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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伯有些唏噓的搖搖頭,很感慨的說:“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這是老天在懲罰我啊,這就是我張某人的命啊。”
我爸也嘆了口氣,說:“別急。日子還長着呢,說不定哪天就有法子了。”
張伯伯苦笑了一下,說,“你就會安慰人。我都多大了。還有法子個屁。”
我爸笑着說:“人家還有六十老來得子的呢,你差的遠呢。”
張伯伯搖頭笑了笑,沒再說這事,衝我說:“小子,等你上出學來你要是反悔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在省城等着你。”
張伯伯問我爸店裡的東西怎麼辦,被咋成這樣了,肯定不能用了,我爸說沒事,再弄新的,以前也被砸過。
張伯伯說:“要按照我的意思,你就應該開個茶樓,來錢還快,你要是在這邊沒人脈的話,我幫你通融通融。”
我爸搖了搖頭。說:“算了,這事兒再說吧,現在經營這個小餐館,雖說看起來不像東西,但是好在老客戶照顧,所以生意還算過得去。”
張伯伯沒再多說什麼,說要是有困難一定要跟他說。
最後張伯伯沒有多做逗留,領着自己的人連夜走了,我爸還說讓他住一晚上再走,他說回去還有事兒。
我爸跟我說這次多虧了張伯伯,也算是我幸運,正好張伯伯來我們這邊有點事。還打算辦完事來看我爸,給我爸個驚喜的。結果我爸的電話先打過去了,張伯伯事兒都顧不上辦就過來救我了。
我問我爸張伯伯怎麼沒有孩子,我爸說張伯伯以前有個孩子,可惜有病,到了四五歲的時候就熬不住了,死了,本打算再要一個的,但是後來張伯伯被仇家暗算,被捅中了小腹上面的地方,結果就從此喪失了生育能力。
我本來一位像張伯伯這樣牛逼的人,至少得娶好幾個老婆,或者養幾個小老婆的,那樣他孩子指定不會少的,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我爸說張伯伯這輩子就娶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他的初戀,十七歲那年他跟他老婆好上的,那年他老婆才十六,陪他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一直到現在,他們兩個人特別的恩愛。
我聽了我爸這話對張伯伯更加的敬佩了,“富貴不能淫”,絕對的好男人啊。
回家後我爸又因爲今天這事兒把我好說了一頓,我也沒有還口,就低頭由着他說。
他見我不還口,也說不下去了,嘆了口氣,說:“雖說還是惹禍,但是起碼比以前好多了。”
說着他從背後摸出一疊錢來,往前面一拍,說:“吶,給你的。”
我當時一愣,問我爸:“爸,你這是幹嘛,買過年衣服的話我也用不了這麼多啊,這也太多了。”
我爸說:“除了買衣服,再換塊手機吧,你手機是不是丟了。”
我說是,不過估計丟在店那邊了,我下午忘記找了,第二天去找找看,應該還能用。
我爸說不用找了,還是重新買一塊吧。
我當時都快哭出來了,或許這就是父愛吧,前一秒還在罵你,下一秒就會想辦法讓你過的好一些。
第二天我還在睡覺的時候,狠人突然給我打過來了電話,語氣很激動地說:“我草,出大事兒了,你知不知道?”
我有些納悶,問出啥大事了,狠人說:“我今天早上剛收到了消息,說大姚死了。”
我一下才從牀上彈了起來,感覺整個人瞬間都清醒了,問他說:“真的假的,不可能吧?”
狠人說:“真假現在還不敢完全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我也是聽道上的人傳的,不過還有一件事兒絕對是真的,而且會讓你更吃驚。”
我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問啥事。池巨休技。
狠人說:“沈浩也死了。”
我整個人身子一顫,一下從牀上跳了下去,說:“真的假的,不能吧,怎麼死的?”
我說話的時候還算鎮定,但是心裡卻直打突突,這你媽的可是死了人的大事兒啊,本來沈浩沒死可能跟公安那邊沒有關係,但是現在他死了,公安部門不調查纔怪呢,既然他生前一直說自己的傷是我造成的,那這公安那邊要是着手調查的話的指定得牽連到我啊,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不過狠人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鬆了口氣,他說沈浩是半夜被人家給捅死的,死的挺慘的,身中十幾刀死的。
我哦了一聲,心裡有些五味雜陳,雖說跟他有些過節,但是沒想到這麼一個人說沒就沒了。
我問狠人這事是誰幹的,狠人說兇手好像已經抓到了,也是西關的人,而且以前還是沈浩的手下呢。
我問他那既然是沈浩的手下爲什麼又要殺沈浩呢,狠人說據說是沈浩玷污過他的妻子,所以他才趁沈浩受傷找沈浩報仇。
狠人說:“誰知道真假,管他呢,反正只要沈浩死了就行了,你這世上真是又少了一個仇人啊,至於大姚的死到底是真是假,我打聽打聽再說,不過極有可能是真的,因爲我聽說昨天下午的時候大姚的夜總會裡面傳出來過兩聲槍聲。”
他這一說我心裡頓時發虛,心想這你媽的沈浩的死剛跟我沒有了關係,大姚的死不回又牽扯到我的身上吧。
我讓狠人打聽打聽跟我說聲大姚到底是怎麼死的,狠人問我怎麼對大姚感興趣了起來,問我見過大姚嗎,我趕緊說沒見過,我就是怕他報復我。
狠人說行,等他打聽打聽再跟我說。
快到中午的時候,狠人說大姚確實死了,但是具體是怎麼死的就不知道了,因爲西關那邊消息封鎖的很死,西關新上任的老大極力想把這事兒壓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我問他西關的新任老大是誰,狠人說具體名字他也不知道,也沒見過,只知道大姚手底下有兩個得力干將,一個是沈浩,另一個就是新上位的老大了,狠人說這人他見過,老是喜歡叼着跟牙籤,彪呼呼的。
我一聽瞬間一個激靈,我草,牙籤男。
我一開始還懷疑大姚的死是張伯伯乾的呢,我以爲他爲了斬草除根,揹着我和我爸去把大姚給弄死了呢,現在聽狠人這麼說,我感覺這事兒多半是牙籤男乾的,他本身就跟沈浩有過節,現在沈浩又受了傷,有大姚在他不敢動沈浩,但是昨天大姚也受了傷,我們走了,大姚的生死也就掌握在他的手裡了,受大姚壓迫那麼久,他終於有個機會逃出陰影,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沈浩和大姚一起做了,以後他就是老大了。
狠人也懷疑這事兒是牙籤男乾的,要不然他不可能把消息封鎖的這麼死,而且還不調查大姚和沈浩的死因。
狠人說這事要真是牙籤男乾的話,那這牙籤男挺狠的,不過怎麼說他的影響力不敵大姚,所以狠人也不怕他,等狠人再發展發展,立足腳跟之後就把他也給除了,到時候可以直接拿下西關。
我沒有說話,感覺心裡有些接受不了,有種負罪感,沈浩和大姚受傷都是因爲我,要是他們沒有受傷的話,他們也就不會死了,所以我總有種感覺,是我害死的他們的。
這件事後來好像也沒有繼續發酵,牙籤男處理的很好,基本對西關沒有太大的影響。
多了沒兩天,就過小年了,過了小年之後第二天,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起來之後,對方那人問我是不是王聰,我沒回答,反問說:“你是誰?”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