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腳鬼將軍應答:“遵命就是。否則,我們倆兵力兩萬,司馬輝總兵力只不過一萬五千,爲什麼這樣小心?”
多口鬼將軍瞪了他一眼,說:“你懂什麼?執行去!”
長腳鬼將軍觀察了一會兒地形地貌,然後對多心鬼將軍說:“我們先用箭射他一陣,然後你們掩護我,我腳長跑得快,衝上去抓一個‘舌頭’過來問話。”
在這豫州城東的守軍是司馬輝第八旅團的第一旅。旅長周峰,他在世時是宋軍的校尉,有勇有謀,善於製造火約,他這次參加時空軍後,發明了一種叫“火拳頭”的武器,要攻擊敵人時,只要點燃引線,然後擲出去,就可以炸死炸傷幾十個。程是空見這種武器殺敵效果大,就命令全軍制造。所以,“火拳頭”各支部隊都有。
周峰見敵人射了一陣箭後,並沒有立即進攻,正在思慮揣度時,突然從對面敵營裡跑出一個腳長約十尺的鬼怪,眨眼就到己方陣裡,說時久那時快,手往陣裡兵卒伸去,抓去一個兵卒,立即往回跑。周峰見狀,等反應過來,命令射箭,他已經跑遠。
他畢竟經受過戰場歷練,馬上說:“傳我的命令,敵人這是試探,等一會兒就會進攻。準備好弓箭和‘火拳頭’!”
長腳鬼將軍抓來周峰的一個兵卒,摔在地上,問:“你叫什麼名?你們的軍隊是誰帶領?有多少個?”
兵卒說:“我叫倪文來。”
長腳鬼將軍喊:“什麼!你問來?當然是我在問你!不然,是鬼在問你!小子老實點!”附近的鬼兵卒都忍不住笑起來。因爲他們確實都是鬼,當然是鬼在問,鬼在答。
倪文來說:“我叫倪文來。不是你問來。姓倪的倪,文章的文,來去的來。”附近的兵卒都嘻嘻笑。有個大膽的兵卒說:“知道。妮吻來!小妮子真香啊!”
長腳鬼將軍也不管兵卒們的譏諷話,喊:“倪文來,說吧!你們的領頭是誰!在這裡有多少兵?說出來,饒你不死!”
倪文來說:“我們旅長叫周峰。我們是第一旅的。五千多個戰員。”
長腳鬼將軍問:“司馬輝在哪裡?其他的部隊駐紮哪裡?”
倪文來答:“旅團長在哪裡,我不知。第二旅駐紮在南面山上,一部分駐紮在城外河邊。第三旅不知駐紮在哪個縣。”
長腳鬼將軍喊:“押下去!給他點吃的。”
這時,多心鬼將軍已經來到長腳鬼將軍身邊。長腳鬼將軍對他說:“多心將軍,我們可以進攻了敵人只不過五千個。”
多心鬼將軍說:“敵方的實力並未有顯示出來。到底有什麼武器,殺傷力如何?將領的武藝、指揮能力還未清楚。”
長腳鬼將軍,因爲進攻佛嶺時,殺死了時空軍的旅長吳良,此時,他意氣十足,說:“你再用弓箭掩護,我帶五千兵卒從右翼斜殺過去。”說完也不等多心鬼將軍的意見,揮手說:“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團跟我來!”望敵陣地衝過去。
周峰見敵陣中箭沒有目標的發射,有見敵陣中衝出一羣兵卒,爲首的正是剛纔擄走一個兵卒的長腳鬼。命令:“等敵人前進至半箭之地,一齊射箭。‘火拳頭’幾十個送給他們!”
長腳鬼將軍前進至距敵一箭之地,沒有遭到抗擊,慢慢繼續前進,心想:如果這裡沒有敵人守軍,我恰好從敵之左翼殺進去,破了他媽的防線。
長腳鬼將軍正在自喜之際,周峰軍的陣地裡,箭如飛蝗射出。半刻間,長腳鬼將軍的軍隊倒下一大片。他還不死心,命令前進。沒有前進幾步,又遭一陣敵箭。接着幾十個“火拳頭”降落,爆炸聲,鬼哭聲亂成一片。
不用命令,長腳鬼將軍的兵卒回頭大跑。長腳鬼將軍也隨兵卒跑回。不料一個“火拳頭”落在他面前,“碰”的一聲,他昏歇過去。小鬼頭們拼命地把他連拉帶裹救回。
多心鬼將軍檢查兵卒損傷情況,死亡四百五十二,輕重傷一千五百五十七。立即命令退兵。
多口鬼將軍趕快過來了解戰情,多心鬼將軍如實稟報。多口鬼將軍問:“長腳將軍傷勢如何?”
多心鬼將軍答:“傷倒是不重。只是一支手被炸着,一隻腳脫臼了,長腳將軍變成跛腳將軍。”兵卒們哈哈大笑。
多口鬼將軍說:“你們暫時休息,等待下一步命令。”
參謀醒空走過來說:“長腳將軍到後方休養。多心將軍繼續指揮部隊,每天兩次射點箭,吶喊,進攻三十丈遠就退回來。切記,切記。”
打退了長腳鬼將軍後,周峰派傳令兵向旅團長司馬輝報告,司馬輝立即向程是空報告:豫州遭遇敵人進攻,但已打退。正在加緊備戰,給於敵人迎頭痛擊。
第二天,多心鬼將軍按照既定戰術,兩次小規模進攻,但又退回。死命輝接到周峰報告後,到陣前觀察。認爲這種打法是佯攻,敵人的主攻方向不在豫州。並連夜派員報告程是空。
第三天,多心鬼將軍還是老方法,嚷嚷、打打,又折回去。司馬輝照樣把戰情報告程是空。
吳智慧想想大叫起來:“不好!敵人可能是採取‘瞞天過海’之計!快傳令,務必萬分注意!高度備戰!”
程是空說:“這次。敵人改變以往戰法,不知何陰謀?據這三天報告,亳州、光州外圍都發現敵軍進攻也同是佯攻的樣子。”
吳智慧說:“看情況,敵人的主攻方向不是湖州。可是,大阿拉撒元帥卻在這裡。敵強我弱,如果我們派兵去支援豫州,這湖州就很可能變成敵人的主攻方向。”
程是空說:“那隻好就觀察一兩天再定。其實,敵強我弱,敵人無論進攻哪個地方,我們都困難重重。慶州沒有發現敵情,也不能說就不危險。”
吳智慧說:“豫州、亳州、光州三處都是佯攻,肯定有一處是敵人的主攻方向。只是情況未有明瞭,無法斷定。看來我軍要浴血苦戰了。要準備做最大犧牲了。”
程是空說:“你多派些兵偵察吧!這次敵人軍中有智者。不如,明天我們派一支騎兵去踹營?”
吳智慧說:“好吧!這作戰任務就交給耶律鬆去辦。”
雞叫三更,兩位和衣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