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水秀帶頭鼓掌,接着所有領導跟着鼓掌。這年頭就怕你不敢想,沒有人不敢做的事。再說了,成子非這個設想大膽,實用,而且還替政府解決了不少事,這一點,水秀比在座的人都懂,所以她是真正意義地鼓掌,也是真心替成子非驕傲和開心。
成子非從掌聲中就聽明白他的建議又成功了,當然了,不是他的建議有多好,而是建議是需要錢的,沒錢只能是空想。
接下來的會議討論得很激烈,全被成子非架橋的想法激發了,特別是水秀,一如人來瘋一樣,興高采烈地同大家討論得更熱烈,直到午餐時間到了,大夥才散會。
水秀這次沒回避成子非,反而和成子非單獨吃的飯,一邊吃一邊問成子非:“你怎麼想到把柳州一中搬到這裡來?”
這個問題,成子非其實是從一則新聞中注意到的,也是剛剛想到的,所以被水秀如此一問,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是剛剛纔想到的。”
“你這個設計真好,真好。架橋的事情提過幾年,可是因爲投入的資金太大,而且一直沒有大的公司進入柳州,就擱淺下來了,你這一來,不僅提出架橋,還把一中搬到這裡,這裡將來是學區房,想不貴都難啊。”水秀笑了起來。
成子非打的小算盤還是被水秀看到了,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
兩個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竟然誰也沒有分開,就那麼注視着對方。反正只有他們兩個人,看就看吧,而且幾天不見,兩個人顯然都掛念着對方。
“秀秀,”成子非柔聲叫着。
“嗯。”水秀的聲音也柔到了極點,大有一點就着的感覺。
成子非的心又開始起起伏伏,腳不由自地探到了水秀的腳上,兩個人一邊看着對方,一邊任由雙腿在桌子底下交纏。
“不恨我了?”成子非問。
“恨。”水秀撲哧一下,笑了出聲。
“對了,誰又在無事挑事,公開什麼照片?”成子非問。
“鬼知道呢
。我和你一起的照片被人傳給了白海濤,所以我以爲是你爲了五萬塊,給那個小丫頭的。”水秀說。
“你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了,我現在在乎五萬塊嗎?我可是鴻浩集團最大的股東,你不是已經對你的下屬們宣佈了嗎?一個堂堂的晉江首富,還在乎那五萬塊嗎?
而且秀秀,我現在對你的情感,你也感受得到,我是認真的。”成子非說這話時,不知道爲什麼,大腦裡林若西的影子一閃而過,快得讓他措手不及。
是女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哪怕明明知道是假的,也願意醉死在這樣的話裡。水秀也不例外,一聽成子非這麼說,臉色悱紅起來,一悱紅,身體裡的香味一陣又一陣地散發着,引誘得成子非越來越把持不住。
“秀秀,”成子非叫,他想壓下林若西的影子,特別在這樣的時候,他不想想她,也不能想她。
“你覺得我的計劃落實起來需要多長時間?”成子非問。
水秀滿以爲成子非說的是情話,沒料到他突然談起了工作,攪得她很有些不好意,強迫自己回到工作中來,直視着他說:“有錢就快!”
“可是白海濤在懷疑你,我擔心影響青湖公社的計劃。”成子非又說。
繞來繞去是這樣的啊,水秀很有些失望。可是一想,男人不想幹一番事業嗎?再說了,不是她建議他做幾件實事,穩打穩紮的嗎?現在他一心撲在事業上,她怎麼又失望呢?
成子非沒注意水秀的表情,又說:“你和白海濤的事情是不是公開的秘密?”
這話問得水秀臉色一沉,冷冷地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你說來說去,還是在乎我和他之間的那些破事啊。”
成子非一聽,見水秀誤解了自己,趕緊說:“不是的,秀秀,不是的。我在想,他收到的照片可信度有多少?是不是柳浩找人乾的?”說着,成子非把柳浩跟蹤他和她的事情告訴了水秀,包括時間和地點,一五一十,詳細地給水秀講了一遍。
水秀一聽,二話沒說,抓起手機就給白海濤打電話,電話一通,她就問:“你收到的照片轉給我看看好嗎?”
“沒有照片,就是你和那個小白臉進入酒店的時間和地點。是一陌生人發給我的,所以就問問你。”白海濤說。
“他不是小白臉,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我們是正常的戀愛關係,開個房又怎麼啦?我又沒拿公費開房,而且我是私人時間,我招誰,惹誰了?居然讓人跟蹤我,你好意思嗎?”水秀在電話中質問着。
“我沒找人跟蹤你,但是我也奇怪,這是誰給我發的信息,正找人打聽呢。”白海濤在手機另一端解釋着。
“好。我希望你儘量打聽清楚,我不知道別人跟蹤我是個什麼意思,還是有人故意而爲之,爲的是打擊你,所以你也要小心。”水秀聲音柔了很多,聽着一邊的成子非有些不舒服,可是他裝作吃菜,儘量不讓水秀看出他的表情變化。
水秀的電話一打完,立馬對成子非說:“我讓白海濤去查去了,放心,如果是你說的柳浩所爲,他會小心留意此人的,指不定對你是一件好事。”
“你是故意激他的是嗎?”成子非這才明白剛剛水秀那麼說話的用意,於是望住她問。
“是的。我要不這麼激他,怕他不幫我們。你需要有人幫你,而他的能力比你,比我都大。我們現在需要他幫助,而且他忙着升遷,最近不會找我的,放心。所以,你不要介意我和他那麼說話,男人嘛,有時候需要哄,特別是他這種男人,被人捧慣了,越發需要人哄着,擡着,我這樣做,也是爲了你,你明白嗎?”水秀這麼說時,成子非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越來越他剛剛的小心眼被水秀看到了啊。
“秀秀,”成子非不好意思地叫着,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這般地爲自己着想,而他還那麼小心眼。
“好了,好了,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吃飯吧。”水秀說着,伸手在成子非臉上撫摸了一把,摸得成子非整個人一下子又被火燒起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