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非看到了這兩姑娘的眼神,可他還是一狠心,說了一聲:“我要翻牌子。”他的話一落,其他的妃子全歡欣鼓鼓地直奔翻牌子的那個木器。
反而是小丫和另一個捏腳的姑娘怔在了成子非身邊,不過才一秒鐘,小丫的眼裡突然涌起了溼意,看樣子,她要哭了。
另一姑娘一見,很有些憤憤不平地說:“以爲你是第一次來,是個好人,才告訴你那麼多。沒想到,你這麼地可惡。小丫她爸等錢動手術,否則誰願意在這裡捧着你的臭腳服務啊。可你倒好,最能拿紅包的事情,你居然要翻牌子。”說完,一丟手,氣呼呼地站了起來。
成子非沒想到姑娘多的地方不僅話多,而且這玩意還真如後宮那般想盡一切手段陪夜。
成子非有些不想玩了,可他一走,這幫姑娘們肯定得被罰。一咬牙,對着這兩姑娘說:“你們兩個我都要了,另外,我還要一個,這個翻牌子。”
小丫和那說話的姑娘吃驚地盯住了成子非,兩個陪夜就已經很多了,這人居然要三個陪夜,三陪和兩陪的價格翻一番。而且她們這種陪夜是輪流服務,基本上能全上的男人不多。
“小哥哥,你要這麼多價格好貴的,而且你,”小丫貼着成子非耳邊說,不過,後面的話,小丫說不出來。縱慾過度會傷身體,在怡春樓如果勸客人這句話,被老闆知道了,一定是一頓皮肉之苦不說,肯定卷蓋走人的。
“沒事。”成子非拍了拍小丫的手,示意正捧着牌子的一姑娘過來。
小丫只得站到了一邊,任由姑娘們看着成子非翻牌子。
每個人都盯着成子非的手,那感覺讓成子非好心酸啊,他終於體驗到了皇帝的辛苦的,後宮佳麗三千原來不僅僅只是幸福,更多的是負擔啊。
突然就想起了電視劇中經常被皇太后說的一句話,皇上啊,你要雨露均沾啊。
成子非眼一閉,伸手摸了一張,摸完後,他才把眼睛睜開,見牌子上寫着:二鳳,便叫了一聲:二鳳。
“哎。”一姑娘高興地應着。其他姑娘,一見沒戲了,沒趣地嚷嚷:“散了吧,都散了吧。”
等其他的妃子們散去後,成子非看了看留下來的三個姑娘,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間坐着沒動。
“皇上,天不早了,讓臣妾們爲您寬衣吧。”二鳳的姑娘靠着成子非說。
小丫和另一姑娘交換了一眼色,不過沒說話。
“好吧。”成子非應着,他確實有些累了,而且這桂花酒後勁很足,大約也有促那種能力的作用。
成子非站了起來,小丫趕緊去扶他,叫二鳳的也搶過來要扶他,另一姑娘,反而被冷落到了一旁。
成子非便衝着這姑娘笑了笑說:“你引路吧。”
這姑娘便真的轉身在前面引路,也沒走多遠,沒出這個屋子,並排有一單間,裡面的擺設很是古典古香,如果沒有這些妃子們作陪,在這種“龍牀”上睡上一覺,其實也是很美的。
進單間後,那帶路的姑娘又拐進了一個小間,成子非沒想到單間裡還有一個小間,這怡春樓還真是男人放縱的天堂。
只聽到陣陣放水的聲音,成子非就問小丫:“這又是要幹什麼?”
“小青姐在調製泡澡的藥水,你泡一泡再睡,會很舒服的。”小丫回着成子非。
“好,很好。”成子非讚歎了一聲,然後示意小丫扶他過去。
二鳳的姑娘要跟着,被成子非擋下了,“你,去,給我弄一對大紅燭臺過來,小爺我,今夜要做個快活的新郎。”
二鳳有些不情願地扭身走了,等她一走,成子非就問:“你們這裡陪一夜多少錢?怎麼全搶着陪夜呢?”
“小哥哥,你就別問了。是不是柳二爺埋單,所以你就狠狠刷他一把?”小丫反問起成子非來。
“是啊。不宰他,宰誰啊。不過,我包你們一夜,但是我不會睡你們,那個叫二鳳的你們想法子搞定她,讓她明天傳話出去,說我一夜包了三姑娘,等會你們倆個要幫我演戲,讓她聽到,等到她時,你們想辦法迷醉她
,能做到嗎?”成子非望着小丫問。
“你爲什麼就相信我和小青姐會幫你呢?”小丫突然問,儘管她很奇怪成子非怎麼突然轉得這麼快。
“你不是也很相信我嗎?那種話都肯告訴我,我憑什麼就不能相信你們呢?是不是?”成子非笑了笑,又捏了捏小丫的臉。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難道沒聽說過這話嗎?”小丫淡然地說着。
這時,叫小青的姑娘喊小丫把成子非扶進去,成子非和小丫都沒再說話。
一進小單間,一個大大的木盆盛滿了水,裡面撒着成子非叫不名的藥材,小丫便動手替成子非解衣,成子非站着沒動,尿尿都讓她們看過了,再矯情沒有意義。
“你一定在演戲是吧?”小丫已經替成子非脫掉了上衣,動手解褲子裡問了一句。
“對。”成子非點頭,但是他的眼睛閉了起來,他不敢看她們,任由她們爲自己服務着。
等這兩姑娘把自己脫光扶進木盆裡時,成子非頓時感覺身體各種輕鬆一樣。真想就這麼泡着,啥也不想。
可這兩姑娘的手這個時候伸到了他光着的身體上,一人按摩,一人給搓背。
說實在話,這感覺比做皇帝還過癮,成子非真有這種感覺。可他的身體卻越來越有反映,他知道,只要他願意,別說挑三姑娘,再挑幾姑娘,柳浩都會埋單,而且柳浩要的大約就是成子非這樣。
一如齊老闆的那些死約名單中的男人們,他們一定來過怡春樓。正因爲成子非想到了他們,纔想把這個遊戲演完。
春宵一夜值千金啊,可這一夜很害人的。人的動物性一面,一旦被自己打開,很容易一發而不可收拾。
成子非從柳浩那一閃而過的神色中,讀懂了這一夜的可怕性。他寧願讓柳浩放心,寧願造成一個一挑三的假象,也不想讓柳浩疑心。
柳浩是個生意人,他真的會讓成子非爲了享受而享受嗎?
這玩意一如毒品一樣,吃了一回,不愁第二回的,這個道理,成子非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