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肅說出金喬這個名字的時候，金喬只是吃驚地瞪大眼睛，不確定地看着證人席上的李肅。
她實在想不通，這個傢伙爲什麼要拍這樣的照片，發這樣的朋友圈。
“當時你發出這條朋友圈的時間是凌晨一點，那麼這些照片是你什麼時候拍的？”
“照片是……十二點半拍的。”
“也就是，當晚夜半十二點的時候，你在主臥，與金喬在一個房間？”
李肅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半晌，才輕輕點頭。
“是的。”
“夜半十二點，你們二個卻在一間房間，而且你當時還穿着浴袍，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我們……”李肅吞吞吐吐地說着，目光就擡過來，看了一眼金喬，後者正皺着眉不解地看着他，“我們……什麼也沒做！”
簡凌冷笑，“李肅先生，你知道，做僞證的後果是什麼嗎？”
李肅一臉慌亂，“我……我知道。”
擡起兩手，扶住李肅的證人席的桌子，簡凌再次開口。
“那就請你仔細地想一想，那天晚上，你和金喬……”後面一句，她一字一頓，語氣凌厲而咄咄逼人，“你、們、真、得、什、麼、也、沒、做、嗎？”
“我們……”
“李肅先生，請你想清楚再回答，因爲這個回答，很可能會影響到接下來的審判，如果你做僞證，那可是要追求你的責任的！”
“我們……”李肅垂着臉，躊躇着，“我們……上……上牀了!”
“你胡說！”金喬哪裡還忍得住，立刻就失控地站起身來，“李肅，我哪裡得罪你了，你這樣污陷我？”
“小喬，對……對不起。”李肅皺眉擡起臉，“這是法庭，我……我不能說謊。”
他這句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反倒越發顯得二人關係曖昧。
因爲是多年的老朋友，聽說他到美國公幹，她特意趕過去探望。
結果，卻被他污陷與他通姦。
“你……你……你胡說八道！”
金喬氣得全身都顫抖起來，推開椅子就要衝向李肅。
“金喬！”溫柔一把拉住她，將她用力按回椅子，“你冷靜點！”
啪！
法官重重地敲響法槌。
“肅靜。”
側眸，注視着金喬失控的樣子，簡凌揚脣冷笑。
被告席上，艾斯也是露出難以察覺的笑意。
將金喬按回椅子，溫柔握緊她的手掌。
“別忘了，這裡是法庭，從現在裡，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出聲，交給我！”
金喬側臉與她對視一眼，咬着牙點點頭。
“李肅先生！”簡凌再次轉向李肅，“你剛說你，你和金喬上牀了，是嗎？”
“是的！”
“那麼……這是第一次嗎？”
“我反對。”
溫柔起身。
眼下的情況事發突然，溫柔也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很快她就重新冷靜下來。
簡凌的目的就是想要讓金喬失控，接下來她的第一句，都會刺激金喬的神經，她必須要打亂她的節奏。
“法官大人，事情牽涉我的當事人的個人隱私，我請被告律師換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