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某種生理名詞
愛愛……沒有理解錯的話,就是某種生理名詞,兩個人都不再開口說話。柯羽盈心裡打鼓,擔心
這麼直白的回答把人家嚇倒了,偶爾聽辦公室那些秘書嚼舌根,葉大總裁好像也是個聖處女。
熱氣呼在耳根處,癢得葉若柔身上更加熱,這次動靜要大些,只是頭一偏,正好從柯羽盈脣邊掠過。
熟悉的香水味,洗髮水的香,還是那股子說不清來頭的女人香,柯羽盈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有意無意地呼着長氣,使香味回玄。
怎麼說也是好幾年的黃花大閨女,哪裡受得住這種挑逗,葉若柔混身一個激靈,動靜一出,柯羽盈像被下了藥般,湊上去就是試探性的在耳垂邊輕輕的吻過。
咬着牙關,葉若柔纔沒能叫出聲,混身酥麻麻的,卻只想繼續,裡邊的手握住柯羽盈側邊的胳膊任她胡來。
像吃飯一般,順其自然,柯羽盈順着嫩滑的臉蛋輕輕薄吻找到脣角。黑暗中,兩人都閉着眼睛,全身輕飄飄似夢非夢。
每個動作都很小心,卻因爲緊張,彼此都擅抖着。
葉若柔的理智有那麼片刻的掙扎,不可以,我怎麼可能和她。可是柔軟纏膩的舌尖,漸漸磨合的肌膚讓她再度妥協閉上了眼睛,就當是夢,一個將醒未醒的夢。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在秦舒身邊呆久了,對於男女之情的理論基礎還是蠻通的,而且經過前兩次拙劣的經驗,這次柯羽盈無師自通,往最深處吻,並順勢翻到了葉若柔身上。
豐滿處受到壓力加上柯羽盈不斷地深吻,葉若柔終於沒忍住地輕嗯出聲,手也攀上了柯羽盈已有些帶汗的後背。
受到鼓勵,柯羽盈手越發不老實,慢慢從脖頸往下摸索,房間內旖旎之色越發沉重。葉若柔忍不住閃躲又不得不繼續迎合。
兩個人喘氣聲越來越重,尤其是在下面的葉若柔混身痙攣,終於暴發:“你打算一直這樣嗎?”
一直親吻,親吻,難道愛愛就是這樣?
也終是累得手臂發酸,柯羽盈喪着臉:“我不知道怎麼辦……”
……
只有喘氣聲,方纔的春光之色早就退卻一半。柯羽盈到底還是個大閨女,對於此等事物尚且不太熟捻,身上全是汗。
不知道怎麼辦你還來,葉若柔本身就被弄得混身難受,現在聽到柯羽盈這樣說更是又羞又惱,大翻身就反壓。
“你……”難道她知道怎麼做麼?柯羽盈張口剛想問,就被封了嘴,乖乖地閉上眼睛享受。唔,聽說第一次好痛。
隨着氣氛再度迴轉,正待一切水到渠成,只是會不會太久了。葉若柔擦了擦嘴角,停止動作,微微喘着氣,卷長的頭髮有些已經貼在皮膚上,看着身下不斷嗯哼,扭着腰肢柯羽盈,她抽出枕頭就直捂上她的臉。
謀殺!!!正待獻身的柯羽盈哇呀呀地亂叫,等葉若柔起身走開,身上一涼才吼道:“你幹什麼呀?”
“我不知道怎麼辦。”摸黑起身,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汗,葉若柔憑藉感覺往浴室走。
就這麼報復我的麼,有了肌膚之親就想一走了之。
葉若柔剛打開燈,柯羽盈就先入爲主,一點也不羞燥自已的小平川,呃,還有草莓,自己有用這麼大力道麼,皺了皺眉:“出去。”
氣勢洶洶,柯羽盈底氣一下子掉了半,有點冷:“要不要幫你洗澡。”
即使助理職務裡沒有這條,但連生理運動都侍候過了,洗澡算得什麼呢。只是柯羽盈真正目的並不於此。
“出去。”
扯過浴巾丟到柯羽盈身上,順帶把自己傲嬌的身材包裹起來,葉若柔再次命令。
神色黯然,撇撇嘴巴,只能怪自己太沒有魅力,還有,爲什麼之前沒有習得此術,出了這麼大糗。柯羽盈退出來,卻聽後面又傳來淡淡的一句:“我會負責的。”
隨後,碰的關門,柯羽盈沒能看清葉若柔的表情,什麼意思呢,負責?字面意思的話,登記結婚?
