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簸箕打到頭上那小子回頭還要掄棒子打我呢,這我哪能讓啊,手裡的簸箕如雨點般落到了他的身上。
頓時“duang~duang~”聲不絕於耳。
把他放倒後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那就是手中的簸箕徹底的變形了,這你媽的,估計人家保安等會還得讓我賠簸箕。
我們這邊正打的時候,從小區裡邊又跑出來了幾個保安,這下局勢瞬間逆轉,這幾個保安身上利落的咔咔咔幾下就把這幫人放到了,按在地上。
這時候我纔看清,我靠,躺地下的其中一個不就是紋花男嘛,頭上的傷口好了,但是留了個疤,見我在看他,他就罵我,說非要弄死我個小逼崽子。
按着他的那個保安挺猛的,照着紋花男的臉就是兩拳,打的他也不叫喚了。
沒一會兒就有一輛巡邏警車開了過來,警察來後把紋花男這幾個人給銬了起來,警察問保安啥事,那保安很仗義的說我跟於涵往小區走的時候這幫人突然衝出來打我。
警察問我的時候,又來了兩輛警車,把我們幾個都帶到警察局去做筆錄,於涵陪我一起過去的。
因爲我是受害人,所以問完情況就讓我走了,不過臨走前碰到紋花男,還威脅我說跟我沒完。
不過這件事後來是於涵她爸給處理的,說以後紋花男再也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於涵她爸還問我和於涵是啥關係,於涵說就是普通同學,那天我幫她送作業來的,正好被那幫人打了。
於涵她爸是個聰明人,笑笑就沒在問。
於涵她爸並沒有騙我,自此以後紋花男確實沒再找過我麻煩,不過我還是推敲了推敲,紋花男這事兒肯定是奔馳男指使的,要是他知道我現在跟於涵好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
日子又恢復了不緊不慢的狀態,隨着中考越來越近,每個人的情緒也都緊張了起來,到最後老師上課已經不講課了,成天就是做卷子,考完就講,講完再讓我們自己感悟,有不會的再問他,大白腿見我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拿筆戳我,讓我好好學習。
別說,在大白腿的帶動下,我還真多多少少學到了一些東西,每次做試卷的時候我就感覺出來了,不過以我的能力,雖說不至於上中專,但是也只能上最差的高中。
大白腿都這麼用功,更不用說於涵這種學霸了,整個身心都撲在了學習上,連我送她回家之後沒說上兩句話她就說要回去學習了,更不用說親嘴了,給我鬱悶的。
不過她見我一副委屈的樣子,承諾我說以後會好好地補償我。
時光的悄然轉換中,我們終於迎來了中考的那一天,別人考試前都挺緊張的,唯獨我一副輕鬆地模樣,倒不是因爲我胸有成竹,而是因爲我抱有的期望比較小而已。
考試前兩天我們班集體照了一張畢業照,後來照片到手後我不太滿意,因爲照片上的聰哥照的不夠帥,明顯照相師的技術非常差勁。
不過照片上的大白腿卻非常漂亮,站在我前一排,跟我隔着幾個人,面容清秀,非常的清純。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張照片好像是我僅有的與大白腿的合照。
這張照片我現在還保存着,不過已經有些發黃了,時不時的也會拿出來看一看,看到聰哥年輕時帥氣的樣子,看到大白腿當初清秀的面容,我的眼眶就會有些溼潤,過去在眼前那麼清晰,卻再也觸不可及。
回首歲月,人生海海,歲月如歌,低吟淺唱走過。
照完畢業照之後,板哥和阿倫那是超級興奮加激動,倆人把都給撕了,從教室上往樓下扔,被他倆這一帶動,我們樓層也有不少人都跟着他倆效仿,板哥還拉着我跟他一起來着,我說不去。
後來的結果就是板哥他們被級部主任逮出去打掃了一下午的衛生,直到把地上的碎屑給清理乾淨了才準走。
考試我們沒有在自己學校裡考,而是去高中考得,人家早就清理出了考場,沾我們的光,他們放了四五天假。
這裡具體的我就不詳說了,大家自己經歷就知道了,其實中考跟高考比起來屁都不是。
我們那時候地生會考提前考了,所以剩下的七門科目考了兩天半就考完了。
考完後我也沒急着走,跟板哥在學校門口等着大白腿和於涵她們。
板哥和阿倫問我考得咋樣,我說就那樣,不咋地,估計也就是上實驗,實驗中學是我們市裡最差的高中,說白了就是差生聚集地,比技校好不了多少。
板哥說他考得不咋地,基本全不會,考試的時候都快睡着了,不過他不怕,他爹認識人,能幫他買上高中。
不得不說有錢就是好,學不學的都一樣。
阿倫有些泄氣的說:“你倆都能上高中,我估計只能上技校了。”
板哥摟住阿倫說:“技校也不錯啊,聽說那裡的女生都騷,想上就上,一到體檢,懷孕的是一批一批的。”
我踹了板哥一腳,說:“上你妹啊,你以爲公交車啊,想上就上,還懷孕一批一批的,抱窩呢?”
板哥笑着說,我這不就打個比方嘛,反正技校妹子好泡,而且長得漂亮的還多,我表哥就在那上的,他跟我說的。
被板哥這麼一說,阿倫又開心了起來,說:“這麼看來技校也不錯哈。”
不只是阿倫,連我都被板哥說的有些心動了,要不我也去技校得了,不過我很快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放蕩不羈愛自由了。
我們在校門口聊天的時候,張俊義和狗哥他們一幫人也出來了,經過我們旁邊的時候張俊義還拿手指了指我,叫囂道:“王聰!畢業了哈!等死吧哈!”
我皺了皺眉頭,假裝沒聽見的問旁邊的板哥說:“好像有狗在叫啊,你聽到沒?”
板哥非常配合的搖搖頭,說:“沒聽到,但是感覺到了。”
他這話說完我和阿倫差點笑噴了,還你媽感覺到了,咋不體會到了。
我們這邊笑的越厲害,張俊義他們臉上越掛不住,走了幾步又氣勢洶洶的走了回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我們也不怵,跟我們班的幾個人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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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後也沒打起來,因爲我們級部主任和幾個班主任都在門口那,把我們罵了一頓,說就算考完試了,說不讓我們畢業還是跟玩兒似得。
張俊義他們走了後於涵和大白腿她們也出來了,我問於涵和大白腿考得咋樣,她倆都說還行。
板哥趕緊跑過去問方琪考得咋樣,方琪看都沒看他,冷冷的說了句一般。
李語彤見我沒問她,走過來掐我,說:“你咋不問我,瞧不起老孃是不是。”
我逗她說:“我問你幹啥,咱倆以後妥妥的高中同學啊。”
李語彤氣的用腳踢了我一下,說:“去死吧你,我閉着眼考也不可能跟你一個學校。”
我們一幫人在門口鬧了會兒就一起去吃飯去了。
我給單飛打了個電話,問他過不過來一起吃。
單飛說行,馬上就過來。
我們先去了飯店,要好了菜之後單飛纔過來,不過和他一塊兒過來的還有一個他的同學,說是他在初中玩的挺好的一個兄弟。
他那兄弟見到我們之後挺裝逼的,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就沒再說話,眼睛一直在那四個女生身上掃。
我、板哥和阿倫瞬間就不爽了,我拿手捅了捅單飛,問:“你高中就交這種朋友?這什麼玩意兒啊?”正青春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