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徐誠正打算帶着小九兒去外面逛逛,順便買琴,結果小九兒被老媽苗翠花叫走了,說是帶去給街坊鄰居們認識認識,其實徐誠哪還不清楚苗翠花的性子,說是去認識認識,其實就是拉九兒去炫耀。其實也正常小九兒生的眉目嬌美,神姿秀麗,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聰明乖巧,完全就是別人家的女兒的模板。要是徐誠有這樣的女兒那也是會忍不住去炫耀一番。
徐誠剛剛踏出家門,就見大寶和阿竹兩人急匆匆的往方家走來。徐誠問道“你們兩個幹嘛了?這麼着急。”阿竹喘了口氣說道“我們這邊來了個山東的商人,叫雷老虎,在我們這邊舉辦了一個運動會,我們想叫孝玉你和世玉去湊熱鬧,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徐誠一聽,心道,唉呀媽呀,有熱鬧可以湊,不去白不去啊。看着阿竹正打算叫方世玉,徐誠阻止道“別叫了,他在看書呢。”阿竹說道“他?他會看書?還是叫他去玩吧,他肯定回來的。”
徐誠搖了搖頭說道“他來不了了,我爸在家盯着他看書呢。”大寶喊道“那完了,看來世玉今天是出不去了。”阿竹點頭“看來只能我們三個去了。”
徐誠說道“等會,我這次回來給你們準備了禮物,昨天不方便所以沒給你們,現在給你們吧,你們跟我來。”說完徐誠先向裡面走去,大寶和阿竹跟在後面。
進到一個地方徐誠指着四輛自行車說道“這裡左邊的那兩輛是我給你們準備的,右邊兩輛是我和大哥的。”“哇,這,這是給我的嗎。”大寶和阿竹異口同聲的問道。
徐誠點點頭,表示沒錯。見此大寶和阿竹立馬走上前,各拿一輛,一臉興奮,昨天看到方世玉騎自行車就已經非常羨慕了,結果第二天徐誠就送給他們一輛,讓他們怎麼能不興奮。
徐誠看着他們激動的表情問道“會騎嗎?”兩人點點頭說道“一起借別人的來學過,會騎了。”徐誠說道“那還等什麼,騎上去走啊,湊熱鬧去。”
徐誠騎着自行車剛到運動會場,就看到四個地痞流氓正堵着兩個女子,說着調戲的話,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中一個帶着帽子的明顯是領頭模樣的男子伸出手,想要去摸女子的臉,徐誠見到後,從地上震起一塊石頭,一腳踢去,石頭飛射而去,擊中帽子男伸出的手。徐誠騎着單車在空中一個帥氣的漂移落在女子身前。“大老遠的就看見你們四個敗類在侮辱我廣東名聲,調戲一個女子還要帶着三條狗,如果我是你老爸啊,我真的會後悔把你生下來省的你做這些‘光宗耀祖’的行爲。”徐誠將女子護在身後,口吐芬芳的連聲說道。
“你這傢伙說什麼,你居然敢罵我?給我上,給我打。”帽子男給徐誠罵的氣急敗壞,指着徐誠對着幾條狗腿子命令道。
徐誠輕蔑一笑,看着撲過來的三個狗腿子,一人一腳便將他們全部踢到在地,徐誠地上的帽子男說道“你還真不是個男人,泡妞,泡妞不行,打架,打架不行,收小弟,小弟不行,你有什麼用,如果我是你,羞也羞死了,我勸你啊,還是找塊豆腐撞死算了,省的活着浪費土地。”
