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外走的時候,方琪跟我一起扶着大白腿,到了外面之後我問大白腿想住哪兒,大白腿跟我說她已經訂好酒店了,就在我們學校旁邊的一家酒店。
方琪一手扶着大白腿,一手幫我們叫出租。
這時候板哥衝我招招手。說:“王聰,我東西忘拿了,走,跟我進去找找。”
我就讓方琪扶着大白腿,跟着板哥進去了。
方琪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成天丟三落四的,你倆快點。
我跟着板哥小跑着進了酒吧,結果到了門口那他就停了下來,一把拽住我,把我拽到了門的一側,然後他就跟做賊似的往外看了一眼。
我當時見他猥瑣的那樣,就氣的不行,罵他說。你媽的你有什麼事就不能當面說啊,弄得跟做賊死似的。
板哥衝我嘿嘿一笑,說:“咋樣,我今晚給力不。”
他這話跟我說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很不解的衝他說,此話怎講啊?
板哥說,我靠,你太愚鈍了,你沒看到今晚上我一個勁兒的找藉口讓璐璐喝酒嗎。
我一聽,這你媽的,原來你是故意的,我就罵他,你媽的你讓她喝酒幹嘛。
板哥嘆了口氣。說:“你傻啊,你說讓她喝酒幹嘛,喝酒她不就喝醉了嗎,喝醉了你不就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了嗎。”
我當時一聽我靠了一句,擡頭看着他說:“你媽的你思想咋這麼齷齪。老子一聲光明磊落,豈能趁人之危。”
板哥就罵我,滾滾滾,你別跟我倆這裝,我告訴你,你別老是不緊不慢的,我這裡都替你急死了你知道嗎,她這一走就是快一年啊,兄弟,這次要是再走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啊,萬一不回來了怎麼辦,你剛纔不也聽到了嗎。她爸媽還是不同意你倆的事。你還不抓緊把她拿下。”
我有些無語的說,瞧你這話說的,她爸媽不同意,跟我把她拿下有什麼關係。
板哥有些着急的說,你傻啊,你說有什麼關係,依我看,璐璐跟你肯定還是第一次,所以你這次要是事兒成了,你倆以後的事也就容易多了。
聽完板哥這話我就知道他什麼意思了,他一直不知道其實我跟大白腿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所以他現在急着讓我把大白腿拿下,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是。
我說咋就容易多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是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生米煮成熟飯的那一套啊,早就過時了,現在就算是懷了孩子都能給你打了,就算是你生出來了,人家都能自己要過去養着,跟你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板哥點點頭,說,你說的對,但是女人永遠都不會忘掉拿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我知道你跟璐璐的情感很好,但是我不是懷疑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我只是告訴你給自己多加一層保險,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加有信心將來她能夠爲了你回來。
我搖搖頭,說,不用,我對我們的感情有信心。
我這話給板哥氣的,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衝我說:“我告訴你,你不聽我的話,早晚會後悔的。”
我很裝逼的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覺得還是應該順從我的內心。
我倆說話的功夫,方琪忍不住在外面大喊了起來,你們倆還沒出來啊?!
板哥一聽就急了,趕緊衝方琪說:“好了,老婆,出來了。”
說着他拿手指着我說,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哈,我是過來人,這事兒你必須聽我的,女人跟你發生關係後心裡纔會產生那種自己是你的的歸屬感,懂不。
說着他也不等我說話,一把拽着我,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之後方琪已經打好車了,沒好氣的說,你們倆幹嘛呢,磨磨蹭蹭的。
板哥一臉笑嘻嘻的說,老婆別生氣哈,王聰這小子懶驢上磨屎尿多,非要上廁所。
我當時看着板哥那樣恨不得扇他兩耳刮子,你媽的,你才懶驢呢。
我跟大白腿上車前囑咐板哥說,你也別開車了哈,不安全。
板哥說知道,他喝上酒從來不開車,尤其是跟方琪在一起的時候。
我們在車上的時候,大白腿一直頭靠在我的肩上,衝我緩緩的說:“這種感覺真好,好像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我好多次都夢到這種場景。”
我笑了笑,輕輕地把她攬在懷裡,心裡自己對自己說道,我又何嘗不是呢。
大白腿輕聲對我說,王聰,你還記得初中你揹我那次嗎。
我當時一愣,說那次啊,我還背過你啊。
大白腿氣的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說這你都忘記了。
不過接着又喃喃自語說,奧,對了,當時你還不喜歡我呢,你不記得也情有可原,我當時一陣無語,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邏輯。
不過在她的提醒之下我纔想起來是那次初中的時候她滑到崴了腳,我揹着她去醫務室的時候。
大白腿頭靠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挽着我的手,說:“你知道嗎,當時我感覺你的背好暖和,好有安全感,我就想,要是這輩子都能夠被你保護該多好。”
我輕輕笑了笑,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好,我答應,這一生一世,護你安好。
我剛說完這話,前面開車的胖司機不知道爲什麼抽泣了起來,給我和大白腿嚇了一跳。
我衝他說,師傅,你咋了,爲何突然落淚,是不是想起什麼傷心往事了。
那胖子一邊抹眼淚,一邊從反光鏡看了我一眼,道:“沒有,只是被你們的愛情故事感動到了。”
我當時一陣無語,真是一個容易感動的胖子。
到了酒店之後我就伸手去扶大白腿,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衝我笑着眨眨眼,說:“你還真以爲我醉到走路都走不了了啊。”亞島名劃。
我一見她這樣,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說:“呀,你剛纔全都是裝出來的啊。”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說:“廢話,你沒見板哥一直讓我喝酒嗎,我要是再喝下去非醉了不可,我可不想第一天跟你見面,就醉倒過去,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你說呢。”
聽到她這話,我不由的笑了笑,說:“你也看出來板哥這小子故意灌你了啊。”
大白腿哼了聲,嘴角浮起一絲自信的笑容,我不只知道他是故意灌我,我還知道他爲什麼要灌醉我。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爲啥啊。
大白腿手摸到我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說,你說呢。
到了酒店前臺之後我就掏錢,說給她多續幾天,大白腿說不用,她已經把費用都交了。
我啊了聲,說真的啊,然後問了問前臺,果然一把付了好幾天的。
不過前臺沒說是多少天的,進電梯的時候我就問她在這裡呆多少天。
大白腿問我想讓她在這裡呆多少天,我說,你傻啊,當然是越久越好了。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說,想得美。
我問她多少天她也不說,只是說我對她好的話就多住幾天,不好的話接着就走。
我倆進了房間之後,她就嚷嚷着要去洗澡,說喝了這麼多酒,身上都一股酒味。
大白腿當着我的面毫無顧忌的把衣服脫到只剩裡面的兩件貼身衣服,然後就跑衛生間洗澡去了。
我把水燒上,然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霓虹閃爍,再也沒有那種迷茫苦悶的感覺了,原來愛一個人,她真的能夠成爲你全部的精神支柱。
不知道站了多久,我終於等到一個擁抱,從背後抱住了我,輕聲說:“親愛的,睡吧?”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