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vuuuuu我前一句話的語氣很和緩,但是後一句陡然加重,而且說的超快。說完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度一把逮住了飛機頭的頭髮,用力的往下一拉,同時膝蓋狠狠地往上一撞,飛機頭就發出了一聲非常痛苦的叫聲。我沒停,又用膝蓋撞了好幾下,鼻血都給他打出來了,然後用力的撕扯他的頭髮罵他:"你這髮型挺牛逼啊,老子今天給你整的更帥點啊。"
因爲我這一系列動作太快了,所以我打完後他那幾個同學才反應過來,上來要打我,我直接擡頭騰出一隻手來指着他們罵道:"不想死的話都他媽給老子滾開啊。"
他們幾個人被我這話哄得一愣。但是人多,也不怕我,還是要上來打我。這時李語彤衝過來讓他們別動手,然後抓住我撕着飛機頭的手腕。讓我撒手。
飛機頭剛纔被我打得嗷嗷叫,現在雙手拽着我的手腕,語氣很不服的說:"撒手啊,快撒手,要不"
他要不還沒說完,我就一拳捅到他臉上了,一連捅了好幾下,緊接着我雙手撕着他的頭髮用力的往旁邊一甩,給他甩到了旁邊教室的牆上,看起來摔的不輕,他沒起來,而是靠着牆一臉痛苦的抱着頭。
我看了眼手裡撕下來的一大把頭髮,剛要裝個逼教訓飛機頭兩句,結果他那幾個同學衝了上來,對着我就是拳腳相加。
聰哥我雖說勇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我沒打到人家,反被人家打了好幾下,邊打我邊往後退,要是被他們包圍起來可就慘了。
李語彤還在旁邊一個勁兒的拉他們幾個,但是根本拉不住,不過也還是幫了我,我退到樓梯口那扭頭就往下跑。
跑到樓梯中間,背後就被人踹了一腳,我一頭就搶了下去,直接撞在了前面的牆上,頓時頭暈眼花。
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得頭暈眼花了,爬起來轉身要往下跑,剛纔從背後踢我那人站在臺階上又擡腳踢我,我一把抱住他的腿往下一拽,他整個人就摔在樓梯上了,痛苦的哼了一聲,我撒手後扭頭就跑,好在後面的人怕踩到他沒有追上來。
等我跑到教室後感覺牙特別疼,吐了口唾沫,發現出血了,而且牙還有些鬆動了,給我嚇得不行,這要是掉了那我可就完了。
大白腿上廁所回來後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就知道我又打架了,就罵我,那口吻跟我媽似的,不過被她這一罵,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事,那就是我剛纔只顧着打飛機頭了,都沒有把情詩送給於涵,但是我現在要再上去的話,碰到飛機頭他們就慘了,所以我跟大白腿說讓她幫我去給於涵送個東西。
大白腿知道送的是什麼之後衝我又是一頓罵,說不去,要去自己去,我十分無奈的求她:"璐姐,璐姐,求你了,星期六請你吃飯。"
大白腿態度緩和了下來,轉過頭來,說:"行,這可是你說的啊,不過到時候叫誰去可是我說了算。"
我剛要應承下來,不過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就衝她說:"行,叫誰你說了算,但是不能叫彪子,比如說張俊義和狗哥這號樣的。"
大白腿說不行,必須叫張俊義,因爲張俊義出院後跟她說過不會放過我,是她跟張俊義說要是敢報復我就跟他斷交,張俊義這才答應只要我給他賠禮道歉就算了。
大白腿說完之後我非常不屑的笑了聲,說:"我給他賠禮道歉除非我死了我告訴你,我王聰長這麼大不是被人給嚇大的,他不是要報復我嗎,來,儘管來,看看誰先弄死誰。"
大白腿見我這麼個態度,氣得不輕,說我這樣的人要是有人管纔怪,說着她又把我寫給於涵的情詩扔了過來,沒好氣地說:"要送你自己去吧,姑奶奶不伺候。"
我也沒再求她,把紙條拿過來,自言自語道:"唉,那行,姑奶奶不伺候,那我就自己去吧,大不了上去後被人家打一頓唄,反正也習慣了。"
我這話說完後大白腿更生氣了,手伸到我肋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的我嗷的叫了一聲,接着她一把搶過我手裡的紙條就出去了。豐共剛。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早就知道大白腿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了。
後來上課的時候大白腿還勸我給張俊義道歉這事兒,她的語氣裡都有種懇求的意味了,說這次張俊義是真發狠了要弄我,她好容易才幫我說的情,我非常裝逼的告訴她,說:"士可殺,不可辱。"
其實要是換做別人的話,我把人打了,請人吃個飯可以接受,但是唯獨張俊義不可以,他這人太賤了,我跟他的矛盾也是超深,先不說扒褲子和光腚男之仇不共戴天,就單說於涵這裡,我就永遠不可能向他屈服。
大白腿見我油鹽不進,也無語了,說她不管了,讓我自生自滅去吧。
下午最後一節活動課我照樣跟板哥他們在操場上打籃球,不是吹,那時候圍在旁邊看球的小姑娘起碼有一半是衝着我去的,當然,情書也沒少收,初一到初三的妹子都有,但是我基本看都不看就給扔了,因爲聰哥只愛於涵。
我們打了沒一會兒,就有隔壁班的一個人跑了過來,說班主任在教室,喊我過去。
我讓板哥他們先打着,然後就往教室跑去,路上我挺忐忑的,該不會是因爲我今天打了飛機頭的事吧。
等我回到教室後沒發現班主任,班裡也沒幾個人,就兩三個女生,我就問她們班主任去哪了,讓我回來,自己咋不在呢。
我們班那幾個女生很詫異的看着我,說班主任根本就沒來過,也沒有說找人叫我啊。
這下輪到我迷茫了,不過就在此時,我注意到走廊上黑乎乎的走過來一幫人,我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定睛一看領頭的正是今上午剛被我打完的飛機頭
我操,我立馬擡腳就往教室後門跑去,但是這時前門跟後門都已經被他們給堵住了,飛機頭領着一幫人氣勢洶洶的從前門衝了進來,邊往我這邊走還邊拿手指着我,氣焰囂張的罵我:"操你媽今上午你不是跟老子狂嗎,現在再狂啊"
我們班的那幾個女生都嚇壞了,趕緊跑了出去,飛機頭也沒攔她們。
我粗略一看,他們起碼有三十個人,這你媽的今天算是栽了,而且還活動課,根本沒人來幫我。
我們教室在三樓,往下跳是不現實的,所以我只能是殊死一搏了,我趕緊往教室後面退,退的時候我順手拎起一個凳子衝飛機頭扔了過去,飛機頭一彎腰躲了過去,但是砸到了他身後的人羣,這幫人頓時就火了,好幾個都跳上了桌子,往我這邊蹦。
老子讓你蹦,別的沒有,就是凳子多,我又扔了幾個凳子,把桌子上的那幫人砸的嗷嗷慘叫。
等我退到教室後面的牆角後,我一把抓過一把大掃把,用力的往衝到最前面的人臉上一戳,他慘叫了一聲,捂着眼就退了回去,然後我大力一掄,在空中一掃,就把衝過來的人逼退了一步。
這裡說下,這個大掃帚是那種超大的那種,是學校配給我們打掃衛生區的,立起來比人都高,是用竹子做的,所以戳在臉上還是很疼的,我當時拿着大掃把,有種關羽耍大刀的感覺,誰敢往上衝,照着臉就是一頓戳。qvuu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