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陳汐音做的菜都上齊了,八菜一湯,外加一碟葡萄作爲飯後水果。
桌上的菜品都是色香味俱全,看的人食慾大增,幾人的肚皮都是咕咕叫了。
要知道陳汐音做菜可是陳曉冰親自教的,當初陳曉冰走遍天下,學到不少手藝,做菜可是也不差。
落座吃飯,小清婉則是在陳汐音懷中抱着奶瓶喝奶,你們吃飯,我喝奶,眼睛靈動閃爍,好像在說,我不搶你們,你們也別來搶我的。
四人圍坐,聊着天吃着飯,十分融洽和諧,藍心悅和蕭軒華兩人都是陳汐音人生中第一個外人,對於人與人之間的陳汐音還是挺喜歡的。
飯後,陳汐音收拾碗筷後,端着茶具上來了,開始泡茶。
其他三人坐在桌子旁,陳曉冰率先開口:“幾天後我要走了,我也知道你們只是來到江城不過是歷練一番,但是我希望你們還在江城時,給汐音和小清婉一個照拂,保護她們的安全。”
蕭軒華大大咧咧一笑,拍着陳曉冰肩膀:“沒問題,你是我兄弟,你妹就是我妹,你女兒就是我女兒,放心好了,保證你會來時候她們一定完好如初,少一根頭髮算我的。”
蕭軒華豪爽答應下來,反過頭來,看向一側藍心悅,挑眉,好像在說我都可以,你不行了。
藍心悅瞪了蕭軒華一眼,你以爲老孃收拾不了你了,到了飛御境就飄了。
蕭軒華將大多時間投在了煉丹裡,沒有好好修煉過,對於自己的戰鬥力還是有點逼數的。
收到藍心悅送來威脅的眼神,蕭軒華咳嗽兩聲端起一杯茶喝一口,緩減尷尬。
“我可以幫你,因爲我也挺喜歡小清婉的,她很可愛。”隨後目光投向還在喝奶的小清婉。
小清婉好像聽見了自己的名字,向藍心悅看來,張嘴就呵呵笑起來,口裡還沒有嚥下去奶,又流出來,順着嘴角留下,滴在衣服上,滴溼了小花衣服。
藍心悅急忙拿出絲巾爲丫頭擦掉流出來的奶。
陳曉冰暗自給小清婉豎立了個大拇指,自己女兒太配合了,不用教,啥都懂,懂得吸引他人歡心,抓住藍心悅的心。
這樣子到時候求藍心悅幫忙照看小清婉時就輕鬆多了。
“謝謝!”陳曉冰感謝間,拿出第二份禮物,兩個木匣子,將木匣子一人一個交給了二人,而對視一眼,看向陳曉冰。
“它們就是第二份禮物,但是等你們修爲到了天武境在打開。”陳曉冰語重心長的叮嚀二人,阻止了兩人想要打開的心。
藍心悅卻是賊笑一下,一閃而過,現在不行,我回去就打開,看你怎麼辦。
陳曉冰嘴角上揚,顯然已經發現了藍心悅小心思:“你們想回去試試,可以試試我的禁制強,還是你們實力強。”
原來,陳曉冰要給藍心悅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可是爲什麼蕭軒華這斯也有,心裡的天平立馬不穩了。
在她看來,她費盡心思,動用了終極大招一哭二鬧三上吊,才換了了陳曉冰承諾,到頭來自己還是上當了。
終究還是陳曉冰道高一尺。
藍心悅俏皮吐了吐舌頭,懷裡咬着奶瓶的小清婉也學藍心悅吐着小舌頭,俏皮可愛,外人一看就是母女倆,連吐舌頭都這麼像。
“藍閣主這動作和小清婉簡直如出一轍啊!實在不行你嫁給陳曉冰,做小清婉母親怎麼樣?”蕭軒華嬉笑打趣道。
在蕭軒華這個旁人眼中,陳曉冰雖然有個孩子,有過一段坎坷的婚姻,哪怕媳婦沒有了。
但好在孩子還在,藍心悅可以撿個現成的,還不用生孩子,生孩子多痛苦啊,直接可以跳過這一階段,豈不美哉。
而且陳曉冰的天賦加上煉丹的能力,一個名詞來形容,就是妖孽。
哪怕是與那些個大勢力的天之驕子相比,陳曉冰都是可以比肩的,就是修爲弱了點。
才子配佳人,郎才女貌啊!
