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燮,坐下來吧!”
良久,當會場已經來了快一半的人後,見樸智燮還站着的李善姬無奈起身喊道:“你再這樣,我就陪你一起站了。”
“老師真任性!”樸智燮苦笑着嘟囔了一句,這才坐了下來。
鄭秀晶小心的打量着李善姬,樸智燮除了對他父母有過這種發自內心的尊敬以外,這位算是頭一個了。
當全寶藍穿着一身藍色禮服來到之後,女孩懵懵的看了看李善姬,接着小跑着衝了過來!樸智燮嘴角直抽的看着在一下抱住李善姬開始撒嬌的女孩。
“奴吶,莊重!”看着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着這邊,樸智燮小聲提醒道。
李善姬扶着眼鏡,揉着全寶藍的腦袋示意對方起來:“寶藍,好久不見!”
“老師,你回來了怎麼都不通知一下。”全寶藍眼眶發紅的看着對方怨念喊道。
“老朋友拜託我來撐場子罷了,明天就得回美國。”李善姬笑着捏了捏女孩的臉蛋感嘆說道:“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變了,我比以前可聰明多了。”全寶藍嘚瑟的昂着小腦袋自我稱讚道。
“聰明的話還不坐好,給人家看笑話。”李善姬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說道。
全寶藍這才吐了吐舌頭,老實的盤好裙子坐在一邊老實下來。樸智燮揉着眉心,一個金唱片而已,搞得這麼複雜,連李善姬都請過來了,主辦方怎麼不去吃屎!他狠狠的吐槽着。
“智燮,你和寶藍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李善姬目光帶着希冀的輕緩問道:“都這麼多年了,也該訂下來了吧?”
樸智燮手一抖,差點沒被噎死。如果按照中國年齡計算,他才十六歲而已,但是偏偏他十一歲就和全寶藍確定了戀人關係……五年戀愛,還真有不短哦!
“老師,智燮還小了。”不等樸智燮說話,全寶藍就嬌嗔着喊道。
“這話說的,他可不小了。”李善姬視線在鄭秀晶身上掃過,接着看了看在後方的含恩靜、李居麗等人。
從這些人進來開始,視線就一直在這邊。只是好像保持着某種默契,沒有上來打擾。李善姬也快年過半百了,自然可以猜測到幾分東西。
“老師,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而且寶藍奴吶還要做藝人,這麼早結婚……”樸智燮組織了下語言,不緊不慢解釋道。
“可以秘密領證!”李善姬淡淡的說道。
這下樸智燮傻眼了,他揉着大腿,腦子飛速的思考着,該怎麼來回答。逼婚,他首次嚐到了這種可怕的感覺,他還沒玩夠了……他還沒達到那個目標,怎麼能夠結婚……
“老師,你就別爲難智燮了,他現在可沒心思去組建家庭。”
見自己的小男人褲子都快揉破了,全寶藍很是心疼的抱着李善姬的胳膊幫着說道:“而且我也沒想要嫁,以後說不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呢!”
“你瞎說什麼了。”樸智燮猛地擡頭惱怒喊道。
“呀,就準你在外面鬼混,還不准我看看別的男人啊?”全寶藍一下惱了,直接反駁道。
“我……”樸智燮語塞了。
“你們倆停停,都在說些什麼了。”李善姬板着臉嚴肅說道。
“對不起,老師!”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這裡還有一個大神了。全寶藍揉着手指狠狠瞪了眼樸智燮,她幫這傢伙開脫,這傢伙居然還不知好歹的反駁她。
“智燮,你這孩子重感情,我也不怕你對寶藍不好。”李善姬視線隱晦的看了眼不遠處走過來的少女時代和五少女,其中有幾道視線進來後就就盯着這邊,她嘆了口氣不緊不慢說道:“但是你要記住,寶藍爲你付出了什麼,你又寶藍付出了什麼,想想當初自己爲何選擇這條路。”
樸智燮身體一震,沉默的點了點頭。
“好了,別陪着我這個老傢伙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李善姬欣慰的笑了起來揮着手說道:“聽說citrine.p有大動作,可別因爲我廢了公事。”
“怎麼會,陪老師可比那些事情重要。”樸智燮連猶豫都沒有直接答道。
“別,你這馬屁我不信。”李善姬帶着孩子氣似得喊道:“去忙吧,有寶藍陪我。”
“這……”樸智燮糾結的看着李善姬,他有點摸不準對方是客氣還是真心話了。
“滾去談生意,不是說要收購什麼公司嗎,別在這裡礙眼。”全寶藍氣惱的嬌聲喊道:“沒良心的傢伙,回去我就跟伯父伯母告狀。”
樸智燮咂吧了下嘴,站起身對着李善姬再次鞠躬後才轉身往後面的觀衆席走去。那裡聚集了許多公司高管,而他的目標就是melon在線音樂網站的負責人。
另一邊,場內忽然傳來一陣騷動,正想越過臺階的樸智燮下意識看了過去。只見一身白色禮服的金泰熙挽着一身黑色禮服的樸智妍,兩人基本是一個造型的打扮。皇冠模樣的髮卡,透明的白色水晶項鍊與黑色水晶項鍊,白色圍脖與黑色圍脖,同樣的捲髮、同樣的臉型。
樸智燮眨了眨眼,揉着下巴乾脆就這麼仔細打量起來,好一會之後,他纔有些恍然的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道:“這個女人想幹嘛?”
如此打扮,以後除非外界樸智妍與樸智燮同臺出場,並且直接聲明兩人的關係。否則以後金泰熙與樸智妍就算解釋兩人沒有任何親戚關係別人也不信,哪有這麼像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人。
“你站這幹嘛了!”
一道意外的聲音傳來,樸智燮轉頭看着金泰妍,神色玩味的答道:“你怎麼在這。”
“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過來問問咯。”不同於樸智燮的正裝打扮,金泰妍穿着一身偏時尚的表演服裝,女孩好奇的看了眼不遠處的李善姬,胳膊肘撞了下樸智燮樂呵呵問道:“看不出你挺尊重你的老師嘛!”
“我這個人很保守的!”樸智燮很是自得說道。
只是沒一會,他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因爲他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