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還沒說話,剛纔那個一笑滿嘴大黃牙的就衝我說:“小子,你說話注意點,誰灌她酒了,是她自己過來要酒喝的。.com”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是故意的在這裡存心耍賴呢。
我見這挺亂的。就出去跟文文說讓她自己先回去吧,我這沒事兒,她還挺擔心的。我說嘛沒事兒,都來人了。指定能把小艾姐救出來,她這才走了,說讓我明天給她打電話。
骷髏頭往前走了兩步,到了中年男子的跟前,離着中年男子很近,估計是給中年男子造成壓迫感吧,衝中年男子說:“咋滴,哥們,你這是打算要耍橫是吧。”
中年男子笑笑,說:“耍橫倒是不敢,只是就事兒論事兒。我說的是實話,是小姑娘自己進來找我們喝酒的。”
骷髏頭點點頭說:“對,她自己進來的,但是現在她喝醉了,作爲朋友。我們有義務把她帶走。”
中年男子有些不滿,說:“你們當這是哪兒啊,想來想走就走,白喝了我們的酒了,現在拍拍屁股就走了?知不知道這酒多貴?”
骷髏頭撓撓頭,說:“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挺逗的啊,你給人家灌酒,現在又反過來問我們要酒錢?”
這時候外面進來倆服務員,跟我們說:“先生,先生,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兒,有問題請你們自己出去解決。”
骷髏頭看了那服務員一眼,說:“沒事,我們就是說兩句話,不會打架也不會鬧事兒的,你們出去吧。”
說着骷髏頭就示意他的人把服務員給推了出去。
骷髏頭擺明了也不想把事兒鬧大,衝中年男人說:“那你這意思就是怎麼解決,酒喝了都喝了,還得給你吐出來?”
中年男子哼了聲,說:“既然喝了我的酒了,那不可能讓你們說走就走了。”
骷髏頭說:“你這話的意思是喝了你的酒就是你的人了唄,國家主席恐怕也沒這權利吧,我今兒就把話給你撂這兒了,今天這人,我必須帶走!”
骷髏頭這話說的挺霸氣的,而且滿臉的淡定從容,讓我心裡感觸挺大的,這說明說啥,說明人家混的好,說話有底氣,辦事兒腰板兒硬,不管對方是不是硬茬,都不慫。
中年男子的臉色變了變,說:“人你帶走?那喝的我的酒怎麼算?”
骷髏頭笑了笑,說:“行,我給你錢,只要你敢要,我就敢給,你說個數吧。”
中年男子無視骷髏頭話裡的威脅,伸手比了個二,說:“起碼得這個數吧。”
骷髏頭點點頭,說行,兩千是吧。
說着他就喊了他身後一個一聲,讓那人那兩千給他。
那人從錢包裡拿了兩千給骷髏頭,骷髏頭把錢往桌上一拍,說:“數數,對不對。”
大黃牙伸手要去數,中年男子鐵青着張臉說不用了。
我看了他一眼,趕緊走過去扶小艾姐,這次他沒有再攔我。
我拽着小艾姐的胳膊把她拽起來,叫了她幾聲,她睜眼看了看我,認出我來了,輕聲喊了聲王聰,然後又把眼睛閉上了。
我感激把她架起來,見她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了,索性我叫過蠍子來把她背了起來,走到了骷髏頭他們後面。
骷髏頭輕輕地撓着頭,說:“這錢你們呢先替我保管着,要是以後想通了,想把錢還給我了,那就自己上門去送,地址不知道的話自己打聽,不過我話說在前面,要是還的話可就不是這點了,我放銀行還漲利息呢。”
骷髏頭這話說的太裝逼了,錢都給人家了,還這麼裝逼,大黃牙聽不下去了,罵了一句,說骷髏頭算個什麼東西。
骷髏頭也沒生氣,笑着說:“行,黃牙哈,我記住你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個什麼東西。”
說完後骷髏頭也不廢話了,問我就這一個是吧,我說就這一個,他說那沒事兒的話那就走吧。
等出來後我跟骷髏頭道了個謝,說這次多虧他了,至於贖人的那兩千塊錢,我會盡快湊好還給他的,他說還什麼還,那幾個人早晚得給他把錢送回去。
蠍子見我還在那跟骷髏頭客套,拽了我一下,說:“行了,都自己人,別墨跡了,你這朋友咋整。”
我看了眼後背上醉死過去的小艾姐,說能咋整,直接回學校唄,然後讓他們宿舍的人來接她。
因爲骷髏頭他們就開了一輛車來的,坐不下,所以我就跟蠍子一塊兒打了個車。
在車上的時候蠍子就問我:“這女生你們班的?”
我說不是,是個學姐,給他一樣,都是大二的,是音樂學院的。
蠍子聽完哦了聲,問我咋認識的,我就把我跟小艾姐認識的經過跟他說了,當然也包括我被音樂學院打了的事。
蠍子看來也不咋待見音樂學院的,說音樂學院的就是些裝逼狗,讓我以後離着遠點就行。討叨女才。
說完她就問了一些小艾姐的具體情況,我見蠍子這明顯是對小艾姐有意思啊,就問他說,咋了,看上了?
蠍子說沒,感覺長得還可以。
我笑了笑,說看上也沒用了,人家有男朋友了。
蠍子說有男朋友倒沒事兒,他說挖就能給挖過來,我笑了笑,說真假,吹吧。
蠍子說真的,他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幹,淨挖人家的牆角,好多女的沒跟她們男朋友上過牀,到了蠍子這沒幾天就被拿下了。
我靠,我說真的假的,這樣也太缺德了,他就不怕別人砍死他?
蠍子說誰敢,他在他們學校雖說沒當過老大,而且也不混,但是從高一到高三的老大和混的好的都跟他關係很好,他在學校沒人敢惹。
是啊,草,蠍子能認識骷髏頭這種人,足以說明他高中那會兒混的有多厲害了。
我跟他瞎扯了會兒就到了學校了,他說幫我揹着小艾姐,我說不用,我自己就行,我給寶兒姐打個電話,叫她們寢室的人下來接接就行。
鞋子也不好表面的太熱情,說那行,我自己要是能行的話他就先回去了。
我說行,讓他自己先回去行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就揹着小艾姐往她們院寢室那邊走,當時已經很晚了,得十二點多了吧,女生睡得都比較早,她們整棟樓都黑漆漆的,宿舍樓也關了,我掏出手機來給寶兒姐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給我急死了都。
我在下面一連打了好幾個,結果都沒人接,我靠,我直接崩潰了,除了寶兒姐,我也不知道找誰呢,所以我就揹着小艾姐用力的砸她們宿舍樓的門,結果阿姨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死了,也沒人開門。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應該是阿姨去查房去了。
我沒辦法,在外面等了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最後還是決定帶小艾姐出去住一晚吧,唉,房錢還要我掏出。
那時候我們學校邊上的快捷酒店也多,我找了一家揹着小艾姐就進去了。
人家那服務員見小艾姐昏睡着,挺謹慎的,問了我一大通,估計是把我當壞人了吧,我當時直接無奈了,跟她說:“姐姐,你看我這樣像是壞人嗎,你看給我累得,我要是壞人的花我能這麼伺候她嘛,我早把她扔大街上了。”
最後我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中和學生證他纔給我辦理了房間。
我當時想自己要不要回去住來着,但是給她這一頓背,我直接累得不行了,就開了個雙人間,跟她一塊在這裡睡就行了,正好她和醉了,晚上有點啥事的話我還能照顧照顧她,要不然我回去也不放心,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件小事,差點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