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風風火火地衝向臺階下,藍柏提着東西跟在她後面,看着她隨着步伐輕擺的大衣,眼前卻閃過她那半截誘人的細腰。
意識到自己的方向有點邪惡,藍柏忙着回過神來,擡起提着東西的手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十字。
“請您原諒我的過錯,阿門!”
“嘟囔什麼呢?”溫柔在臺階下轉過臉,“快點吧,我的小管家。”
“來了!”
藍柏加快腳步,追到她身側。
……
……
雲南。
嘭!
緊閉的門被人一腳踢開,皮鞋踩過地面,數個人影就衝到冷小邪的牀側。
一個手下伸過手掌,抓住牀上的被子,一把拉開。
“靠!”
枕上,冷小邪罵了一句髒話,挺身欲起,後背剛剛離開牀面又摔了回去。
鯊魚急急地從門外衝進來,看着牀上四肢被綁在牀柱上的冷小邪,目光就落在沉着臉站在冷小邪身側的莊之蝶身上。
“莊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啊?”
莊之蝶擡手伸進西裝口袋,向冷小邪揚揚下巴。
“這個問題,你最好問他。”
“哈——”枕上,冷小邪彷彿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出聲,笑了好久才收住聲音,“莊之蝶,既然你不相信我,還愣着幹什麼?要不一槍給我一個痛快,要麼就把我解開,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莊之蝶上前一步,坐到他的身側,右手一擡,一柄鋒利的細刀已經架上他的咽喉。
“紀念人呢?”
冷小邪撇嘴,“我他|媽還想知道呢!那個死丫頭,別讓我抓到她,要不然……我非把她皮剝了不可。竟然敢玩到老子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信?”莊之蝶輕輕地轉了轉手中的刀,“阿森,你現在說實話還來得及!”
冷小邪擡眸,迎上他的視線。
雙手抓住繩索,猛地用力。
原本穩穩放在地上的牀一下子就向旁側翻倒。
莊之蝶沒有防備,人狼狽地跌倒在地,冷小邪就連帶牀一起壓過來,左手一抓已經奪過他手中的刀,手掌一折一挑,噗得一聲,他手上的繩索就已經斷開。
伸過手掌,冷小邪的刀尖筆直地抵住從地上撐起身來的莊之蝶。
旁邊的幾個手下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取出槍來向他瞄準。
冷小邪微眯着眸子注視着眼前的莊之蝶。
“我最煩的就是別人不相信我,你想聽實話是不是?”他擡手,甩出抵在莊之蝶咽喉的刀,細刀破空而出,筆直地刺中牆上飛鏢玩具的靶心,“這就是我的實話!”
看他扔掉刀,幾個手下立刻就衝過來,用槍齊齊指住冷小邪。
“住手。”
莊之蝶沉聲喝住幾人,從地上站起身,轉身走到牆邊撥下那把刀來,回到冷小邪面前。
然後,他猛地揮出右手。
刀尖擦着冷小邪的手臂劃過,幫他割斷繩索。
注視着落在地上的冷小邪,莊之蝶聲若寒霜。
“我不喜歡別人用刀抵着我的脖子,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知道自己已經暫時化解眼前的危機,冷小邪在心中暗鬆口氣。
好險!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