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不錯。到底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喬月茹滿臉微笑,忍不住的一陣上下打量着韓葉楠。
小丫頭也是處於發育的階段,雖然有些地方現在看來,還不太明顯,但總體來看,還是已經初具規模了。
“姐姐穿上了也是一樣的好看。”韓葉楠的小嘴一咧,微微露出兩顆小虎牙,甚是可愛。
呵呵一笑,同時又下意識的嚥了一頭嘴裡的唾沫,公孫老闆上前而道:“兩位大小姐穿上了都好看,都好看,就像天上下來的仙女似的。”
“喲,老闆還真會說話,不知道多買些能不能打個折扣給些優惠價啊?”
“能,能,只要兩位大小姐以後能夠光顧小店,打些折扣自然是不成問題的。”公孫老闆一見喬月茹與韓葉楠二人的氣質不凡,天生麗質。自然是知道這樣的人必然不是一般的小戶人家所能出來的人兒。
因此,在公孫老闆的心裡,早已經開始活絡了起來,打些折扣,對於長遠的利益來說,不吃虧。畢竟自己現在在京畿之城也是剛開了一家布料的店鋪,要是能夠得到一兩個權貴的賞光,就是倒貼些金錢也是值得的。
“咯咯咯……那我們姐妹們可就不客氣嘍。”喬月茹似乎是調皮的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
說着喬月茹開始一口氣挑選了五件件漂亮的衣衫,又給韓葉楠多挑選了兩件。在公孫老闆那既痛苦又幸福的眼神中,付完些金銀,興高采烈的離開公孫布行。
“公孫老闆果然是財大氣粗的人啊,竟然能夠兩個素不相識的小丫頭打了這麼多的折扣。”一個似乎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驟然從後面傳來。
“哎呦,三爺你出來了啊。選好了哪一件,我讓夥計給你包上。”公孫老闆一聽苟三順的聲音,臉上頓時又掛着幾抹笑容,上前討好的道。
“哼!”
不置可否,苟三順對於公孫老闆的討好,自然是默認了。
呵呵一笑,公孫老闆就像彌勒佛下凡似的,腆着肚子,招呼着夥計趕緊給苟三順包上。
……
流沙縣,居延酒樓內。
“三爺,剛剛兄弟們已經打探清楚了,是一夥來自邊關進京的將軍。”
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太好,“將軍,看來事情有些難辦嘍。”在空蕩的房間內來回踱了兩步。臉色一正,道:“去,將這面的情況彙報與溫總管那裡去。”
“諾!”
……
林嘯的臉色不甚太好,怒道:“你們是怎麼守護着月茹她們的,竟然不知道她們現在在何處?”
“將軍大人請恕罪,我們……”兩名年輕的親兵,頓時雙膝跪地,一陣磕頭如搗蒜,滿臉冷汗,趕緊解釋着。
“少給老子找那些蹩腳的理由,我只想知道,兩個大活人,就這樣的在你們面前不翼而飛了,你們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推卸着責任。”林嘯一拍案几,瞪着雙眼。
“少當家,我看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再說了,少夫人她們應該只是出去逛街了,等會兒就能回來。”
雙眼又是對着二狗子又是一瞪,“怎麼,你也想爲他們開脫不成?你身爲本將軍的護衛總長,除了本將軍的日常安排,就是保護好月茹的安全,難道你這個道理都不等?”
對着二狗子等人是一陣的大罵,道:“要是月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們就別來見本將軍了。”
二狗子一見林嘯動了真怒,頓時也是一陣驚若寒蟬,不敢有絲毫的言語。只能低垂着腦袋,不敢半點吭聲。
“還在這裡幹什麼,難道還要本將軍給你們備飯不成?”
“呃……”
“還不快點派出去人手去找去。”
“諾!”
三人一臉恭敬,緩緩退出房門。
……
“姐姐,你說我們這麼跑出來,哥哥會不會擔心啊?”韓葉楠不無擔憂的問道。
略作沉思,道:“嗯,會擔心的。”喬月茹腦海裡面想着林嘯那黑着臉的情形,就像兄長在世的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是等着雙眼,吼着下屬。
雖然自己每一次犯錯之後,都會被兄長批評一頓,但在喬月茹的心裡卻是倍外的甜蜜,那份有人關愛的甜蜜。但是一想到兄長已經不再,而自己也是不是那時候的月茹了,臉色頓時有些黯然。
機靈乖巧的韓葉楠,自然也是對於喬月茹的臉色黯然有所察覺,“姐姐你不舒服嗎?”
“沒……沒沒有,看快走吧,否則你哥哥到時候可真的是急的吹鬍子瞪眼睛了。”
“哦,”韓葉楠抱着新買的衣裳,點了點頭,跟着喬月茹向着驛站方向快速走去。
“嗨,這位姑娘幹嘛這麼急色匆匆,要不來喝兩杯。”一個光着膀子,露出油光光的胸膛的中年人,身側的鐵架上,還掛着半扇油膩的肥豬肉。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屠夫,殺豬的屠夫。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喬月茹與韓葉楠都是猛地一驚。
“我不認識你,請你讓來。”擡起玉手輕掩瓊鼻,柳眉也是有些微蹙。喬月茹的臉色有些不好,伴隨着那股陣陣刺鼻的豬騷與酒精摻雜的混合味道。
“那不是西村村頭的老光棍王二嗎?”
“嘿嘿,不是他還是誰啊?今個又喝醉了,竟然敢調戲人家路過的小娘子。”
“哎!真是造孽啊。”一個拄着一根枯木柺杖的白髯老者一陣不住的搖頭嘆息道。四周的行人一陣的指指點點,無不是搖頭嘆息,鄙夷的望着那個醉漢王二。
嘿嘿一笑,“俺忘記了介紹,俺是村頭殺豬的王……”
“嘭……”一顆巨大拳頭,猶若九天之外的巨大冰雹,一擊就將那個醉漢王二砸的不省人事。
“姐姐你看,是亮子叔。”韓葉楠一見到熟人,頓時臉色一喜,忙不迭的拽了拽喬月茹的衣角。
“小姐,你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劉亮一個箭步山前,恭敬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喬月茹頓時也將剛剛提心吊膽的心放了下來,趕緊催促着劉亮一塊回驛站。
“哦。”撓了撓頭,一臉的疑惑,但劉亮還是很順從的護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