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注意到了楚星河疑慮的目光,他拿過幾支體力加強劑遞給了楚星河他們。
“這幾支體力加強劑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了,楚星河你是有什麼話想說嗎?”孟宇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了楚星河眼底的顧慮。
楚星河看着手裡的那劑體力加強劑,墨色如黑夜般的瞳孔看向了孟宇,他還是忍不住問道∶“孟長官,我想知道那位給你提意見的雷系異能者,她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爲什麼,直覺深深的牽引着他,他忍不住的將這個女人跟鹿溪連想在一起,
孟宇剛開口準備說什麼,忽然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響起。
“進。”孟宇看向了門口的方向,一個士兵着急忙慌的闖了進來,臉色慘白着說道∶“長官不好了,基地周圍突然遭到了大量喪屍突襲,它們像是有意識有計劃一般,不斷的攻擊着我們。”
孟宇緊張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你快去召集所有的異能者,一定要守住!”
士兵走後,孟宇帶着楚星河他們衝出了辦公室。
此時九陽基地四周都圍滿了喪屍,看樣子最起碼有幾千只,密密麻麻的如同螞蟻一般擠在一起,它們根本不顧基地外圍的一圈兒電網,像是沒有痛覺一般,扒着電網往上爬。
許多人都在奮力抵禦着,鹿溪卻被迫待在房間裡服侍鹿小白這個奇葩,自從鹿小白有了意識後,她就被迫成爲了無情的剝荔枝機器。
警戒聲響起,鹿溪剝荔枝的手一頓,她放下手中的荔枝走到了窗邊拉開玻璃,不遠處的圍欄外,爬滿了幾百只喪屍。
她轉身,只見鹿小白一臉安詳的躺在地鋪上,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鹿溪好久沒有活動筋骨打喪屍了,她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鹿溪沒有注意到,她離開後,一道白色的身影拿着房卡打開了鹿溪的房門。
外面集結了許多異能者,肯定有楚星河和林凡他們,爲了避免碰上他們,鹿溪去了一處喪屍比較少的地方。
鹿溪的異能已經六階級了,這是第一次發動異能,也不知道能力怎樣。
她冰冷的掃了一圈圍欄外奇醜無比的喪屍,屏息凝神,灰沉沉的天空突然暗了幾分,剎那間雷聲滾滾,烏雲籠罩着整個九陽基地。
“破!”鹿溪再睜眼,眼裡映照着噼裡啪啦的黃色閃電。
與此同時無數滾滾天雷落下,有的落在電網上,電網的電力瞬間大幅度升高,肉眼可見的電流無限蔓延,有的落在喪屍身上,剎那間形成了連接體,周圍一衆喪屍受牽連,趴在地上身體扭曲成了一種奇異的形狀,剎那間,一片喪屍如同被烤熟了一般,身上散發出不少黑煙,難聞的氣味兒令人作嘔。
這就是六階雷系異能的能力嗎?她也太吊炸天了吧,明擺着的末世女皇風韻嘛,等她突破到第八階,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能和她對衡了,當然,除了氣運吊炸天的女主光環。
“還不是因爲你提前知道了有晶核這種東西,改造了身體,所以你在覺醒異能前,體質要比楚星河還好上兩倍。”系統暗戳戳的跳出來
爲了避免被人發現,鹿溪捂着鼻子離開了這裡。
楚星河和林凡也算是兩個高階段異能者了,他們兩個聯手。
林凡掌心凝聚的綠色藤蔓延伸出了柵欄,他一次能捆住幾十只喪屍,楚星河順勢發動火系異能,剎那間,喪屍身上燃起不可撲滅的火焰,它們在濃濃的大火下燒成一段灰燼。
陳西洲站在圍欄外,水刃如同菜刀一般,看下了一隻又一隻喪屍的腦袋。
喪屍就像是一定要拿下九陽基地一樣,前仆後繼的往裡面衝,很快,柵欄就遭不住這樣的攻擊,士兵的槍火也壓不住它們,後勤部的有幾個人類已經被喪屍異能者給殺掉了,情況岌岌可危。
剎那間,天雷滾滾,楚星河一愣,他擡頭看了一眼滿天黑雲壓城,這情況和林凡酒店外的情形一模一樣,心裡那個想發越來越強烈了。
屋裡給病人處理傷口治療的許若若也是一愣,她透過窗子看到了一道道可怕的天雷劈在喪屍的身上,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天雷劈在地上,土地上瞬間被砸出一個大坑來,由此可見這雷系異能者的可怕之處。
忽然之間,喪屍潮就像是收到了什麼指令一般,不再瘋狂的攻擊九陽基地,迅速撤離了九陽基地。
楚星河和林凡面面相覷了一眼後,兩個人都累癱在了地上暈倒了過去,幾個小時的奮戰他們已是筋疲力竭。
楚星河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許若若見他醒了連忙扶着他從牀上坐了起來,拿着枕頭墊在了他的背後。
“星河,你可算醒了,我都要擔心死了。”許若若滿眼擔憂的看着楚星河。
楚星河嘴脣發白,他無力的乾咳了一聲,目光落向了一旁的孟宇。
只見孟宇一臉嚴肅的站在牀邊發呆,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楚星河已經醒了的事情。
楚星河虛弱的看了一眼許若若,“林凡呢?他醒了嗎?”
許若若搖頭,她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楚星河。
孟宇也聽到了楚星河虛弱的聲音,他轉身看向了楚星河,“楚星河你醒了?現在覺得怎麼樣?”
楚星河輕笑一聲,擡眸看向了孟宇∶“孟長官,我只是用了太多異能,身體虛弱罷了,注意一下就好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問您。”
孟宇像是猜到了他要問什麼一般,他亦是滿臉的愁容∶“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我也很好奇那位雷系異能者到底是誰,目前基地裡的確有一位雷系異能者的女人,但她的階級只有三級,應該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
這個人到底會是誰呢?難道是雙系異能者,或是隱藏着的大佬不肯露面?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孟宇都希望趕緊找出來這個人。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孟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