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了樓上之後,所有客人也就就坐了,婚禮算是正式的開始了。
方琪沒有跟她表姐那邊的親人坐一塊兒,而是跟我們坐在了一起的reads;。
我說你表姐今天可真漂亮,方琪說那是。她表姐夫也帥。
我當時看着臺上的方琪表姐和表姐夫,看着他們在司儀的主持下進行着一個一個環節,看着她表姐和表姐夫笑的那麼幸福的樣子,我突然油然而生一種很羨慕的感情,在這一刻我突然幻想,要是我和大白腿正像現在這樣站在上面該多好。
我感覺方琪她表姐和表姐夫就代表了大多數普通人的戀愛狀態,在某種情境下相遇。然後相戀,一起熬過春夏秋冬,熬過平凡的幾年,然後修成正果,在某個合適的時機和場合穿上西裝,披上婚紗,許你這一世的幸福安穩,可能未來還會這麼平凡的過下去,可是隻要有你,日子不緊不慢。[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這就已經足夠了。
我不自覺地伸出手摸向大白腿,碰到她手的那一刻,緊緊的把她的手握在了手中。
大白腿扭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就笑了,好像三月春風的那種笑容,溫暖無比。
婚禮結束後我們一起往外走的時候,我一直牽着大白腿的手,轉過身來看着她,眼裡無比溫柔,衝她輕聲道:“我覺得你要是穿婚紗的話,肯定會特別特別漂亮。”
大白腿衝我笑了笑,伸出手幫我整理了整理襯衫的領子,輕聲說:“我要不漂亮,怎麼配的上身邊那個帥氣的你。”
我當時特別激動。也很衝動,有種想現在就跟大白腿結婚的衝動,因爲我好害怕人生的路上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弄丟了。
中午的婚禮結束後,方琪又讓我們晚上去她表姐夫家一塊吃飯,一塊鬧洞房reads;。
晚上這一桌大家應該知道,請的基本上都是跟新娘和新郎要好的朋友,所以除了我們四個,其他的人我跟板哥還有大白腿壓根不認識,但是好在方琪認識,給我們介紹了介紹,所以聊的還算可以。
吃完飯就開始鬧洞房了,不得不說人家這些過來人比我們會玩多了,招數基本上全是新郎那邊的朋友給想的。
第一個項目上來就是重口味。他們找了瓶礦泉水。( 把瓶子裡的水倒掉三分之二,然後在瓶蓋上戳上一個眼,讓方琪表姐夫站在凳子上,用腿把瓶子加緊,當然,是非常靠近兩腿中間的位置,然後讓方琪表姐搬個凳子,坐在她表姐夫跟前,不許用手,只能用嘴把瓶子裡的水喝光。
這個環節的具體情境大家可以自行腦補,個人感覺尺度還是挺大的,主要是能給人充分的遐想的空間。
當時方琪表姐羞得臉通紅通紅的,說換個遊戲行不行,方琪表姐夫幾個朋友連忙說不行,就得先把這個玩完。
最後她也沒辦法,只好按照要求做了,我和板哥兩個人就忍不住笑。
大白腿因爲太過純潔了,壓根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問我不就是喝瓶子裡的水嗎,我們笑什麼。
我見她不懂,就跟她說王老師給她普及普及,然後我就趴在她耳朵上給她詳細的講解了一下,她整個臉當時刷的就紅了,罵我說:“臭流氓!”
