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句話的一愣,問他,啥意思啊,我兄弟現在遇上事了,那我總不能不幫他吧。紫閣
單飛跟我我幫他是對的。但是盡力就行了,別讓自己也陷進去,我兄弟現在是專職混社會了,而我白了還是個學生,所以我不能跟他們一樣,一定要保持一個度,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告訴我就算沒了我,我兄弟也能夠找到別人頂上我的位置,也能夠找別人幫他度過難關,但是倘若我陷進去。那就很難再出來了。
我雖然對單飛這些話不感冒,但是從他眼神裡我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爲我好,我趕緊擺了擺手,:“行了,別跟我講這些大道理了,我懂,我都懂。”
臨走前單飛跟我如果有事情的話記得跟他,雖然他現在上學,不能天天跟着五哥混了,但是在五哥那裡還是有些面的。句話的話還多少好使。
我行,知道了。
單飛在家裡呆了沒多久就領着白鴿走了,要去白鴿她哥那兒。
單飛臨走前我去送的他,他這一年來確實變了不不少,不管是話上還是行爲上,真的像個軍人似的。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倒是沒變,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王聰。
實話,當時看他那樣我挺傷心的,這一走不知道又什麼時候回來,他今年過年就能回來了。
我行,讓他好好混,將來弄個師長噹噹,到時候我也讓我兒去考軍校,提拔什麼的就交給他了。
送走了單飛我心裡挺失落的。感覺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晚上我回了酒吧之後李思思突然給打來了電話,問我幹嘛呢,怎麼好幾天沒聽到動靜了,我上班呢,找了個兼職。
她問我在哪幹,我也瞞她,跟她我在酒吧呢。
她一聽莫名的激動了起來,問我真的假的,我當然是真的啊,她就我太酷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就酷了,她她覺得幹夜場的人的都是很厲害地人,都是很酷的。
她問我要是她來喝酒的話要不要錢,我當時直接吹牛逼:“你來當然不用錢了。我靠,我在這裡怎麼也是個安保副隊長,誰敢收你錢。”
李思思一聽更激動了,問我那今天晚上她叫朋友過去玩行不行,我沒問題,讓她們儘管來就行。叼邊他技。
這兩天我們酒吧非常地安穩,營業工況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而且聽牙籤男那邊場還沒開業呢,被上面給壓着,所以遲遲開不了。
這裡的上面自然指的就是證部門,你一個場出了事,還有人受傷了,有關部門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要想再開業就難了,各種審批。各種檢查和檢驗,所以只能一拖再拖,牙籤男的底本身也沒多厚,所以自然有些靠不住了。
不過我覺得這樣對我們有利,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喪失理智,就是在你窮的一無所有,連吃都吃不上的時候,所以這種狀態下的牙籤男很容易鋌而走險,這樣我的計劃也就好實施的多了,所以我現在想再拖拖他,等他實在靠不住了再給他下套。
李思思給我打完電話後我就讓服務員給她們留了個卡座。
實話,我這個安保副隊長話還是挺好使的,那些服務員什麼的我一句話就得快點的,所以這一定程度上滿足了我的虛榮心,這也是爲什麼我乾的這麼開心的原因。
李思思來了以後就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去外面接的她們,她們人不少,但是全部都是女生,有兩個女生我見身上還有着一些紋身。
我問李思思她這都哪裡的朋友,她朋友的朋友,她叫了倆朋友,朋友又叫的朋友,所以人有點多,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問我是不是人多了不好免單,給我添麻煩了。
這你媽的,我好容易裝起來的逼,怎麼能不行呢,我趕緊裝出一副大哥的模樣衝她:“我告訴你,別就你們這麼幾個人,就算是再來這麼多人,不,就算是把整個酒吧包了,我免單照樣免單。”
其實我這話也不算吹牛逼,畢竟我跟狠人的關係擺在那裡呢,這點面他絕對會給我的。
我找了個服務生先帶他們去了卡座呢,然後我又叫了一個服務生給這邊上酒,讓他記在我身上。
酒吧裡面其實會有很多剩酒的,就是客人酒沒喝完,只喝了半瓶或者一點的,這些酒客人可以選擇自己存起來,下次接着來喝,也有的客人直接不要了,走了,這樣酒吧裡就可以把酒留起來,分配給營銷經理,讓他們可以給客人招待,也算是回饋客戶吧。
我一把酒記我身上,服務生瞬間也知道什麼意思了,點點頭去拿酒去了。
那天劉哥不在,我就跟下面的幾個弟兄讓他們看着點。我有幾個朋友來了,去招待招待,讓他們有事叫我。
跟他們交代好以後我就去陪李思思她們了。
那幾個紋身的女的明顯是夜場老手了,我過去的時候她們正吞雲吐霧呢,妝也畫的比較濃。
不過除了她倆,其他的幾個女生倒是還可以,看起來一副學生樣,跟李思思的穿着和打扮差不多。
見我來了,她們都很興奮,尤其是那幾個學生樣的女生,明顯這種場合來的不多,看我的眼神裡竟然有種崇拜在裡面。
我靠,當時給我裝逼德不行,跟她們喝酒的時候故意裝出一副很牛逼的樣,讓她們隨便喝,想喝啥隨便點就行。
那倆紋身女起初還跟我裝高冷,但是見我不理她倆,她倆才主動湊過來跟我敬酒,身也往我身上貼了過來,其中一個不自覺的把手搭在了我身上。
實話,當這一刻我被衆多美女環繞着的時候,我突然才理解到了人爲什麼要有錢,爲什麼要有權利,因爲只有你混的好了,你才能呼風喚雨,你才能被別人看在眼裡,才能被別人尊敬。
那是我一次感受到這些東西對我的強大誘惑力,一瞬間似乎也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就算頭破血流也要往上爬了。
我跟她們幾個搖骰喝起了酒,當時那麼多女的就我一個男的,在酒吧裡顯得特別的顯眼,我感覺特別的拉風,所以玩的也特別的帶勁。
但是酒吧裡面也不乏一些大膽好色之徒,有倆三十多的男的喝的醉醺醺的,突然就衝我們這邊靠了過來,到了跟前以後就跟李思思那幾個學生妹打扮的同伴:“妹妹,一起喝杯酒唄。”
那幾個女生跟我正玩在興頭上呢,直接了句不玩。
那倆男的有點不捨氣,賞臉一起喝杯酒又不會怎麼樣,她們還是不喝。
其實酒吧裡面搭訕的挺多的,所以也也沒咋在乎,不過人家那倆女生拒絕他們後,他們突然開始破口大罵,給她們臉了,接着開始動手動腳,在這個酒吧裡還沒人敢拒絕他們。
那幾個女生被嚇得不輕,那倆紋身女這時候拿着酒就潑那倆人臉上了,那倆男的當即就火了,伸手過來要打紋身女。
我趕緊站到了她們倆前面,一把抓住了前面那人的胳膊,跟他:“哥們,你嘴巴放乾淨點,別動手動腳的。”
他見我拽住了他,就罵我,讓我別多管閒事,這酒吧裡面的人他都認識,只要他一喊,保準我今天走不出酒吧去。
我當時沒忍住,一下笑了起來,:“行,你叫吧,我看看你是怎麼讓我走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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