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都知道這便是李霖對他們的賞賜,李霖進階之後,法力肯定得以提升,所以李霖也沒有忘記他們,隨之讓他們也跟着水漲船高,佔了實惠,心中自是感激,知道今天他們都沒做錯,這一場激戰,換來的是實打實的實惠,於是都趕緊再次拜謝李霖。
“都起來吧,回去之後本神要再次賜宴於你等,大戰之後,自要你們好好滿足一下口腹之慾!都打起精神,一會兒莫要落在他人之後,搶不到就不能怪本神了!呵呵!”李霖滿臉輕鬆笑意的對他們說道。
王六等七名陰兵,聽罷之後也都跟着笑了起來,滿臉的期待,這賜宴之事,不可能天天都有,不是今日他們立下了功勞,主公是不會天天吃飽了撐的,給他們鼓搗美食美酒,一想起當日嚐到的那些美味,幾個人便都口水橫流,恨不得現在就能立即據案大嚼一番。
兩個陰兵初來乍到,還沒有享受過李霖的賜宴,但是卻也都聽王六等人說起過這件事,心中同樣是滿懷期待。
這時候李霖低頭看到了那條東嶼村之中的忠犬,這條狗只是一條普通的黃狗,但是卻對村民忠誠有加,此時也躲過了一劫,跟着衆人趴在祭壇下面,變得輕鬆了起來。
於是他微微一笑,對村民們說道:“爾等不可輕待此犬!此犬爲本村護村忠犬,這幾日都夜夜吠叫不已,提醒爾等,但是爾等肉體凡胎,卻看不出危機降臨,反倒有人還曾經毆打於它,卻不知此犬乃是想救你們的性命!以後就在祭壇旁邊,爲他建一個窩,每日各家輪流照料,直至爲其養老送終!不得有誤!”
村民這才知道,這幾天晚上爲何這條黃狗,夜夜都不停的狂吠不已,原來此犬早已發現有羣鬼犯村,想要提醒他們,而他們卻茫然不知,甚至還有人嫌這條狗太過吵人,半夜爬起來拿着棒子石頭追打於它,想來也都覺得很是慚愧,於是都趕緊稱諾,保證以後會好好善待此犬。
黃狗似乎也聽到了李霖的吩咐,口中嗚嗚發出了一陣柔和的低鳴,趴在了祭壇下面,似乎是向李霖誠謝一般,惹得李霖和王六等人都又是大笑了一番,覺得此犬確實有那麼一點靈異之處。
大劫過後,村民要重新收拾家園,雖然羣鬼屠村不傷陽間之物,可是村中除了極個別全家信奉李霖的兩三戶村民之外,其餘家中幾乎都有人殞命於此次劫難之中,甚至於有些人家乾脆滿門皆亡,不留一人。
包括村中的村正,被人發現的時候,也已經全家死光,村正就倒在家的院門口處,懷中還滾落出一些銅錢,真是死都不肯放棄錢財的吝嗇之輩,現如今他全家老小,無一倖免,全部都死光光,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與他。
統計下來,這一次羣鬼屠村,東嶼村人口銳減了四成左右,死了足足七十餘口人,全村僅剩下了一百餘口活人,其中有小一半都是李霖以前的信衆,而李霖的信衆,因爲得到了李霖的庇護,這一次大劫之中,無一人身亡,讓那些曾經不肯信奉遊神的村民,各個都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一次如果不是週三通請了李霖坐鎮祭壇,成爲東嶼村正祀的話,估計他們這些不信遊神的村民,最終恐怕一個都在劫難逃,所以現在大劫過去之後,每個村民都立即成爲了李霖的信徒,最差的也是一個普通信衆,有一半的人都成了李霖的忠實信衆。
而週三通在此次大劫之中,保護東嶼村可謂是功不可沒,現如今村正全家死光,於是村民要重新選出村正,報給蘭縣縣衙備案,經過全村各家商議之後,最終決定推選週三通爲新的村正。
這件事讓村中一個富戶有點不高興,但是這一次他在村中大劫之中,寸功未立不說,還嚇得尿了一褲襠,最後還是靠着鑽到信衆人羣之中,才得以倖免,這一次他雖然覺得村正死了,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機會,他粗通文墨,也更明白怎麼跟縣衙的官吏打交道,而週三通乃是一個目不識丁的粗人,哪兒有讓粗人當村正的道理?
