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蒙哥臘聽朝臣們議論,順口說:“呵呵!我英名,殺雞就不用牛刀啦!我派鐵甲軍即可。”
塔納一聽急死啦,跪下,說:“王!你若沒有派火鷹去戰鬥,恐怕完成不了任務。沿途各國就是因爲輕敵,才被程是空、摩崖所乘。受到嚴重損失,又被矇騙。王,您一定要派火鷹才能夠取勝,否則,徒勞無功,反受其害。
王,你若能夠派火鷹去消滅程是空等,就是保護我們整個修羅界安全。此乃立萬世之功,千載難逢!當斷則斷,沒有後患。”
國王蒙哥臘被塔納如此的糾纏,又說是保護整個修羅界安全,立萬世之功,心有所動,說:“如此就派十架火鷹去助戰吧!”
塔納見國王蒙哥臘已有意派火鷹,繼續說:“王,您萬分英明!然而,此事當速戰速決,一舉成功。不如派五十架火鷹,一戰取勝,名留史冊。我想,此戰例定能編入軍事史集。”
國王蒙哥臘還是經不起好聽話捧承,拍響御案,說:“罷了!就派五十架火鷹!再派一千鐵甲軍,兩百長槍騎兵。”
塔納高興地說:“王萬年,王英明!”
國王蒙哥臘說:“安境將軍哈密聽令!命你帶火鷹軍五十,鐵甲軍一千,截殺程是空!”
哈密喊:“遵命!”
再說,程是空與楊洪烈等會合後,整頓軍馬,購買些軍糧和用品,繼續上路。當然,摩崖還是嚮導。這一路走來,的確有摩崖的很大功勞,他遊歷各國。至少不會走錯路。
走了三天,到達一個鎮,叫穩士鎮。這個鎮過後就是火鷹國的地界。據說,這個鎮多出賢者和智者,卻多數不想出仕當官,縱情山水,吟詩作畫。然而,百姓有事時,皆能夠奮勇排解和擔當,故稱穩士鎮。以前,摩崖就是到了這個陣,拜訪了幾個智者、賢者,受其影響,才決心穩居起來。
這次,摩崖再次到這個鎮,要求軍隊在此歇息過夜。傍晚,他則帶着程是空拜訪了老朋友、老穩士古鬆之。三杯茶後,古鬆之問摩崖此次行程的目的、去處,摩崖如實敘述。
古鬆之聽後,對摩崖說:“我本已千年不聞世事。聽你這麼說,也有所感觸。此去路過火鷹國當慎重。按你所言,我判斷火鷹國照樣會對你們截殺。這火鷹國所造火鷹甚是了得。這火鷹長約兩丈,寬六尺,全身是鐵。能夠高飛三十丈,作戰時,口能噴烈火,肚子下能投下火鷹蛋,火鷹蛋着地會炸開,滿地是火。如遇火鷹九死一生,頃刻間,再多的軍隊也會葬身火海。”
程是空急問:“如此奈何?”
古鬆之說:“這火鷹都由軍士操控,若能夠一舉控制操控的軍士,火鷹當然就不可能飛上天。但,此事較難。唯有兩個方法可以減少損失。一是,軍隊隱蔽行進,頭、身用草、樹枝包裹,火鷹看不到虛實,就不會投下火鷹蛋;二是,分散行軍。這樣,即使火鷹發現後噴火、投火鷹蛋,也損失較少。但是,火鷹也有缺陷,大冷天飛得不好,也難噴出火來,只會投下火鷹蛋。”
摩崖高興地問:“如果天氣過冷,是不是火鷹也能飛上天?”
古鬆之愣了一下,說:“很有可能。火鷹靠遠程操控,真正使火鷹能夠飛的是它肚子裡的燃料和鷹尾巴和鷹背上的轉輪。如果使燃料凝固,火鷹可能就不會飛騰。”
摩崖點頭微笑,然後說:“以前,我到過火鷹國,沒有詳細去了解火鷹。只知火鷹國原來叫鷹國,一千年前發明製造了火鷹,才改名火鷹國。”
他們三個談了兩泡茶的時間,程是空提出告辭,摩崖也就與程是空回營帳。這時,吳智慧、楊洪烈、格克汗、耶律洪、古樂天皆未入睡。程是空把拜訪古鬆之,所談火鷹之事告訴吳智慧和楊洪烈。
吳智慧說:“那火鷹太厲害了。如今我們能夠做到的是,隊伍分開行進,不要在遇到火鷹襲擊時,全軍覆沒。再者,用草、樹枝包裹雖然可以,但是,兵器也要藏起來。不過,總不能一路都用草、樹枝包裹着身體,這不就等於自己引來諸多懷疑嗎?......”
耶律洪喊:“這叫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倆!”
格克汗說:“這叫欲蓋彌彰。”
楊洪烈說:“我們化裝成黎民百姓。如何?”
吳智慧說:“對!我們就化裝成百姓。明天到鎮裡購買百姓衣服。只是這兵器怎樣藏?”
摩崖說:“藏在破舊的衣服堆裡。我以前到過火鷹國,不知爲什麼,這個國家的王城的商賈不少是做收購破舊衣服的。我們可以購買很多破舊衣服,裝在牛車上,如遇到盤查,就說是售賣破舊衣服的。兵器藏在破衣內。這樣就可以避過盤查。”
程是空說:“好!就這麼辦。明天,我們分頭去收購破舊衣服、破布,有的去買牛車。”
吳智慧說:“還是有問題,牛車要買多少輛,破衣要收購多少?我們總共有七百餘個啊!”
耶律洪嚷:“我們有的就扮成乞丐!我來當乞丐幫主。哈,哈哈!”逗得大家一陣笑。
吳智慧說:“還真的有的要扮成乞丐。有的扮成賣藝的,有的拉車,有的趕牛。有牛拉車的,三個士兵趕一輛車;沒有牛拉車的,五六個士兵拉一輛車,車上面載破舊衣服,兵器就藏在裡面。七百餘個要分成七撥行走,每一撥百個,但要拉開距離。”
翌日,楊洪烈令軍士到鎮裡和周邊鄉村買車買牛買馬,折騰了一天,終於買到二十六輛破車,五頭老牛,十二匹瘦馬,三千多件破舊衣服和千斤的破布。楊洪烈命令軍士連夜裝車,藏好兵器。隔天上午分撥分批前進。
夜住曉行,他們走了三天,終於過了火鷹國王城十五里地。這三天一路皆提心吊膽,過了王城後,軍士們心裡略覺寬鬆歇息之時,皆嬉笑不止,打打鬧鬧。
再說,火鷹國安境將軍哈密令一千鐵甲兵和兩百長槍兵,從火鷹王城至與火象國交界邊境沿途設卡盤查,自己坐鎮火鷹軍軍營,準備一旦發現程是空等就命令火鷹飛昇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