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樸智妍專有的電話鈴聲響起,躺在牀上正在做夢自己征服了李居麗,雄起於世間的娃娃臉男孩惱怒的拿起接通電話。
“會長,有急事!”
像是預料到樸智燮會發火似得,電話那頭的人急忙說道。
樸智燮打了哈氣,臉色發黑的沒好氣問道:“說!”
“美國分部發來通知,含恩靜xi的電影要開拍,需要她立刻趕過去。”吳錫傑簡短說道。
樸智燮身體一震,睡意全無。帶着幾分不耐的給了一個‘知道’的回答後,他一把扔掉,躺在牀上開始發呆起來。外面的天空濛蒙亮,樸智燮卻是無法再安心睡覺。
含恩靜這一走,最少得三個月、多則半年,爲了把這妞塞進《鋼鐵俠2》的劇組,他下了不少本錢。但就算如此,還是無法影響導演的拍攝計劃。簡單說,含恩靜只是一個配角,但是鏡頭又很多,需要全程在場。
如果導演心情好,把女孩的戲份給一次性拍完,那麼三個月就能搞定。如果導演沒那麼好心,半年都是短的……
“頭疼!”
揉了揉太陽穴,樸智燮忽然有種惆悵感。含恩靜天天在自己眼前晃的時候沒啥感覺,突然知道對方要離開自己這麼長時間,反倒是有些不捨起來。
早晨八點,樸智燮洗漱完畢後,來到三個女孩所住的套房門口。敲了敲門,沒一會!樸智妍頂着一副凌亂的髮型,睡眼朦朧的望着樸智燮。
“恩靜奴吶呢?”樸智燮直接問道。
“在裡面了,大早晨的就過來吵人家,討厭死了。”樸智妍打着哈氣,嘟囔了一句後,踉蹌的走進自己房間再次睡了過去。
樸智燮嘴角抖了抖,這麼下去這妞會不會就這麼頹廢。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給扔掉,他擰開靠右邊的一扇門,輕着腳步走了進去。
臥室內顯得有些昏暗,樸智燮來到中間的大牀邊,望着懷裡抱着枕頭,看起來像是埋進了棉花糖一樣的女孩不禁苦笑起來。
“奴吶!”
“啊,我沒睡,我準備好了……”
躺在牀榻上猶如死豬一樣的女孩猛地坐起,睡眼惺忪的快速喊道,接着就開始整理衣服……不過女孩馬上停住了動作,因爲自己穿的是睡衣。
“幹嘛!”察覺到自己貌似反應過大的含恩靜揉了揉臉,轉頭看着樸智燮佯怒問道。
“美國那邊發來通知了。”樸智燮眼底閃過一道心疼說道。
含恩靜很敬業,至於敬業到什麼程度,就算是導演勉強讓她過關,她也會主動要求再來。當然,也有對女孩這種行爲不滿的存在,只是在最後都會變爲佩服。
“哦!”含恩靜眨了眨眼,擡起頭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輕聲問道:“你好像很捨不得?”
樸智燮被女孩的問題給噎住了,他揉着鼻子,保持沉默。
“什麼時候出發?”含恩靜掀開被子,拉了拉衣服後,語調輕鬆問道。
“儘快!”樸智燮苦笑着答道。
“能不能讓我再過一晚。”含恩靜擡起頭,目光閃着異樣的光芒問道。
娃娃臉男孩愣了下,接着點了點頭,隨即就被含恩靜給趕出了房間。看着被用力關上大的房門,樸智燮嘆了口氣,轉身去買早餐。
半小時後,李居麗、樸智妍得知了含恩靜要離開的消息,幾人把今天的遊玩計劃給取消,然後……李居麗便與樸智妍非常默契的離開了酒店。
套房內,含恩靜懷裡抱着抱枕,她對面!樸智燮一臉抑鬱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智燮!”
“嗯?”
“六月份過後,你就滿十六了。”含恩靜目光帶着異樣的光芒看着手指輕聲說道。
“按照華國的計算方式,是的!”樸智燮老實答道。
他其實想說點別的,比如你要照顧好自己之類的話語。只是這些話到了嘴邊,又被吞了回去。因爲含恩靜比他的個人生存能力強,說得簡單點!樸智燮已經習慣了在生活上有人照顧自己。
反觀含恩靜,從小就被母親帶到首爾,平時母親忙於生計!她一個人在家裡都過過來了,兩人之間的差距一目瞭然。
“智燮!”
“嗯?”
“智燮!”
樸智燮疑惑的看着含恩靜,低着腦袋不停的喊自己名字是鬧哪樣啊!
“這就不回答了?”女孩擡頭眼神中帶着一絲笑意問道。
“奴吶,別賣關子,有什麼就說。”樸智燮眼角抖了下,用求饒的語氣說道:“我承認把你送去美國沒有和你商量,但是你知道……”
“記得我以前說的話嗎?”
含恩靜捂嘴輕笑着打斷了樸智燮的解釋,扔掉抱枕走到站起身緩緩說道:“等你成年那天,什麼都給你。”
樸智燮僵住了,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女孩,他忽然糾結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投懷送抱的機會產生抗拒。
“長大了!”含恩靜很直接的坐在了樸智燮腿上摟着對方的脖子柔聲說道。
“奴吶,你不用這樣的。”樸智燮忍着心中的火熱,語調發顫的說道。
“我沒信心六月能夠趕回來。”含恩靜湊到樸智燮脣邊輕吻了下說道:“與其把你交給居麗歐尼,不如我自己先來……”
“什麼意思?”樸智燮臉色微微變了變問道。
“還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含恩靜手法有些生疏的替樸智燮解着釦子,神色無奈說道:“那天晚上,西卡給居麗歐尼發了一條短信,她才恍然過來,原來你不是過去那個小孩了。”
“你是一家之主,你和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樣,她沒權利去管。”含恩靜皺眉望着眼前最後一顆怎麼也解不開的扣子,不耐說道:“所以不如成全你,免得讓你做錯事。”
樸智燮直接傻了,這些女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他拿捏不準了。
“你這釦子怎麼解不開啊!”含恩靜惱羞的大喊道:“沒事穿這麼複雜的衣服幹嘛!”
樸智燮恍然清醒過來,望着臉蛋已經通紅,手指發顫的含恩靜,他很不地道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