可是村裡面大部分人都感念這一次村中大劫,週三通出了大力,認爲讓週三通當村正更好,這個富戶也不敢惹衆怒,沒敢站出來反對。
倒是週三通自己,說什麼都不肯幹,他是個老實人,村正這活兒不是他能駕馭得了的,村正不單單只是管一下村子裡面的事情,每年縣裡面收繳稅賦的時候,都要讓村正出面配合才行。
他大字不識一籮筐,當村正怎麼算得清賬呀!週三通最終堅辭不受,說什麼都不肯當這個村正。
於是衆人無奈,不知道是誰提出,遊神靈驗,倒不如去求一下游神大人,幫他們那個決斷出來。
其他人聽了也都覺得有理,這才聚齊在一起,來到了村中祭壇前面,跪在祭壇下面,磕頭上香之後,把他們的問題呈給了遊神,想請遊神來幫他們決斷一下。
李霖其實這會兒神魂並不在東嶼村之中,只是在祭壇神像上留下了一道神念,如果東嶼村的村民,有什麼事情找他,通過這道神念,他便可以得知。
當日他成爲東嶼村正祀的時候,其實也有點擔心,因爲一旦成爲護村正祀,便會成爲地縛靈,這個位面上的各種祖靈,還有村中的正祀,其實都是一些地縛靈,一旦成爲地縛靈,便會被徹底束縛在祭壇之上,無法離開,只能呆坐在祭壇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邊享受子孫後代或者信衆的香火,一邊要困守祭壇之中,爲村民或者子孫提供庇護。
但是李霖之所以敢留在這裡當正祀,是因爲他已經發現,自己額頭的符籙有一種奇異之處,似乎並不太受此位面法則所縛,他身負的神格,和此位面的神格有一定的差異,可以四處遊走,理論上即便是成爲東嶼村正祀,也不會被禁錮在這裡的祭壇之中。
所以他纔敢冒險,爲了獲得一個合法身份,突破神格,留在東嶼村充當正祀。
但是當他真的成了東嶼村正祀之後,卻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出了什麼岔子,讓他最後被徹底束縛在這裡,連肉身都無法回去,那樣的話他可就徹底悲催了,現在他和肉身處於一種共生關係,抽離神魂太長時間,肉身便會被削弱,如果長時間不回肉身,肉身甚至可能崩壞。
肉身崩壞,他的神魂也會嚴重受損,甚至可能會徹底消散,如果被束縛在東嶼村的話,肉身恐怕也要過來到東嶼村生活,李霖肉身現在可是李家炙手可熱的人物,怎麼可能放他離家,跑到東嶼村定居呢?
更何況了,天下大亂就在這兩年之間開始,北方便會逐步陷入到水深火熱的兵禍之中,幾乎沒有可倖免之地,李霖早有打算,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要跑路,去找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參與到這場兵亂之中,一心一意尋求成仙之路。
萬一要是被束縛在東嶼村,到時候兵災一到,他恐怕遲早也會飛灰湮滅在這兵禍之中。
於是在村民散去之後,他惴惴不安的試探着離開祭壇,朝着村外行去,當到了拿一道由他催生出的護村氣運前面的時候,李霖心有惴惴的伸手探在了氣運光幕上。
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探出氣運,沒有出現意外的時候,這才舉步朝着氣運外面邁去,一腳踏出氣運,結果毛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全身走出氣運,也沒見到發生毛的事情,於是站在護村氣運外面,李霖立即放聲大笑了起來。
見到李霖突然間放聲大笑,王六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李霖狂笑個什麼,只能暗自腹誹,今兒個他們的主公老大,肯定是因爲進階成功,並且成爲了東嶼村的正祀,有點高興過頭了,興奮難耐之下,神經多少有點不太正常,不過也好,他這會兒越興奮越好,回去遊神廟之後,最好能多弄一些美味出來,讓大家過過癮更好。
於是在東嶼村外面,出現了一幕七個身披皮甲的甲士,看上去威風凜凜,氣焰囂張,但是卻跟在一個身穿綠色官袍的年輕人背後,八個人都一個個都咧着大嘴傻笑不已的場景,要是這會兒有道門高人或者是其它靈異途經此地的話,估計會被驚掉下巴,眼珠估計都會像彈球一般掉一地。
李霖笑罷之後,一扭頭,發現王六等七個傢伙,也跟着他在哈哈大笑,這笑容要多傻有多傻,這才意識到剛纔自己的笑容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於是把臉一沉,輕咳一聲喝到:“你等傻笑什麼?還不快走?愣在這裡作甚?”
說罷之後也不等那七個傢伙,自顧自的便大步朝着遊神廟方向疾行而去,在他背後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像是在抱頭鼠竄的感覺。
王六等人被李霖一驚一乍搞得稀裡糊塗,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搞不清狀況,有人湊過去對王六問道:“王大哥,主公今天看着怎麼有點不太對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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