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都來我家樓下了,說明他還算是比較有誠意的,就說行,我馬上下去了。 ( 小說)
我下去發現孫慧喬也在,不由的有些意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她送我和李思思去酒店以及她叫我去她家睡的事兒,不由的有些尷尬。
對了,就因爲上次我把李思思丟下後自己走了,李思思氣的都不理我了,說我把她自己一個女孩子丟那兒多危險。
我簡直有些苦笑不得,在人家酒店裡面,有什麼不安全的,再說,好像我在那兒的話她纔不安全的好吧,不得不說女孩子的心思是最令人難以捉摸的。
我跟孫慧喬簡單打了個招呼就上車了,孫慧喬就笑着說我和狠人。你倆都多大了,還跟人家小年輕似得的哥倆鬧彆扭,也不嫌人家笑話。
說着她衝我說:“王聰,這事的始末我都知道了。這事你沒錯,全是狠人的錯,人家哪有懷疑自己兄弟的。”
狠人趕緊連連點頭,陪着笑說:“對對,是我的錯,我的錯,我認錯,我今下午這不好好地反省了一下午了嘛。我當時也不是衝王聰去的,就是有些急了,***,不過這樣也好,店全關了reads;。我也不用像以前似得那麼累了,還有時間和精力專門來對付牙籤男了。”
我問他不是跟我說有發現了嘛,啥發現,他說一會吃飯的時候再跟我說。
我們吃飯的時候去的是狠人他叔叔開的那家飯店,不過現在給他打理,也可以說是半個他的。( ’)
我們三個人還特地要了個包廂,點好菜之後,狠人說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人,說讓我跟他敞開談談,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要是他是牙籤男的話,他肯定會選擇半路出擊伏擊他自己,說着他跟我解釋說:“你想啊。首先抓住我之後,他就可以隨便的跟我談條件了,主動權在他的手裡,第二就是這種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所以換做任何一個人也都會把握住機會的,結果他竟然選擇了一個性價比最小的方案,而且這個方案有一點可能是最致命的,萬一我們場子裡的人都在呢,他絕對佔不到一點便宜,而且還錯失了一個抓我的機會。”
說着狠人眼光灼灼的看着我,問我說:“如果我是牙籤男的話,會是什麼原因讓我好不猶豫的選擇砸場子這種收效小的方案。”
我略一思考,然後緩緩開口道:“要是有兩個前提的話,我就會義無返顧的跟他做一樣的事情。”
狠人問我哪兩點,我說一是他知道你去機場這事是假的,二來就是他確定我們三個場子裡面沒有人,砸場子的話,能夠百分之百成功,也就是說他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了我給他散播的消息是假的,他知道我們是故意設套套他。
狠人打了個響指,衝我說:“漂亮,我就知道以你的智商絕對能夠想的到,那你再幫我分析分析,他是怎麼知道我們是故意給他設套的,畢竟我們這個事情封鎖的非常好,外面的人不可能知道。”
“內奸!”
我毫不猶豫的說到,狠人再次非常認同的打了個響指。
我把身子往後一傾,說:“**,你不會是又懷疑我吧。”
我這話剛說完,孫慧喬一下笑了,狠人則直接做了個我暈的動作,孫慧喬笑着看了狠人一眼,說:“他敢,他要是在懷疑你,我替你收拾他reads;。”
狠人很無奈的笑笑,衝我說:“你沒完了是吧,抓着我這點就不放了,來,我爲我自己過失接受懲罰,我自罰三杯。”
說着他自己倒了三杯酒,喝了起來,我笑了笑,說:“來,我陪你喝。”
然後我就陪着他喝了三杯,喝完之後狠人衝我說:“王聰,我是真心實意的跟你道歉,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懷疑你,不管何時何地,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你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絕對不可能再懷疑你哪怕一絲一毫,相信我,我真知道錯了。”
我見他這麼誠懇的一番話,你媽的弄的我還挺感動的,一下伸出手來,說:“好兄弟……”
狠人一把拍到了我的手上,說:“一輩子!”
我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然後一轉頭的時候發現孫慧喬正一臉冰霜的看着我們,不過就在我看她的那一瞬間,她臉又馬上掛滿了微暖欣慰的笑容,讓我誤以爲我剛纔那一眼是不是看錯了。
我跟狠人喝了幾杯之後接着聊剛纔的話題,我問他既然我們這裡面有內奸,那他查出來是誰了嗎。
我一提到這事兒狠人瞬間又鬱悶了起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說:“唉,這不剛猜出來有內奸嘛,這麼多人呢,那哪兒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啊,你不知道上次我找那個內奸費了多大的勁兒,牙籤男這貨太聰明瞭,知道如何保護他的眼線,他寧可不要情報,也要保護他的眼線周全,所以我們查起來特別的費勁,懷疑錯了幾個兄弟,弄的都不開心了,***,所以我最煩玩這種手段的。”
我說這種事急不來,時間久了自然就能查出來是誰了。
狠人就罵我,說這個道理他也懂,但是現在哪兒有那麼多時間去慢慢等啊,項目這邊還急着要競標呢。
他讓我這幾天幫他想想,問我有沒有啥好的辦法,幫他把這個臥底揪出來。低尤妖弟。
我說毛啊,別啥事都指望着我,你自己那麼聰明,自己想辦法搞定了。
說着我又告訴他,對了,過兩天給我把工資結了哈,我不幹了reads;。
狠人**了一句,問我爲啥,咋就不幹了,是不是嫌待遇不好,這方面跟他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嘛,他每天賺的錢分我一個半兒都行。
我趕緊擺擺手,說:“別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過兩天大白腿就回來了,我不能老是幹這種工作啊,晚上上班,白天睡覺,壓根沒法陪她啊。”
狠人罵了句,草,說:“你真是沒出息,成天就想着兒女情長,男人志在四方,先要想着成就一番事業好不好。”
我說毛,我現在還不急,說着我問孫慧喬說:“他說這種話你不生氣?”
孫慧喬笑了笑,說:“不生氣,我倒是挺欣賞他這一點的,你真的可以多跟他學學着點。”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這點我可真學不來,我沒有他那個雄心壯志,我只要能養活自己和心愛的人就足夠了,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我就很知足。”
狠人就罵我,說我沒出息,不行,必須得幫他度過這個難關,要不然算什麼兄弟。
我就罵他,說我女朋友要是沒有了的話,那我找誰哭去。
狠人說那不用我上班了,白天沒事去他辦公室坐坐,跟他商量商量,探討探討這總可以吧,照樣給我發錢,等我多攢點錢,回學校也有錢開房。
我罵他去你媽的吧。
我跟他罵完突然又想到一點,就是如果真有臥底的話,那也就意味着我的身份也已經暴露了,牙籤男也知道我跟狠人的關係了,也就知道我是故意騙他的。
狠人扭頭看向我,說:“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可能一早就知道了你是騙他的。”
我草,說不能把,那這樣的話牙籤男實在是太恐怖了,這是故意的啊,我一時間也摸不清他這麼做的用意啊。
我說不管怎麼樣,反正我現在挺危險的,狠人說讓我別擔心,他找人保護我,絕對不會讓我出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