毫不起眼的玉匣內。
沒不會有人想到居然會有人傻乎乎的將這個能夠與北俱蘆洲談條件,甚至獲得北俱蘆洲妖族的感激,以及無數寶物的致命東西給拋棄掉。要是有人知道定然會罵一聲:“傻子”。然後在快速的將這個玉匣收好,想想怎麼講利益最大化,或者如何敲北俱蘆洲一筆。
那北俱蘆洲的妖族實力佔據辦個州府,而別的部洲上面也有不少的妖族,從理論上來說,妖族乃是天下第一大種族是絕對沒有錯的。不過得到這個玉匣的人能不能夠有實力在天下有的數的大勢力之一的北俱蘆洲妖族哪裡敲詐得來利益,那可就不是張世陽應該掛心的了,只要布好局,等這北俱蘆洲的妖族來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