帽子男氣的臉色通紅,顫抖的手指指着徐誠說道“你,你,你”
“唉,讓讓。”這時兩個刑部房府差越衆而出,指着徐誠說道“你們誰打架啊。”徐誠接話道“府差大哥,這四個人當街調戲少女,實在是有辱我們廣東顏面,我已經幫你把他們拿下了。”
府差看了一眼,說道“你在這打架,是不是想進刑部房啊?”剛剛被調戲的女子見府差不相信徐誠的話急忙上前,對府差說道“大人,不關他的事兒。”
府差看女子肌若凝脂,燦然熒光,眼睛像天上星星般明亮,如秋水般柔情。頓時心軟,對着徐誠說道“今天是我第一天當差,給我個面子。”語氣比剛纔好多了。
徐誠一指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四人,說道“您的面子我肯定給,他們就不知道了。”
府差跨步向前,站到幾人身前,語氣一下又變得嚴苛“你們四個,敢在這兒打架,是不是想進刑部房啊?”幾人連聲道歉。
等府差離去又走到徐誠身邊囂張的說道“小子,看來我們打架是打不成了,有本事我們下運動場上比一比。”
徐誠還沒說話,阿竹就說道“什麼打架啊,這明明就是我們孝玉在欺負人好嗎。”
“你你你,你。”帽子男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對着女子說道“你看看,你的英雄變慫包了。”女子一急說道“你胡說些什麼呢。”女子又要反駁。
徐誠接過話說道“好,我很就比比。”大寶湊過來說道“孝玉啊,你懂這些洋玩意嗎?”徐誠還未回話阿竹便說道“運動,運動,無非就是比身體,你覺得孝玉這麼好的武功會怕嗎?”大寶瞭然的點點頭“也對啊。”
徐誠說道“沒事,你們放心,這些東西我懂得比他們還多。”徐誠看了眼嬌豔秀麗的女子,看的女子臉一紅,徐誠這才轉頭對着帽子男說道“來吧,下場吧。”
幾場比試下來,都以徐誠絕對碾壓爲結束。到了最後一場四百米接力賽時,帽子男自認爲找到了翻盤點,走過來嘲諷徐誠說道“等一下四百米接力,你可不要臨陣退縮,當縮頭烏龜哦。”說完轉身就走。
大寶過來說道“孝玉,我們只有三個人唉,這四百米接力要四個人,我們少一個唉。”
徐誠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有辦法,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說完,徐誠走到剛纔那名女子轎子前,女子看到徐誠走過來,略顯嬌羞的低下頭,但又慢慢的擡起頭來,鼓起勇氣看着徐誠。徐誠彎下腰,看着女子說道“姑娘,四百米要四個人打,我們少一個,可以不可幫幫我們。”
女子指着自己,疑惑地問道“我?”徐誠點點頭,說道“是啊。”女子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跑的很慢的。”徐誠笑了笑說道“比螞蟻還慢嗎?”女子說道“差不多吧。”
徐誠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就行,來吧”說完拉起少女的手向前走去。女子看着徐誠抓着自己的手,臉色一紅,卻沒有掙脫,腳步跟着徐誠走去。走到徐誠邊,問道“我跑第幾棒啊?”
