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頭說完之後利利落落的往那邊一站,破有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武館裡面的人一看我們就是來者不善,表情瞬間都警戒了起來。
其中有個三十多歲的人衝我們喊了一聲,問我們是幹嘛的。
說着他就衝旁邊的一個人說,去把館長叫來,
說完他大大咧咧的走下來。問我們。怎麼,你們是來踢館的?踢館的有踢館的規矩,你們不知道嗎?
大光頭哼笑了聲,你看我們像是踢館的嗎,抓寂的,把你們這裡管事的叫出來,我是鎮山區大軍。
鎮山區是市裡劃分的區域裡的一塊區域,就跟我們老家分城南城北一樣。大光頭估計就是這一片混的比較牛逼的。
大光頭剛說完這話之後,就聽到裡面有個人邊往外走。邊大聲的喊道,“誰在這裡鬧事呢?!”
聲音剛落就有個小矮個走了過來,也就一米七左右吧,穿着一套武館的衣服,身子看起來還是挺精壯的。
大光頭擡頭看着他,問他,你就是這的館長?
館長看到我們這麼多人,打量了一下,一下就看出我們的來路了,問到,諸位想必是道上的吧?不知道來這裡有何貴幹?
大光頭哼了聲,說,行啊。還有點眼力勁兒,既然看出我們是道上的,那大軍這個名字你聽過沒有?
館長搖了搖頭,說,對不住,我對道上的事兒不太瞭解。
大光頭說,不瞭解也不要緊的,我們來呢。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們談談。
館長有些疑惑的說,咋談?
這時候大光頭就看了板哥表哥一眼,板哥表哥衝我們招招手,示意我跟肌肉男走到前頭去。
大光頭衝館裡的人掃了一眼,然後說,想必你們這裡面指定有人認識我這兩位小兄弟吧。
他說話的時候我跟肌肉男也掃了前面的人一眼,發現上幾次去打我們或者找我們麻煩的人都在,他們認出我倆之後也是滿臉的詫異,沒有吭聲。
館長見他們武館的人沒有出來答話的,衝大光頭說,哥們,你是不是找錯武館了。
大光頭見武館這邊的人都沒有反應,開口道,咋地,有種做沒種承認嗎?是個爺們的就他媽站出來,別讓我瞧不起你,還非得讓我這倆小兄弟把你們揪出來嗎?
他這話說完之後上次打我們的帶頭的那個平頭壯男站了出來,大聲的說:“是我們打的?怎麼着?!”
他這一說,其他人也都紛紛的站了出來,承認是他們打得我們。
館長納悶的看了平頭壯男一眼,小聲的問怎麼回事,平頭壯男在他耳旁低聲說了說,館長瞬間一副懂了的樣子,很明顯平頭壯男他們幫送水帥哥打我們的事這個館長也知道。
大光頭見他們都站了出來,哼了聲,衝館長說,怎麼樣,現在清楚啥事了吧。
館長點點頭,說,是,這事是我們的人做的,但是是因爲這小子先欺負的我朋友的兒子的。
他口中的朋友的兒子應該說的就是送水帥哥。
大光頭擺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行行行,你別跟我說這些,我告訴你,既然你們承認這事跟你們有關就行了,我今天來呢,就是一個意思。
說到這裡他一頓,伸手指向我說,以後你們要是再敢找我這小兄弟一點麻煩,你們這個武館在鎮山區就別想着開下去了。
雖說大光頭一開始對我們態度有些冷淡弄得我挺不爽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這話還是很霸氣的。
不過因爲話鋒太銳,館長臉一沉,語氣低沉的說,“是嗎,我在這地界上開了五年的武館了,還沒有誰跟我說過這話呢。”
大光頭抹了抹他的光頭,笑着說:“那是因爲你以前犯過事,我沒上你的眼,現在你這不被我盯上了,說不定啥時候就幹不下去了。”
館長掃了一眼站我們身後的那幫人,說,“就憑你們幾個,恐怕不行吧,得先問問我的學員答應不答應啊。”
他這話說完之後他身後的那幫學員刷拉一下圍了上來,有的還從地上抄起了武器。
大光頭依舊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衝館長說,你是不是把我當地痞流氓了啊,我要跟你動手的話我能只帶這點人來嗎,我想跟你好好的談談,你現在跟我牛逼是不是?你先別急着下定論,我建議你想動手前先打聽打聽,我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我是鎮山區大軍,我說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誰他媽的都幫不了你你知道不?!
館長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伸手擡了一下,制止了他身後的學員們,然後說讓我們等等,他去打個電話。
大光頭哼笑了聲,說,去吧,好好的打聽打聽,要是有人敢幫你對付我,那你說我是真佩服他。
我當時見大光頭只跟人家動嘴皮子,覺得他有點虛,不像我看起來似得那麼牛逼,估計也就是個空殼子吧,說不定人家館長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就露餡了。
我心裡暗自嘀咕道,板哥表哥這麼靠譜的一個人,這次怎麼找了一個這麼不靠譜的人。
等到館長打完電話回來之後臉色變得沉重了起來,大光頭衝他笑笑,說,怎麼,打聽清楚了?知道我是誰了?
館長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大軍哥,不好意思,剛纔失敬了。
我聽到這話之後才鬆了口氣,看來板哥表哥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啊。
大光頭擺擺手,說,剛纔失敬了不要緊,從現在開始別再失敬就行了。役夾餘巴。
館長有些無奈的問大光頭這件事打算怎麼解決,大光頭看了我一眼,說讓我說。
我跟館長說,我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以後你們別再插手我們跟送水帥哥之間的事兒就行了。
館長問我那我是不是還要打送水帥哥。
我還沒說話,肌肉男搶着說,當然,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小子呢。
館長說我們以後能不能放過送水帥哥,肌肉男說想的美,沒門。
館長又看向我,我無奈的攤攤手,說,我兄弟說不放過他,那就不可能放過他。
館長臉色變了變,說我們不答應的話,他是不會同意不幫送水帥哥的。
這時候大光頭髮話了,說,我勸你話別說的太滿,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你就做好武館隨時開不了的準備。
館長擡頭看着大光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很難看,看來他非常的猶豫。
大光頭不耐煩的說,你最好抓緊時間做好決定,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耗着,不行我們就走了。
館長這纔開口說,行,我答應,但是我還是有個要求,你們跟他之間的衝突我以後不管了,但是你們不能做的太過分,起碼不能逼着他退學。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行,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至於他自己要求退學,那我就管不着了。
館長還想說什麼,結果被大光頭擺擺手打斷了,說,行了,就這麼決定了吧。
館長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光頭問我們還有啥事沒,我們說沒有了,大光頭說那就走吧。
我們出來之後板哥表哥就對大光頭表達了謝意,大光頭說沒事,都是自己兄弟,但是他明顯瞧不起我們這些學生娃,走的時候都沒有跟我們打招呼。
板哥表哥跟華子把我們送回了學校,臨別的時候跟我說有啥事以後跟他說就行。
我走了之後他又喊住了我,問我板哥結婚我回不回去,我說回啊,當然回。
他笑了笑,說,行,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去。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