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一層竟然是一家賭場,俄羅斯轉盤、骰子、牌九、老虎機應有盡有。陳小天心中暗震,烏江市只是一個內陸地級市,竟然有如此規模的地下賭場,確實太過匪夷所思。
對於賭場陳小天很是不陌生,他沒有去過澳門,只是聽過澳門的賭場,按照大家的說法,這裡的規模雖然比不上澳門,但是玩法和專業性確實達到了職業的水準。服務員、侍者、荷官都配得很齊,陳小天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裡的牌局不小,一般的籌碼都在200到2000元之間。
他還注意到,賭場大廳旁邊有很多小包房,他知道那應該是所謂的vi房了。
“這地下一共有四層,下面還有些其他的娛樂,”帶路的服務員瞟了陳小天一眼,介紹道。
陳小天只是聽着服務員的介紹,這裡的世界和他目前的身份相隔太遠,他並不想知道箇中究竟,但是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環境。發現賭場中所有的人說的都是普通話,而不是本地方言。
這就是說在賭場玩的人有很多並非烏江市人,烏江市地處交通要道,是通向周邊幾個省市的必經之路,交通便捷,所以陳小天判斷,逍遙樓的目標人羣可能早就輻射到周邊其他省份了,因爲陳小天相信,只有烏江市一個地級市絕對養不活這樣一家會所。
“來,您二位這邊請。”見陳小天停住了腳步,那名工作人員連忙殷勤的笑道。
此刻,陳小天順着那名工作人員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這下看清目標了,自己要去的地方正是vi房最內面的那間房。
陳小天還想在這裡轉轉,看看到底逍遙樓是多麼的牛逼。
這個時候讓他去包房,心中暗暗感到有些遺憾,他本想再看看下面幾層的佈置,看來這個目標難以實現了。
不過陳小天倒是對那中年男子的身份有待懷疑了?暗暗的說道,他讓自己過來,難道是給自己下套?但是陳小天又回頭想了想,自己一個小小的副鎮長,人家真要是將軍,捏死自己還不敢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嗎?那還能用着給自己下套呢?
不一會兒,那名工作人員便領着陳小天和平頭男到了那間vi房的門口,陳小天敏銳的感覺到這件房和其他的vi房明顯有所不同,這間房的門比其他房的門要寬上一點。
“叮,叮,叮”
那工作人員吧他們領到這裡以後,便離開了。平頭男輕輕的敲了三下門,等內面有了迴音,纔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將軍,他來了。”
“嗯,進來吧!”門內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平頭男推開門,兩人便進到了房間內面。一進門,陳小天便看到了一張橢圓形的桌子周圍坐着五個人,剛剛那位中年男子正面向這自己,其他幾位的年齡大約40歲左右,從氣質上看,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
中年男子看了陳小天一眼,表情依然嚴肅,只不過眼裡卻露出一絲和藹。看了坐在一旁的那個男子說道:“小孫,你先歇一下,把籌碼給這位先生,我們再玩一圈散場。”
陳小天一愣,這時他才注意到,幾個人原來正在玩牌,從鋪面看,他們玩的應該是*。賭博的事情陳小天還真不感冒,但是中年男子此舉陳小天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當然也沒有要過去玩的興趣。
但是,現在情形從鋪面上的籌碼看,最低的都是500元的,看來玩得不小。
旁邊的那個小孫聽着中年男子的話連忙站起身來,朝陳小天咧嘴一笑,道: “來,來我這邊,*很簡單的,你應該會玩的。”
陳小天一時有些猶豫,從氣質上看這幫人的身份明顯都不一般,玩與不玩,本來就對賭博沒有任何的興趣,陳小天一時倒有些拿不定主意。
陳小天瞅了中年男子一眼,無論從感官上還是從他軍的儀表說話言談中,陳小天始終把握不住他的脈搏,到底是對自己有所圖,還是想讓自己陷入一個大坑。
既然中年男子的話已經說出來,自己要是不去賭,顯然是掃了他的面子,如果要是去了誰又能保證他這不是對自己的一個手段呢?
陳小天簡短的沉思沒有瞞過中年男子的眼睛,他臉色一變,隨即他眼睛射向陳小天道:“讓你玩幾把就玩幾把,一大男人扭捏一個啥?服從命令,過來!”
“是!”
陳小天面對着中年男子的身上散發的無形威壓,不禁猛然感到有些不舒服。嘴裡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這一刻,陳小天突然之間有一種想笑的感覺,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這中年男子一見面就給自己下了一樣一道命令,還真是讓人有些啼笑皆非,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居然自己回答的這麼幹脆利索。
尼瑪,自己怕他個毛啊!不就賭博嗎?說不定老子不一定就輸了,來就來。
心裡想着,陳小天毫不猶豫的做了下來,落座以後,荷官便開始派牌了,中年男子的那個警衛就站在他旁邊。
“我初來乍到,不知道大小,呆會兒你幫我派籌碼吧!”
陳小天的話令那位警衛一愣,心想這可是十幾萬的籌碼,雖說不是你的錢,可是你咋能如此隨意呢?
而中年男子笑了笑,沒有出聲,這時候荷官的牌發完了。陳小天上手的牌面最大,紅桃發話。陳小天的牌面爲黑桃十,在衆人中處於中流。
“5000!”陳小天上家的那名男子道。
“不跟!”陳小天把牌推走了,他底牌都沒有看。
那個警衛斜睨了他一眼,嘴脣掀動了幾下,終究沒有開口說話。心中暗暗的說道,這是怎麼個玩法?看看底牌後再決定不行嗎?
陳小天平靜的笑了笑,賭博賭的是運氣和心理,在坐的人他一個都不瞭解,貿然出手指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況且手中的牌也不是很好,自己牌面是10,另外一個玩家也是10,自己獲勝的機率並不大。
接下來一連幾把陳小天令在場的人都是大跌眼鏡,不管牌面大小都選擇了放棄,這期間中年男子贏了一把,陳小天下手的另一名中年人也贏了一把,不過這一切和陳小天無關,他只輸一點墊底的籌碼、。
“怎麼了,你小子會不會來?你把把扔牌,一點勁都沒有,我命令你,下把必須跟!”中年男子又把他的那種軍隊的一套說話的口吻拿了出來說道。
到目前爲止,陳小天忽然發現這個中年男子並沒有對自己有什麼敵對,不禁暗暗苦笑道自己今天真是秀才遇到兵了,一連接到了兩個荒誕的命令。。
接下來一把,荷官一發牌,陳小天牌面最大,黑桃a,終於笑了笑說道:“5000!”
剛纔中年男子的話大家都聽的很明白,再說了陳小天是第一次玩,其他的人也湊了湊份子,第一輪都跟了下來,也沒人加碼,高將軍的牌面是黑桃k。
很快, 荷官派到了下一輪,中年男子得到了一個紅桃a,而楊子威只有一個黑桃2,牌面最大輪到了中年男子。
就在這時,一個像是搞文秘的男子戴着眼鏡夾着文件夾走了過來。他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跟前,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又把文件袋裡的材料拿出一張遞給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接過來看了一眼,又瞅了陳小天一眼,然後把材料又遞給了那個秘書,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吧。
“1萬!” 中年男子看着秘書走了以後,便發話,
有幾個人開始看底牌,其中一人放棄了,另外的幾人也都跟上了。
“跟吧!”陳小天對着身後的警衛,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陳小天的舉動卻令警衛嚇了一跳,暗暗的說道,這小子會不會賭博啊,居然連底牌都不看,居然跟。跟就跟吧,不管他了。
警衛應聲將一萬的籌碼推到了桌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