藍心悅倒是落落大方,不拘小節,滿不在乎道:“我無所謂,反正我挺喜歡……”
“喜歡什麼?”蕭軒華歪着頭,耳朵等待着藍心悅下一句話。
躺着也中槍的陳曉冰只是微笑看着藍心悅,他倒也是對於藍心悅的回答還是很好奇的。
感受到兩人灼灼目光,藍心悅俏臉發燙,自己又不是稀有動物,都盯着她看,藍心悅惡狠狠的瞪回去。
“我說的是喜歡小清婉,你們倆個關心啥?”
“額”
“額”
兩人異口同聲回了句,顯然這個答案不是二人想要的。
蕭軒華不依不饒,追問起來:“那你是不喜歡陳曉冰,還是認爲陳曉冰配不上你啊?”
啊!
一句話點燃了藍心悅的油桶,臉上的一切表情驀然不見,換來的是火山噴發前的沉悶寧靜,隨時可爆發。
一雙美眸兇光乍現,像是母老虎發威是眼神,如果靠眼神可以殺人,那麼蕭軒華在提出這個送命題,就可以死一萬次了,千刀萬剮都是正常的。
發現藍心悅咬牙切齒,一臉兇狠的模樣,陳曉冰知道蕭軒華要捱揍了,作爲兄弟的他有一個大膽的決定。
壁上觀火,看戲。
藍心悅將懷裡的小清婉小腦袋轉了個方向,玉手將小清婉按在自己胸間,小清婉不知所云的體驗了人生第一次吃奶的感覺,哪怕隔着衣服,感覺依舊很爽,軟綿綿的像雲朵一樣。
隨後,蕭軒華慘叫的飛了出去,都沒來得及看清藍心悅是怎麼打的他。
就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好像還有個印子。
經過一副毒打,蕭軒華捂着臉老老實實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此刻,才明白什麼是沉默是金。
幾人隨便聊聊家常,哈哈笑聲不斷穿出牆外來,蕭軒華則是一直揉着臉,疼得笑不起來。
時間在歡聲笑語中總是一文不值,驀然間就到深夜。
門口,蕭軒華拿出一塊令牌給陳曉冰,語重心長拉着陳曉冰訴說着:“你是我兄弟,以後你可以拿着這塊令牌到任何丹閣都是很好的待遇,他們會以禮相待,有什麼要求就去找丹閣幫忙。”
令牌上正面刻畫了一方山水,一道撐天的丹爐立於天地間,恢宏大氣,丹爐上的紋路線條彷彿清晰可見,處處透露着滄海桑田、潮起潮落的時間洗禮。
心中一暖,陳曉冰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兄弟,苟富貴勿相忘。”
“哈哈哈,好,我記住了,我等你富貴時,我定來找你。”
說罷,蕭軒華甩袖離去,瀟灑不羈的背影,走路自帶風,逼格滿滿,彷彿忘記了臉上的紅潤是怎麼來的。
陳曉冰肅穆正經的目送蕭軒華離去。
見蕭軒華的身影消失後,藍心悅忍不住笑出聲了,兩個大男人搞得這麼煽情。
“你們倆這關係有點錯綜複雜啊!”藍心悅抱手嘲笑起來。
陳曉冰看着藍心悅被雙手勒出一恐怖幅度的山巒,陳曉冰目不轉睛盯着看:“我取向向很正常好不好。”
義正言辭反駁,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目光纔是最好的辯詞,十息都不帶轉一下的。
“呵呵,看出來了,不然眼睛會成這樣,口水都快流一地了。”冷笑連連,眼睛一撇,動作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托起胸的手更加用力,洶涌的幅度都快衝破衣服了。
剛擦了口水的陳曉冰,又是看的直咽口水,爲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陳曉冰將目光挪開,藍心悅可是暴力的很,那天的一腳到現在還在疼。
看來陳曉冰不上當了,索性放下手,從儲物戒指摸出一枚令牌,藍家的令牌,比較丹閣的這塊就低調多了,正面是萬寶閣的形象畫風,後面便是一個正楷藍字,扔給陳曉冰。
“這個是藍家令牌,到時候你也是去到萬寶閣尋求幫助。”話音還沒落,藍心悅邁着迷死人的長腿直接離去,乾脆利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
“真是……”藍心悅那背影,讓陳曉冰找不到任何形容詞。
陳曉冰送走二人,陳曉冰開始準備離開後一些事項和後手。
五天時間,足夠陳曉冰佈下陣法,留下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