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毅走過來之後一句話沒說,站到了老白的跟前,低下頭叫了聲大哥。
老白應了一聲,然後指着我說:“你說的就是這小子?”
黃毅趕緊點點頭,說是。
老白扭過頭來看向板哥表哥說:“兄弟,既然是你提出來和談的。你說咱具體怎麼個和談法吧。”
板哥表哥輕描淡寫的說:“和談還有怎麼和談法嗎,自然就是兩方約好,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唄。”
老白哦了聲,說:“兄弟,你一句不輕不重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把這事給解決了啊,咱這裡面的賬得算算吧。”
板哥表哥深以爲意的點點頭,說:“你說的對,是得好好的算算,你說吧,怎麼算。”
老白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板哥表哥說:“你這位兄弟得罪了我兄弟。好像倆人之間的恩怨還沒有完全解決吧。”
板哥表哥說,我這不是帶着他來解決了嘛。
老白笑了笑,說:“行,既然你們也想解決,我們也相解決,那咱就痛快點,按照道上的規矩,我要他一根小指,這要求不過分吧。”
我尼瑪,我當時一聽心瞬間提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板哥眼睛也睜大了,手緊緊的握着桌子沿兒,死死的瞪着老白,不過沒有說話,因爲我們來的時候把我跟黃毅的事情問了個明明白白,囑咐我們說等會他不要我們說話我們就不要說話。全部由他自己來處理就好。
板哥表哥扭頭看向老白,以一種很驚奇的眼光看着他說:“怎麼,你什麼意思啊,這賬的不對吧,你跟我說說,他是幹了什麼,你要他一根手指。”
老白斜眼看了黃毅一眼,衝板哥表哥說:“這小子把黃毅的兄弟整的被開除了,憑這點就夠了吧。”
板哥表哥一下坐直,轉身看向老白,說:“是嗎,那我問問。他是因爲什麼整的那小子被開除的?貌似是因爲你這個手下告訴他那哥們把我弟弟給整到開除,所以他才反擊的吧,自己無能被我們弄到被開除,現在又想怪到我們頭上來啊。”
老白被這話堵的不輕,似乎他不知道有這回事,扭頭看向黃毅,問:“是嗎,有這回事兒嗎?”
黃毅只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這下給老白氣的不輕,翻了翻白眼。
黃毅趕緊補充說:“大哥,我之所以這麼對他,是因爲一開始他就得罪了我。而且一直跟我作對,所以我忍無可忍才收拾他的。”
“你放屁!”
我當時沒忍住,剛想開罵,但是晚了,被板哥搶先了,所以這句話是他罵的。
板哥表哥衝板哥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板哥表哥就問黃毅說:“那你倒是說說他一開始到底是怎麼得罪的你。”
黃毅看了我一眼。然後跟他老大說:“老大,這小子不是東西,勾引我兄弟的老婆,最後導致他們兩個人分手了。”
這下給我氣的,想罵他個鱉玩意兒,不過板哥表哥一開始不讓我說話,我也就沒有開口。
板哥表哥衝黃毅哼了聲,說:“是嗎,我怎麼聽說是人家女生認清楚了你哥們是個十足的人渣之後人家纔跟他分手的?況且我弟弟是有女朋友的人,她女朋友比那個女生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你認爲他是傻逼了嗎纔去勾引別人的女朋友。”
黃毅當時直接耍賴了,指着我說:“你們不用狡辯了,就是他,就是他勾引我哥們的女朋友,才導致他們分手的。”
板哥表哥當時被氣得不輕,一下站了起來,作勢要扇黃毅,給黃毅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老白衝板哥表哥說:“哎,兄弟,你這是幹嘛,咱有話好好說。”
板哥表哥衝老白說:“老白,你聽出來了沒,他這就是誣陷呢,赤裸裸的誣陷,你自己聽不出來麼。”
老白正色道:“兄弟,你這話可說錯了,我跟你說我,我這個小兄弟待人真誠,辦事實在,說話向來實事求是,所以我相信他。”
板哥表哥被氣得不輕,其實我們已經聽出來了,感情這個老白是跟黃毅一邊的,估計倆人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
板哥表哥哼了聲,說:“瞧你這意思,是非要按你說的來不可了。”
老白笑了笑,說:“兄弟,瞧你說的,什麼叫按我說的做,我這事兒可是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則的,沒有一點的強迫性質,你難道覺得不是嗎,兄弟?”
板哥表哥扭頭看向他,說:“沒錯,我還真覺得不是,我今天就告訴你吧,解決方式就兩種,要是你們願意和談的話,那咱今天就說好了,以前的事兒一筆購銷,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們執意不肯還要難爲我們的話,那我只能說你們儘管來吧,咱看看到最後誰吃虧誰賺便宜,我們現在就走。”
老白笑了笑,說:“好一個誰吃虧誰賺便宜,你們既然來了,我還會讓你們走嗎?”
說着老白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剛纔在旁邊打着檯球的那幾個人一下子站治療身子,衝我們走了過來。
板哥表哥咧嘴笑了笑,說:“咋地,老白,你這是要跟我來硬的啊?”
老白哼了聲,說:“我也不想,奈何兄弟你不聽勸,我也沒辦法了。”
板哥表哥沒當回事,衝老白指了指剛纔給我們開車的那個冷麪小哥,說道:“知道他是誰嗎?”
老白看了眼冷麪小哥之後搖了搖頭,說不認識,隨便從大街拖個人過來他怎麼認識。
板哥表哥笑了笑,很從容的看向冷麪小哥說:“四公子。”
板哥表哥叫完之後被稱爲“四公子”的冷麪小哥就站了起來,衝老白走了過去。
黃毅和剛纔在打桌球的那幾個人瞬間緊張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
冷麪小哥走到老白跟前的時候,突然手插到了胸前的口袋裡,黃毅大喊了一聲,“你幹嘛!”
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也都緊張了起來,不過剛要行動,就見冷麪小哥不過是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鐵片狀的東西,那幫人這才鬆了口氣。
冷麪小哥把鐵片往老白跟前晃了晃,冷聲道:“認識這東西嗎?”宏以聖血。
老白看到那個鐵片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了,“這,這,這……”
一連這,這了好幾句都沒有說出來。
我當時特別的好奇,發現那塊鐵片跟上次板哥表哥救我跟高強的時候拿出來的鐵片是一樣的。
當時冷麪小哥也在場,這次是冷麪小哥直接拿出來,可以由此猜出來這片小鐵片是冷麪小哥的。
板哥表哥面帶微笑的說:“怎麼樣,老白,看清楚了嗎,看清楚了你就自己選吧,需不需要和談,還是你決定要繼續一意孤行。”
老白當時不知道爲什麼會被一塊小鐵片嚇得說不出話來,不過看了那鐵片一會,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神色也沒有那麼緊張了,衝板哥表哥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哪個五金店弄了這麼塊鐵片,然後又找來了這麼一個人混弄我。”
板哥表哥笑了笑,說:“你這話真有意思,行,你要是覺得我騙你了的話,那你就可以不相信啊,你不是要把我們留着這裡嗎,那你儘管來好了,我倒是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賭上這一次,只要你能夠承受的住後果的話,那你隨意吧。”
老白當時明顯在斟酌,考慮其中的利弊,到了最後似乎還是害怕了,咬了咬牙,衝板哥表哥說:“好,和談,按照你說的,以前的賬一筆勾銷!”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