徐誠看着女子殷切的眼神,說道“第三棒,大寶,你第一棒,阿竹第二棒,我呢,就負責最後一棒吧。”
“預備,跑。”隨着裁判一聲令下,大寶和對手跑了出去,徐誠和女子都在給大寶大聲吶喊着,加油着。雷婷婷喊的滿臉通紅,感覺從未如此開心過,激動過。大寶全力跑完,將接力棒遞給阿竹。阿竹接過接力棒,飛跑了出去。雷婷婷看到阿竹就快要到時,反而變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徐誠見狀拍了拍她的香肩,自信的說道“沒事的,你只需要接過接力棒,閉着眼,咬着牙跑就行了,其他的都交給我吧。”
徐誠的話彷彿給了雷婷婷巨大的勇氣,讓雷婷婷慢慢的鎮定下來。伸手接過接力棒,轉身跑了起來。
“啊,呀。”剛跑沒幾步,雷婷婷突然摔倒了。帽子男幾人哈哈大笑起來,周圍的觀衆也是開始大聲辱罵,雷婷婷見此,感到非常委屈,美眸一紅,但卻又強忍淚水,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卻怎麼也起不來。
徐誠見此,運用內力開口道“沒事,站起來,加油,加油啊。”因爲有內力,即便在如此嘈雜的環境內,徐誠的聲音也穩穩的傳到雷婷婷耳中。在所有的都對你失望的時候,往往只需一個人的一個人的鼓勵就會讓人提起莫大的勇氣。雷婷婷也是如此,聽着徐誠的鼓勵,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站起身來,咬着牙繼續跑。看着這些觀衆徐誠在心中吐槽:垃圾觀衆什麼時候,什麼國家都不缺啊,雖然雷婷婷已經很努力的在跑,但是等雷婷婷到的時候,對方第四棒已經跑了一半了。
雷婷婷十分低落,低聲說了聲“對不起。”“對不起,就不用了,你已經很棒了,剩下的就看我的吧。”徐誠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哇,看看看,他翹辮子了,他辮子翹起來了”“對啊,看看,他辮子翹起來了,他跑的好快啊”觀衆席上傳來一聲聲驚呼。雷婷婷看到後,暗道:他跑的好快。
徐誠聽到觀衆席上的人說話,差點氣的吐血,什麼叫他翹辮子了了?你才翹辮子了呢,你全家都翹辮子了。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但還是加速輕功的運轉,等徐誠到終點時,帽子男還有一百米,才能到終點。帽子男見狀也不跑了,氣的接力棒一扔,跑出場外。
這時裁判說道“選手棄權,冠軍是方孝玉。”等徐誠上臺領獎時,雷婷婷已經要回到轎子中了,徐誠見狀走了過去,說道“姑娘,這獎牌你也有份,送給你了。“說着將獎牌遞給雷婷婷。雷婷婷高興的接過令牌,說道”那麼你呢?”徐誠纔不會蠢到說出類似於:雷老虎的東西,我纔不要。這種話。而是調戲到“我沒事,這東西有沒有都一樣,如果你想補償我的話,嗯,就。”徐誠說道這兒故意不說了。雷婷婷好奇的問道“就什麼?”徐誠探過腦袋,在雷婷婷耳邊輕聲說道“就親我一下。”
雷婷婷只覺得一股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徐誠說話時呼出的氣弄得雷婷婷耳朵癢癢的,心也是癢癢的,有一股想撓一下瘙癢處緩解這股難受,又不願意脫離這個感覺。徐誠的話讓雷婷婷臉色瞬間紅透,連晶瑩剔透的耳垂也變成了一塊紅玉。徐誠看着雷婷婷雙頰紅暈,眼波流動,又想說些俏皮話來逗弄這個害羞的大家閨秀,突然聽到身後的破風聲,轉身,伸手一抓,便抓住了身後的悶棍。徐誠轉身一看,是剛纔的那個帽子男。
帽子男一手舉着棍子,一手指着徐誠,罵道“你讓我今天丟盡了臉。”說完又對着身後十幾個小弟說道“給我打他。”
徐誠輕蔑一笑,可是看到不遠處的刑部房府差突然改了主意,對着阿竹和大寶說道“你們不用幫忙,我一個人就夠了。”說罷運起武當縱雲梯攻去。
這些人都是普通人,頂多有些拳腳功夫,連一個有三流功夫的人都能把他們打一頓,更何況徐誠,但是徐誠並沒有將他們打到或者打傷,而是每穿過一個人,就點一個人的穴,這幾十個人,不一會就全被徐誠點穴定住,一動也不動。
這時府差越衆而出,說道“不準打架,這裡誰在打架?”徐誠一臉無辜的說道“府差大人,沒人打架啊。你看看我們大家都在玩遊戲呢。”府差問道“玩什麼?”徐誠回到“123木頭人啊,你看大家都不動呢,府差大人你看都沒人受傷,也沒人被打,怎麼會有人打架呢?”府差見狀也沒多問,點點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