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末世女皇vs喪屍小奶狗(23)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門突然被敲響。
“鹿溪,你在嗎?”是陳西洲的聲音。
鹿小白看了鹿溪一眼,示意她趕緊去開門。
鹿溪打開門,陳西洲站在門口,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平日裡穿着那件灰色的皮襖,現在換了一身精幹的黑色運動服,整個人看起來帥氣了許多。
“上面有人找我們兩個,說是想問問我們兩個關於三洋市呢事情。”陳西洲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牀上的鹿小白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一股很濃重的殺氣,而且鹿小白身上的氣息和眼神似乎也有些變化,就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鹿溪擋住了他的視線,她點頭後直接關門跟着陳西洲離開了,全然忽視了牀上坐着的那位大羅神仙。
鹿小白一個人坐在牀上,莫名的有些生氣,爲什麼感覺這個女人還是把她當做一個玩偶一般,真讓人不爽啊。
他拉開窗簾看了一眼這棟樓後,鹿溪所在的樓層是第十八樓,後面只有一些高聳的柵欄和幾個看守的士兵。
鹿小白翻出窗戶,他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樓下,他迅速發動自己體內的異能,短暫的控制住幾個士兵的意識後便迅速翻出圍欄,消失在了這裡。
他離開後,那些士兵才逐漸恢復了意識,繼續看守着。
頂樓,陳西洲敲響了一間房間的門,裡面一聲低沉的男聲響起∶“請進。”
陳西洲推開門,只見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赫然就是那天晚上用望遠鏡觀察着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孟宇,是這裡的最高級別管理。
“你們來了,先請坐。”孟宇眼裡帶着些笑意看向了陳西洲和鹿溪。
陳西洲和鹿溪坐在了沙發上。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找你們的原因吧,三洋市一直都攻不下來,你們在那裡呆過了,想必也清楚市裡的大概情況吧。”孟宇嚴肅的說道。
在鹿溪的記憶裡,孟宇是一個十分合格的長官,最終也是他帶着人類跟喪屍鬥爭到底的。
陳西洲率先開口∶“你好,孟長官……”
他將在三洋市的全部經歷都向孟宇表明了,這些情況孟宇已經瞭解了一大半,還有一些他不是很瞭解。
鹿溪突然開口∶“孟長官,我倒是知道該怎麼消滅這株食屍花。”
她此言一出,不僅是孟宇,就連陳西洲都十分詫異了。
“哦?鹿小姐當真知道?”孟宇微微眯了眯眼,不敢相信困擾了他們這麼久的難題居然會被一個黃毛小丫頭找到解決辦法。
鹿溪抿脣,“要想徹底消滅掉食屍花,需要一位高階級的火系異能者,火克木,而且只要在食屍花花粉沒有擴散的半個小時內,讓火系異能者解決掉它就行。”
孟宇恍然大悟,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但是興奮了幾秒過後又憂愁了起來。
鹿溪看出了孟宇有些糾結的樣子,不忍問道∶“孟長官是有什麼困擾嗎?難道整個基地裡沒有一個高階級的火系異能者。”
孟宇聞言點了點頭,他十分惋惜的說道∶“整個基地裡沒有一個高階級火系異能者,低階級的也只有幾個人,而且很難突破到第四階級,鹿小姐的異能也很特別,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雷系異能者,不知道雷能否克木?”
孟宇眼神中帶了些希冀的看向了鹿溪,鹿溪卻搖了搖頭,雷無法克木,不然她早就毀了那株食屍花不是嗎?
哪裡還用坐在這裡跟他說道這些。
孟宇眼裡的期待破滅,他搖了搖頭。
忽然間,孟宇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通了電話,對方像是十分激動的跟他說了什麼,孟宇的眼神也激動了起來。
掛斷了電話之後,孟宇激動的說道∶“鹿小姐,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基地已經出現了一位五級滿階即將突破六階的火系異能者,等他六級以後我們就可以計劃着去攻下三洋市了。”
鹿溪和陳西洲對視了一眼,起身離開了孟宇的辦公室。
鹿溪走在回房間的路上,忍不住懷疑到那個即將六階的火系異能者到底是誰呢?
系統忽然出現,是一個你也認識的人哦。
鹿溪走路的腳步一停,她也認識?一個不好的想法在鹿溪的腦袋裡形成,還不會是……
系統笑嘻嘻的說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楚星河。
鹿溪彷彿五雷轟頂,按照原本的計劃,楚星河和許若若那兩個氣運子不是應該在兩個周以後纔會到達九陽基地嗎?爲什麼他們會提前到達這裡?
系統解釋道∶應該是因爲你的出現,所以導致出現了蝴蝶效應吧。
鹿溪笑嘻嘻,好一個蝴蝶效應啊。
她回到房間時,並沒有看到鹿小白,哦不,現在是喪屍王的身影,鹿溪慌了,那貨該不會是突然大開殺戒衝到外面吃人去了吧?
不行!她得趕緊出去看看,出去看看的同時還得注意一下,省的提前碰上了楚星河和許若若,不然她又得倒黴。
但是人這一生啊,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擔心什麼就會發生什麼。
鹿溪在食堂瞎晃悠的時候,恰巧碰上了來這裡吃飯的林凡,好運的是林凡並沒有看到她,鹿溪趕忙捂上了臉,快速的離開了食堂。
正在打飯的許若若目光突然看向了鹿溪離開的方向,她莫名的有些慌了,剛纔那個人的背影,好像鹿溪啊。
隨後許若若也沒了吃飯的心思,直接回了房間。
他們三人的房間都在高級樓層,鹿溪是在中級樓層,所以只要鹿溪不出門的話,一般不會提前碰上。
鹿溪去了人數最多的後勤部,她緊咬着下脣在後勤部溜達了一圈兒也沒有看到鹿小白的身影。
正在她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個女人攔住了她。
這個女人正是被毀了臉的童畫。
童畫因爲長相醜了點,就被拿些女人排擠,用那種不屑的眼神兒看她,什麼髒活累活兒也都交給她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