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此時的面容陰沉到了極點,看着面容沉靜的女人,心中有些個難受,不單單是因爲自己下不來臺,還因爲這十多萬年的感情化爲了流水,更重要的是,太上教經過今日一鬧,事情該如何自處啊。
“你今日受到了刺激,待我將你鎮壓了,叫你冷靜一段時間再說吧”張慶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掌向着李茜鎖去。
李茜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面帶輕視之色,身形閃動之間來到了外面的高空。
看着張慶追逐而去,在場的衆人此時面面相覷,這下好了,直接將人家夫妻給挑撥的反目了。
太上道祖冷冷的一哼,身形閃動間追了出去。
神劍一看了在場的衆人一眼,面色不變,也跟了出去。
在場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走吧,一切出去看看。
幾個人走出來太上教的山門,看着高空中不時傳來的能量風暴,一個個心底有些歡喜。
能夠令太上道的一位道祖反出去,對與太上教的氣運影響是相當的大。
張世陽眼睛中一道光線閃過,天空中的景象出現在眼中。
如果說一開始張慶與李茜還是留些個情面的話,那麼此時這般爭執,二人是打出了真火。
一個是責怪對方不識大局,一個責怪對方沒有親情。
太上道祖站在不遠處,看着天空中的二人爭執,不知道爲何。居然沒有制止。
神劍一此時心思也有些個遊移不定,張世陽是他的兄弟。此時他是幫誰呢?。
當然不用考慮,要幫助李茜,這李茜倒是一位好母親,那張慶倒是無情無義,就算是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但其心中的親情也是相當的淡漠。
不知道何時,張世星與張世月出現在衆人的身前。
張世月看着空中爭鬥的二人,面帶焦急之色。兩個人雖然說有些個紈絝,但是此時也是看得出雙方打出了真火。
“爹,娘,你們不要打了”張世星大聲喊道。
張世陽在一邊看到焦急,將目光轉向了太上道祖:“道祖,你快去制止他們啊”。
太上道祖搖搖頭,又好像是無能爲力一般:“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夫妻吵架,牀頭吵架牀尾和,我倒是不好插手”。
一邊的衆位道祖聞言一陣鄙視,說來說去,說那麼多還不是因爲你將人家的兒子個打死了,人家氣不過想要找你討一個公道。結果你沉默半天,屁都憋不出來一個。
然後你的那個鐵桿粉絲就爲了你與自己的妻子翻臉了,連自己的兒子死了都不顧,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不愧是第一道祖啊。就連這臉皮的功夫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張世月聞言有些個不知所措,一邊的張世星此時倒是有些個清楚:“道祖。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先將我爹與我娘給勸住再說啊”。
太上道祖搖頭不語。
一邊喝得有些高的陰素宗宗主帶着酒氣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啊”。
張世月聞言看着陰素宗的道祖,面帶喜色:“前輩定然是知道原因的,還請前輩告知”。
遠處的太上道祖看着這個陰素宗的道祖又出來挑事,心中的鬱悶那是可想而知啊,不由得面色陰沉:“世月,你乖乖的呆着,不要聽別人瞎說”。
張世月聞言看了看太上道祖,又看了看陰素宗的道祖,不爲所動,繼續行禮:“還請您前輩告知因果”。
陰素宗的宗主有些個醉醺醺的摟住張世月,將腦袋搭到他的脖子上道:“嘿嘿,告訴你個秘密,你爹與你娘之所以打架,是因爲有人說你大哥被太上道祖給害死了,不但是屍骨無存,就連真靈都被打散了,真是可憐啊,只剩下一縷殘魂,就連輪迴之後都只能做一個傻子”。
看着面帶不敢置信的張世月,陰素宗的道祖咯咯一笑:“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總之你爹和你娘是信了,你爹是太上道友的鐵桿粉絲,太上道祖說不出爲什麼將你哥打的個魂飛魄散,你爹就直接的認爲你哥哥該死,你娘氣不過,要找太上道祖討一個說法,結果你就看到了,你爹與你娘現在反目了”。
看着完全呆住了的張世月,太上道祖此時就算是脾氣再好,在能夠忍耐,也是一股怒火涌上了心頭:“陰素道友,我太上往日與你無冤無仇,你今日爲何總是與我過不去,難道是真的當我太上好欺負不成”。
陰素宗的道祖此時面帶着酒後的茫然之色,呆呆的看了太上道祖一眼:“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個傳聞而已,道祖何必動怒呢”。
這句話是酒氣沖天,說的有些個是含含糊糊,不過在場的衆人都是聽到了。
太上道祖此時是知道這些個傢伙真的鐵了心的要與自己做對到底,面帶着一絲絲的寒光:“看了陰素道友酒喝得太多了,我要幫你醒醒酒纔是”。
太上道祖這句話說完之後大袖一揮,右手猛地向着陰素道祖拍來,因素道祖依舊是醉眼朦朧,好像是毫無所懼。
真的是這樣嗎?,道祖就算是醉酒也不會察覺不到危機臨近吧,而且這諸天之中能夠將道祖醉倒的就,可真是不多見啊。
“太上道祖何必大動肝火,陰素道友不過是醉酒有些個神志不清罷了,道友又何必與一個酒鬼動氣,一會將陰素道祖喚醒,叫他給你陪個不是就好了”神劍一的右手手指成爲一個劍指,將太上道祖那哪一掌絲毫不帶煙火氣息的給擋了下來。
到了他們這種境界,一旦交手多數都不會地動山搖,異象不斷,這個境界已經是明察秋毫,將所有的力量都給完美的控制,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外泄,確保不會浪費法力,完美的打擊到敵人,將所有的力量都給凝成一股繩。
太上道祖既然動手了,又怎麼會輕易的收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過着笑意看起來怎麼都透着一股陰寒的感覺:“我看還是本祖親自將陰素道友給喚醒吧”。
說着,太上道祖的手掌一動,在其周身的空間出現一絲絲的動盪,其手掌所在之處更是空間爲之扭曲。
神劍一面色不變:“不撈道友費心了,我還是親自動手將其叫醒吧,我等身爲客人本來就給主人添了麻煩,有失爲客之道,不敢勞煩道祖動手”。
神劍一說完這句話之後乘着太上道祖的運轉法力,瞬間其另外空閒的手掌出現一個水團,猛然間就澆落在陰素道祖的頭上。
要是凡夫俗子再此,定然會大飽眼福,來了一個實際的女神溼身啊,就連一邊的張世陽眼睛也是不由自主的往這邊瞄了兩眼。
不過,那陰素宗的道祖好像是察覺到了張世陽的目光,暗自狠狠的瞪了張世陽兩眼之後方纔假裝轉醒,迷茫的看着衆人,然後將目光投向神劍一與太上道祖,有些個奇怪的道:“兩位道兄,你們在幹什麼?”。
說完這句話之後,陰素道祖有些個迷茫的道:“天上下雨了嗎?,我的衣服怎麼溼了”。
一邊說着,陰素宗的道祖瞬間運轉法力將身上的雨水給蒸乾。
看着陰素道祖,太上道祖冷冷一哼,收回手掌:“道友以後還是警惕一些的好,如今大劫將近,道友居然如此沒有防範意識,真是令人心中擔憂啊,要知道大劫將近,可是什麼事情都會有可能發生的”。
張世陽心中暗笑,這傢伙裝的還真像啊,夠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