別呀,要是柯媽得知邋遢女兒要結婚,還沒高興死就被這姑爺給嚇死吧。激情過後,總有些帳要算。柯羽盈開始冒冷汗。
就這麼睡着了?葉若柔看着脖子上髮絲繚繞的人兒倦躺在小房間裡,眉頭緊皺,一直以爲頭腦簡單的人是不長川字眉的,伸手撫平。
擰了好多次毛巾,總算把她全身都抹得算是比較乾淨,只是這牀會不會被她們剛剛那一鬧,荷爾蒙的味道過於重,眼睛聚光於某處,算了,擡手就是一掌。
打臉沒人要,柯羽盈吃痛地醒轉,什麼都沒說也要捱打。
“去上面睡。”不容反抗,剛剛葉若柔裹下來的被子就被塞到了懷裡,柯羽盈只好迷迷糊糊的跟上。
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也不曉得披個遮羞的,到了樓上,葉若柔發現後面的柯羽盈還是半眯着眼,赤條條的模樣,無奈的拉進去,歇下。
天亮了。
一定有人在偷看一定是的,柯羽盈,你快點睜眼看看吧。感覺到磁場氣息不對,柯羽盈努力把自己從夢中拉出來,小眉頭攏在一塊,葉若柔已成習慣再度擡手撫平。
“葉……若柔。”一切都不是夢,光下,隨着呼吸起伏的鎖骨,往下若隱若現有溝渠,柯羽盈艱難地嚥下口水,頭底下嫩白的手是怎麼回事。
“柯……羽盈。”學着她的口氣,葉若柔深度的笑着,兩邊乍現酒窩,昨夜旖旎後的微腫的紅脣翹起。手臂一用力,柯羽盈整個還在驚措中的臉就埋進了她的肩頸裡,好香,這是夢嗎?
推開她,柯羽盈還是很難相信,這個溫柔和謁的人會是自己的冰山總裁:“你還好吧……”
總不能一番親親就刺激成這副樣子。
難道女人不喜歡這樣的,葉若柔的冷淡掛回臉上,整個人再度壓近柯立盈,霸道的力度下,柯羽盈臉騰地紅起來,雖然昨天已經有了前奏,可是黑暗中,一切當是夢,現在多少影響到了敏感基。
“我說過會負責的。”
她還知道我在想什麼,柯羽盈暗中抿下脣邊的甘甜,正經地盯着葉若柔的眼睛:“你想怎麼樣?”
“起牀。”葉若柔不想怎樣,難道和一個女人結婚嗎,她還沒想好,只是想告訴這個女人,她葉若柔喜歡柯羽盈,只是爲什麼她這麼遲頓。
一定是幻覺,眨眨眼睛,柯羽盈腦裡反覆播放着葉若柔笑的瞬間。喂,等等:“葉總,我的衣服在樓下。”
剛到門口,聽到聲響的葉若柔站直身子,轉過頭:“你叫我什麼?”
往往懼怕她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用官方稱呼,常常變幻,今天怎麼這麼介意,柯羽盈不知道哪裡不對了:“葉……老闆?不不不,若柔,好聽些,嘿嘿。”
負責的話,不需要這麼體貼。尷尬地在葉若柔的示意下站起身,被看得手心出汗。連穿衣都倒侍候過來,能不折壽麼。
葉若柔的手自後向前,調整着胸衣的位置,柯羽盈卻忍不住扭起來,最後哈哈大笑,終於明白原來笑穴在此處:“葉,不不,若柔,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有那麼好笑麼,雖然手腳有點笨重,也不至於笑得眼淚嘩嘩吧,葉若柔不滿地沉下臉:“不許笑。”
柯羽盈的臉立馬像汽球一樣鼓起來,不再笑,壓下去後:“難道你說要負責的意思就是這樣?”
自己也沒有要求什麼,她幹嘛突然變身成女僕,弄得人怪不自在。
“不然呢?”對瓊瑤劇參考較少,葉若柔自行理解負責就是對人好,她言出必行,連內衣都幫她
穿了,還不滿意?
“是是是,不過,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拜託拜託,你先出去,行不?”拿她沒辦法,只好先支開她,沒了激素作用,光着身子給她看,誰受得住。柯羽盈好哄好說下,葉若柔百思不得其解地下了樓。
“葉小姐早。”雲姨突然從小房間邊上匆匆忙忙地跑起來問好,神色有些異樣,昨天沒有收拾,被子一片凌亂,葉若柔點點頭。
“雲姨早啊。”柯羽盈穿戴整齊地從樓上奔下來,雲姨倒沒回過神,怎麼今兒個從上面下來了,還有不是休假中麼,看她樣子還不太瞭解情況,柯羽盈復又解釋:“我休完假了,現在一切照常。”
恍然大悟,雲姨欲言又止,最後只是笑着應和:“那就好,那就好。”
時間太晚,不夠瑜伽,葉若柔徑直看起了報紙。柯羽盈又嚷着要幫忙,雲姨這次竟沒有推諉:“好啊,好啊,正需要你。”
神秘地扭頭看眼外面,低聲說:“你還是先去把被子疊起來吧,被子底下你自己注意些。”
不是要自己幫忙,怎麼又趕人,還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柯羽盈只好順着她的意思去整理被子,
昨天的情景現在還讓人臉紅,尤其小房間裡亂糟糟的樣子,看來折騰得夠入戲啊。
被子底下有什麼,柯羽盈探手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