這你媽的,我說我這是給你科普呢,純粹學術上的探討。
大白腿明顯對這個不能接受,很嫌棄的衝我說:“你們男的怎麼都這麼變態啊。”
我說這有啥變態的,媽的,男人給女人這種事不是很正常的嘛,那不這樣還咋生孩子。
大白腿又說了我兩句,就不繫的跟我說這個了。
後面他們又玩了幾個這種類型的遊戲,我給大白腿科普了之後大白腿全程都紅着臉,說方琪表姐夫這些朋友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玩兒。
最後大白腿呆不下去了,說我們先走吧,我們就跟方琪說了聲先回去了,板哥說讓我們先走,他在這裡幫幫忙。
我跟大白腿在路上逛了會,還是圍繞着剛纔的話題,大白腿說提前跟我說好,讓我的那些朋友們不許這麼玩,要不然她就逃婚。
我當時笑得不行,這你媽的,還挺會整詞兒,還逃婚,記都登了,還逃個毛啊。
大白腿反正說不許跟她玩這麼過分的。
我說行,沒問題,誰要幹這麼壞我媳婦,我就幹他。
我把大白腿送回家之後我也回了家,結果我剛洗完澡躺上牀板哥就給我打電話來了,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家啊在哪兒。
他問我沒有跟大白腿在一起啊,我說沒有,我跟她在一塊兒幹嘛,他說行,那讓我現在出去找他吧。
我罵他神經病啊,這麼晚了找他幹嘛,老子又不搞基。
他說剛從方琪表姐夫家出來呢,說想讓我陪他說會兒話。
我說你是不是看人家結婚自己有所觸動了,觸動了那也不應該找我聊天啊,應該找方琪去啊。
板哥說昨天不是跟我說了有件事兒要告訴我嘛,讓我現在出去,他跟我說說。
我說啥事不能明天說,非得今天說。
雖然我嘴上罵着他,但是還是起來穿好了衣服,問他現在在哪兒,我這就過去。
從電話裡我能聽出來板哥的語氣不是很正常,似乎有點壓抑。
他跟我說了地點後我就趕了過去,是一家大排檔,人家這會兒已經在外面做燒烤了,板哥自己一個人已經吃上了,還叫了好多啤酒,一邊吃一邊喝着。
我見他這樣,就罵他說:“你媽的你沒吃喝夠啊,又跑出來自己喝。”
板哥趕緊讓我坐下,給我開了一瓶啤酒,說:“來,陪着我再喝點。”來共反號。
我陪着他喝了兩杯,見他不說話,問他說:“怎麼了,到底出啥事兒了,搞的這麼鬱悶,是不是在想怎麼讓你家裡人接受方琪的事兒?”
說着我自己喝了一杯,說:“其實說實話,看人家那麼幸福,我也挺羨慕的,所以你和方琪得抓緊了,你得好好地開導開導你媽了,你媽說的話要是傳到方琪耳朵裡去,那你倆就徹底的沒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方琪的脾氣reads;。”
板哥點了點頭,說這事他也正擔心呢,但是還有另外一個事。
我有些好奇,問他:“另外一個事兒?還有啥事啊?”
板哥嘆了口氣,然後舉起酒杯,一口把酒喝光了,嘆了口氣才衝我說:“方琪跟顧明還有聯繫。”
我靠,顧明?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我說她咋還跟顧明聯繫着。
板哥說他要是知道的話現在也不會這麼苦惱了,我問他咋知道,他說方琪洗澡的時候手機扔牀上,他無意中看到的,顧明給方琪發扣扣消息,問方琪五一她表姐結婚,她回不回來。
我說這***他還挺清楚地。
說着我就問板哥:“方琪現在跟他什麼關係?餘情未了,藕斷絲連嗎還是?”
板哥搖搖頭,說:“那倒是沒有,經過我長時間的觀察,他倆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吧,甚至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方琪不怎麼搭理他也。”
我說你媽的,我還以爲你的意思是方琪跟顧明倆有望舊情復燃呢,原來什麼事沒有啊,那你瞎擔心個什麼。
板哥說他想不通方琪爲什麼不拉黑了顧明,爲什麼還讓偶而跟他聯繫,是不是意味着什麼。
我說你這可真是想多了哈,還非得拉黑嘛,或許方琪是爲了給顧明點面子吧的,你別太小心眼兒。
板哥嘆了口氣,說:“不是我小心眼,是顧明知道方琪回來了,要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