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帝的屍身旁爆了本藍皮線裝的書籍。
這是出秘籍了。
我不愧是小紅手!
風亦飛一拾撿,ROLL點框就彈了出來。
看了眼描述。
寸地存身法:出自魔門的詭異功法,能在瞬間使身軀壓縮變小。
縮骨術的強化版,看這描述還挺玄幻的,居然還是個B階功法。
難怪剛纔白大帝能突然變成小矮人了。
“這東西我有興趣,但這次任務我沒幫上什麼忙,我補錢給你吧?”棠梨煎雪糕發話道。
“以我們的交情,談什麼錢啊,你要就給你了。”風亦飛直接選擇了放棄。
這門功法也不是非常必要,手頭的武功都快練不過來了。
棠梨煎雪糕也沒矯情推拒,ROLL了個33點把秘籍收了,手一拍,《寸地存身法》的秘籍就在她手中化作白光消失。
風亦飛又跑到大不慈悲的屍體邊上,他也出了件好貨色。
一對珍奇級別的拳套。
天魁拳套
品質珍奇
攻擊 90-126
體質+45
靈敏+65
力道+50
出手速度提高5%
裝備需要等級:50
這拳套自然就是風亦飛的了,棠梨煎雪糕連點都沒ROLL就選了放棄。
幾名獄卒就出了兩件綠裝,數塊棉布。
棠梨煎雪糕已給冰三家服下了解藥,扶着她到了一邊坐倒。
“這兩個也救下吧?”
“大刀”王虛空和“闊斧”丁三通也還沒死,只是被迷暈了,但都有負傷,衣衫破碎了好幾處,鮮血還在汨汨流出。
那名爲投湖自盡的魚的玩家沒見着,應該是死亡復活去了。
風亦飛點頭,給兩人餵了塵酥散的解藥,順便拿出金創藥撒了些上去,幫他們止血,一人給了一指無名指法第四式恢復。
說起來,丁三通的情況還真和棠梨煎雪糕有些相似,也是鼻樑塌了下去,滿臉是血,但他看起來還要更慘淡些,一臉的淤青。
沒易容就敢隨便混進來,他們也是夠膽色。
無名指法神異,傷痕迅即收口,淤青逐漸退散,但NPC恢復終究要比玩家慢些,不會一下子就狀態盡數恢復。
不多時,王虛空與丁三通就醒了過來。
一個翻身爬起,看清站在不遠處的風亦飛,丁三通就大叫出聲,“談說說你這賊子......”
在他身旁跟着躍起的王虛空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將他的話語悶在了喉嚨裡,輕聲道,“他不是談說說,要是的話方纔怎會認不出我倆,你這豬腦子不想事的麼?”
風亦飛一怔,這兩人還是認識談說說的?
丁三通愣住,狐疑的看向風亦飛。
王虛空環視了一圈,拱了拱手,壓低了聲音道,“兩位可是易容了?”
“對。”風亦飛點了點頭。
“雖不知道兩位是誰人,但多謝相救。”王虛空致謝道。
話音剛落,王虛空又像殺豬一樣嚎了起來,“狗官!你們不得好死!”
嚎完,還配了聲尾音拉得老長的慘叫,啊~~~~~
風亦飛:“......”
棠梨煎雪糕:“.......”
王虛空壓低了聲音嘿嘿笑道,“俺老王是聰明人,這刑室裡要沒點響動必定惹人懷疑。”
聰明你就不會被人甕中捉鱉了,風亦飛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王虛空擡肘撞了撞一旁的丁三通,“愣着做啥,叫啊!”
“哦,哦。”丁三通忙不迭點頭,張嘴就來“狗官!啊~~我做鬼!啊~~~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還不止於此,他還舉一反三,從牆上拿下了皮鞭,配合着慘叫聲對着地下的屍身抽去。
風亦飛滿臉黑線,這兩位仁兄還真是一對活寶。
“我們也是爲營救龔俠懷而來,但是沒找到人,你們有什麼收穫嗎?”
“繞了許久都沒見人。”王虛空搖頭,一指倚靠在牆邊的冰三家,“看這美貌女子被提審,就跟了過來,瞧瞧他們要拿她怎樣。”
冰三家先服下解藥,可這會才幽幽醒轉,茫然的看了眼周邊的景象,禁不住要張口驚呼。
棠梨煎雪糕迅速的擡手捂上了她的小嘴,“不要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容敵親的容貌本就是滿臉橫肉,如今鼻樑斷了,更顯猙獰,可偏偏說出來的是清脆的女聲。
碰到這詭異的事情,冰三家是又驚又怕,滿眼的恐懼之色。
“原來還是位女俠,便讓這位姑娘叫幾聲也無妨,受刑哪有不叫的。”王虛空道。
棠梨煎雪糕一想也對,放開了手。
冰三家的神色這才安定了些。
“姑娘,叫上幾聲,要慘烈一些,像他那樣。”王虛空一指戲精上身的丁三通,慫恿道。
冰三家眼睛眨了幾眨,張了張口,卻是一臉的窘迫,叫不出口,只得轉向棠梨煎雪糕,柔柔弱弱的道,“謝謝姐姐相救。”
“找不到龔俠懷,只能另想辦法,這位冰姑娘是葉紅的女朋友,得先救了她出去。”風亦飛道。
“原來是葉紅的愛侶,他我也認識,切磋過一場,是條好漢。”王虛空道。
聽王虛空說到自身是葉紅的愛侶,冰三家臉上升起了一抹羞紅。
“我們先混出去再說。”風亦飛提議道。
王虛空點頭贊同,當下就去剝獄卒屍身上稍顯乾淨的衣裳。
跟丁三通招呼了聲,丟了套給冰三家。
兩人也不忌諱有女子在場,就這麼脫了衣服褲子更換,
冰三家也知事急從權之理,只央求棠梨煎雪糕擋在身前,更換上了獄卒的衣服帽子。
風亦飛與棠梨煎雪糕在前,三人低垂在腦袋跟在後面。
一路無事的行至大牢門口,那守門的獄卒卻是起了疑心,眼神猛往王虛空三人身上瞟。
到了門邊,風亦飛哪還有顧忌,一指就將他爆了頭。
開了大門,棠梨煎雪糕將冰三家揹負了起來,一行人疾衝而出。
“隨我來。”王虛空一聲輕喝。
總歸是救了他一場,他應不會有惡意。
風亦飛與棠梨煎雪糕依言跟了過去。
跟着王虛空穿街過巷,繞了幾繞,到了一所民居外。
王虛空上前拍了拍門。
裡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