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洗浴中心沒怎麼睡好,所以回家後我先睡了一上午。
下午我就開始寫作業了。
是的,你沒有看錯。聰哥放假第二天就開始寫作業了!震驚不?!連我都被自己感動到了。私亞土才。
其實要是嚴格點來說的話,應該說是抄作業,而且抄的還是標準答案。
要問我怎麼會有標準答案,這還要感謝我們班去印刷室搬試卷的男生。順手把各科的答案給順了過來。
我當天下午就是一頓狂抄,那麼多作業被我一下午給搞定了。
我忍不住要吐槽下我們高中的作業,這你媽的個破高中放個國慶節卷子幾十張幾十張的佈置,我直接他媽的無語了。
那時候基本上就是每門課每天佈置一張卷子,總共七天,九門課就是五十多張卷子啊,我都快抄吐血了。
不是我算數不好,是語文少發了幾張卷子。改成寫日記了,英語也是,有幾張卷子也改成抄寫單詞了。
晚上我跟於涵聊天的時候想叫她一塊兒出來玩來着。結果於涵告訴我她們學校高一下學期要分實驗班,現在已經對班裡的尖子生開始培訓輔導了。她這幾天都要去上輔導班。
當時我是超級掃興,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高興了,這你媽的好容易放個假都不能在一起好好玩玩。
我們那當時都這樣,好學校逼事特別多,又是劃分實驗班,又是開展競賽班的,恨不得把整個學校的人都培養到清華北大去。
於涵最後又是一頓撒嬌,說等以後再好好的補償我,說實話,這句話我都有點聽煩了,感覺這個戀愛談得真心累。
跟於涵聊完後我就給大白腿打電話解悶,順便把我跟於涵的事跟她吐槽了一番,大白腿就開導了我一番,說讓我爲於涵想想,我說也就是我這人通情達理,要是換做別人的話,早就爆發了。
大白腿本來明天要去她外婆家住兩天的,但是見我這麼不開心,就說不要不她不去了,陪陪我,我趕緊說不用了,好容易放次假得去看看老人。
大白腿陪我聊到了很晚才掛了,我的心情也好多了,感覺每次跟大白腿聊完天心情都會變得巨好。
國慶第三天我窩在家玩了一天的遊戲,也沒人叫我出去玩,給我鬱悶死了,李嘉欣和果兒姐還說國慶叫我玩呢,現在也沒見信兒,純是騙子。
假期第四天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我超興奮的以爲是李嘉欣或者果兒姐叫我出去玩呢,結果電話接通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上來就把我罵了一通。
我當時特別來氣,估計是別人打電話打錯了打到我這來了,我毫不客氣的還嘴罵道:"操你媽的!臭彪子!下次看清楚了號再打!"
罵完我就掛了,氣死我了,個臭傻逼。
電話掛了沒一會兒又打了過來,還是剛纔那個號,我一看氣的更厲害了,這你媽的明顯是不服氣啊,找事啊,罵架是吧,打架老子都不怕,我直接按下了接通電話,打算奉陪到底。
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沒罵,我倒是先開始對着他一頓亂罵,給他罵上火了,也跟我倆對罵,他剛罵了沒兩句,我就掛了,操你媽的,讓你罵不到,氣死你!
跟我預料的一樣,電話馬上又打了回來,我上來又是一通罵,那頭人倒是沒罵我,只是大聲的喊:"王聰是吧?!是不王聰?!是個帶把的就承認!"
聽他喊我名,我一下子愣住了,我靠,這感情不是打錯了的,真是找我事的,我毫不客氣的說:"你誰啊,媽的,知道是你爹還敢罵老子,不怕傷天理,一個雷劈死你啊。"
電話那頭的人被我氣得不輕,不過也沒繼續跟我對罵,只是說:"知道我誰嗎,我紋理頭。"
我靠,是紋理頭啊,一聽是他,我又給他一頓罵,問他給他爹打電話是怎麼個意思,紋理頭說問我明天敢不敢出來打定點。
我說有啥不敢的,你想死爹就成全你。
紋理頭罵道:"我讓你小子現在牛,等明天我非打的你跪下叫爹不可。"
我被他氣笑了,說:"行,有能耐的就來,我就喜歡跟你這種能吹的人聊天,涼快!"
紋理頭也不跟我都醉了,說了時間和地點後就把電話掛了,說要是我不來的話以後在學校見了他記得叫爹。
跟紋理頭打完電話後我給高瘦和胖哥倆人打了個電話,跟他倆說了打定點這事,他倆都說行,明天來,可以再幫我喊點人。
高瘦提醒了我一句,說紋理頭在社會上也認識些混混,我們要是光照學生的話可能會吃虧。
我覺得高瘦說的有道理,想了想又給單飛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從社會上找點人,他一口答應了,不過他說五哥明天吩咐他點事,恐怕自己不能親自來,我說沒事,讓他忙自己的就行,我提醒他說這次給我找點靠譜的,別再找沈浩那號樣的了,讓他找靠譜點的。
單飛說要找靠譜的話還是找禿哥這種,我趕緊說別,萬一把事鬧大了可不好了。
禿哥這人辦事實在是太靠譜了,我估計現在我要是告訴他飛機頭還找過我的麻煩的話,他真能給飛機頭把腿卸了。
單飛說那行,他從道上找個混的差不多的幫我。
第二天早上沙發內找我的人主動給我打了電話,一副牛哄哄的語氣問我是不是單飛的朋友,我趕緊說:"是,哥,請問怎麼稱呼。"
他說是單飛讓他幫我的,讓我叫他大山就行,我趕緊說:"山哥好。"
大山問我打定點的時間,我說是在下午,他說讓我到時候提前給他打個電話,我趕緊說好。
下午我跟高瘦和胖哥碰頭後就給大山打了個電話,大山說讓我們先過去,他馬上到。
我當時心裡有點沒底,說:"哥,要不咱一起去吧。"
大山說:"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就過十分鐘再走,我帶人先過去,到時候你要見沒人可以馬上跑。"
我趕緊說:"哪能啊,哥,我信得過你,我們這就過去。"
我雖然說是現在過去,但是還是等了五六分鐘纔跟高瘦他倆打了輛車去了約定好的地點。
我們這次約定好的地點是郊外一個活動廣場,平日裡也沒啥人。
我們仨到那後見廣場上有兩撥人,都是開着麪包車或者商務車來的,看起來都是社會上的人,分別在廣場兩邊站着,其中一波里面有一個是紋理頭,我估計另一波就是大山哥的人了。
下車後我就衝着大山哥那幫人走了過去,站在最前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長的挺結實的,有點胖,脖子上掛着條大金鍊子,看起來很有範兒。
我走過去之後有些恭敬地問他,"大山哥是吧?"
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問我是不就是單飛的朋友。
我趕緊點頭說是,他說:"行,你信我不?"
我一楞,趕緊說:"信,我信你,哥。"
大山點點頭,說:"行,信我那今晚這事就交給我辦,成不?"
我說:"那肯定的,哥,我聽你的。"
大山滿意的嗯了聲,說:"對面的人也是道上混的,我認識,咱能不打就不打,我跟他們先談談,能和談最好,不能和談的話咱再動手,行吧,兄弟?"
我連忙說:"行,行,哥,我聽你的。"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很沒底,我感覺這個大山要坑我啊,這種情況了還和談啥,能和談的話早就和談了,還有約出來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