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應了一聲,跟她們說,好的,這就來。
說着我拽了拽我的胳膊,酒窩還是緊緊地抱着我的胳膊,我衝她說。姐,你這是幹嘛呢,撒開,人家讓我幫忙呢。
酒窩低聲說,不學幫她們,不許去。
我當時見她這樣有些生氣了,衝她說,你這是幹嘛啊,都是一個學校的,這麼點小事人家讓我幫忙,我不去,有點說不過去了。
酒窩有些不滿的嘟着嘴說,我不管,我就是不許你過去。
我當時見她這樣真的有些生氣了,語氣有些不好的說,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啊。人家一開始就跟我們一起學的,我都答應了人家教她們,你現在不讓我去是個什麼意思。
酒窩嘟囔道,跟她們學車早怎麼了,你跟我還認識的早呢。
這時候校花和程音倆人有些着急的喊了我一聲。我跟她倆說,你們先去着,我一會就過來。
她們倆看了我跟酒窩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就去了車那裡。
我轉過頭來看了眼酒窩,語氣很不好的說,你撒開。再不撒開我真生氣了哈。
酒窩低着頭沒說話,但是手依舊緊緊地抱着我的胳膊。
我當時真生氣了,猛地掙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瞬間就掙脫了,估計用力太猛了,不知道是帶到她了,還是給她嚇到了,酒窩啊的尖叫了一聲,我也沒有理她。直接衝着教練車就走了過去。
酒窩當時氣的在後面跺了下腳,聲音帶着哭腔說道。王聰,你過分!
我沒理她,走到教練車之後直接上了車。、
程音和校花見我臉色不好,程音就問我,王聰沒事吧,你朋友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低着頭把安全帶繫上,說,沒事,不用管她,她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開始吧。
我跟她們一起在車上練了一會,練完之後我下去之後酒窩和麻花辮都走了,我就問肌肉男她們倆呢,肌肉男說人家走了,酒窩生我的氣了,非要走,麻花辮勸了一會也沒去勸住,只好陪着她走了,臨走前說讓你別擔心,麻花辮說她回去之後會勸勸酒窩的。
我有些生氣的說,她還生我的氣呢,應該是我生她的氣吧,愛勸不勸,她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肌肉男說,你剛纔態度也着實差了點。
我說我咋就差了,她抱着我胳膊不讓我去,人家程音和校花看到了咋想,她這是無理取鬧她。
肌肉男點點頭,說,是,她也有點過分,不過畢竟是女生嘛,等會回去之後晚上叫她們一起出來吃飯,說點好聽的就那麼着了。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再說吧,誰慣她些毛病。
晚上練完車往回走的時候,校花說我朋友可能生我們的氣了,讓我回去哄哄她。
說着校花輕輕地撥了撥耳旁的秀髮,衝我說,要是她們不願意你教我們的話,那我們以後就不麻煩你了,省的給你惹麻煩。
我搖搖頭,說沒事,不用管她們,我說過幫你們兩個考過的,就一定要說到做到。
回了學校之後肌肉男就讓我給酒窩和麻花辮打個電話,叫她們倆出來吃飯,我有些賭氣的說不叫。土斤坑血。
肌肉男就勸我,人家畢竟是女生,你就別跟人家一般見識了,給人家打個電話又少不了塊肉,我請你們吃飯,這總成了吧。
我當時就是爲了面子,搖搖頭說不用,讓她氣着吧,肌肉男又勸了我幾句,我才假裝爲難的妥協了,說給肌肉男個面子。
肌肉男催促着我給酒窩打了個電話,可能見是我的吧,酒窩一下給我按死了,沒接。
這下給我氣的,把手機往桌上一扔,說,不接,慣些毛病,愛接不接。
我這裡說句,我當時之所以敢這麼往桌子上扔手機,是因爲我的手機是諾基亞的,所以大家現在的手機不行的話,切勿模仿我這個動作。
肌肉男說讓我別生氣,他給打一個試試。
說完他就給,麻花辮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了說,麻花辮說她勸勸酒窩,爭取讓她答應跟我們一起出去吃。
掛了電話之後肌肉男說等等,這次好像真給人酒窩正不高興了,我說她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愛高興不高興。
過了一會麻花辮就把電話打了過來,說酒窩還生氣呢,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吃飯。
等肌肉男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罵他,看,你非要給她打電話,現在可好,熱臉貼了冷屁股吧,本來是她的錯,現在搞得像是我們錯了一樣。
肌肉男也有些無語,說,酒窩是不是來大姨媽了,不對啊,感覺她這次脾氣特別大。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算了算了,不管了,過兩天她氣消了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酒窩和麻花辮都去練車了,因爲我們已經開始練習側方位停車等其他項目來的,她倆去歸去,但是離着我們老遠,也不跟我們說話,酒窩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練肌肉男過去跟她說話她都不理。
麻花辮當時夾在中間裡面挺爲難的,每次看向我們的時候眼光都非常的無奈。
當時我見酒窩這麼個樣子,爲了氣她,我就故意裝出跟校花她們很親近的樣子,不停的教她們開到哪裡的時候該咋樣該咋樣,我看出酒窩更加的生氣了,因爲從她的表情上就能夠看出來。
那幾天送水帥哥也時不時的過來跟校花說兩句話,但是校花對他越來越冷淡了,直接擺出一副當他不存在的樣子。
有時候程音也會主動跟他說話,問他這問他那的,但是礙於我和肌肉男在,他每次都不敢直接跟程音說話。
可能是因爲送水帥哥長的比較帥吧,所以程音對他還挺感興趣的,一個勁的跟他說話,見他不開口,更好奇了,問他爲什麼不跟她說話。
送水帥哥就很尷尬的看看我和肌肉男,肌肉男就擺出一副很兇神惡煞的樣子,意思是不許他跟程音說話。
見程音還在問送水帥哥,肌肉男直接開口趕他,帥哥,你還在這裡幹嘛,好像等會就輪到你練車了吧。
我前面無數次的說過,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在送水帥哥的映襯下,肌肉男長相普通的缺點被暴露無疑,雖說校花對送水帥哥不感冒,但是程音似乎挺願意見到他的,雖說平時跟我和肌肉男聊天也很熱絡的,但是一當送水帥哥過來給校花送東西或者什麼的,她就湊過去跟送水帥哥說幾句話,好在送水帥哥有自知之明,任由她怎麼說,都不敢回話。
我當時跟肌肉男說,我感覺風頭不太好啊,程音是不是對人家送水帥哥有意思。
肌肉男不屑的哼了聲,說,切,不可能,程音能看上他什麼,他有什麼能讓程音看上的?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臉!”
肌肉男更加不屑的笑道,說,“臉誰沒有啊,我沒有嗎?”
我點點頭,說有。
他說那不就結了,我說他有歸有,但是長得沒法看,人家送水帥哥多帥。
肌肉男真的是盲目的自信,說他不敢說比送水帥哥帥,但是打個平手還是可以的。
我沉默了三秒,說,我把剛纔說你有臉的那句話收回來。
肌肉男就罵我,說我眼瞎,跟我說就算程音對送水帥哥有意思也不管用。、
我說爲啥,肌肉男說送水帥哥答應他不會跟程音說話的,而且人家送水帥哥喜歡的是校花,不可能喜歡程音的。
我覺得他分析的也挺有道理的,點點頭說是,不過我們兩個當時似乎都忽略了兩件事。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