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魏夫子東宮獻奸計張公瑾洛陽練精兵

看見竇建德要跑,官軍立刻追了過來。經過一番激戰之後,竇建德負了傷。被俘之後五花大綁送到了世民的帳前,是聽見世民說:“把他給我押進來。”竇建德立而不跪,世民陰沉着臉厲聲呵斥道:“我在打王世充本不干你的事,何苦要來自找麻煩?”竇建德大聲說:“我要是不來麻煩你,你也會去麻煩我。”一聽這話世民臉上的怒色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走過來親手解開了竇建德身上的繩子,說:“平心而論,你是一位英雄,如果不是趕上這個亂世,我們本可以做朋友的。”竇建德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年輕人,笑着說:“如果不是趕上這個亂世,你又如何能年少成名?”世民說:“是啊!這樣的亂世對於英雄豪傑來說是大幸,對於黎明百姓來說卻是大不幸。多少戶人家骨肉分離,多少戶人家流離失所,所以我立志平了這亂世,讓成千上萬的黎明百姓過上太平的日子。”之後,世民用簡單的酒宴款待竇建德。

他說:“兩軍陣前,沒有好酒好肉款待你,還希望你能夠見諒。”竇建德目光之中充滿了驚異的神色,捋着鬍鬚說:“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心胸如此開闊,日後必定是一代聖主。”世民說:“將軍慎言,我大唐還有皇嗣,我又如何敢以聖主自詡。”竇建德說:“天意難測,總有一天他會給出那個最終的答案。恕我直言,如果你到最後沒有登上那個位置,你的結局只有兩個,一個是死於非命,一個是終身監禁。你想苟活也難,縱然建成有仁厚之名,又怎麼可能對你沒有猜忌之心,要知道元吉對你可是恨之入骨啊!”世民說:“人生無非如此,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前線傳來消息說虎牢關大捷,元吉頓時興奮起來,說:“二哥在前線已經立下大功,我等豈能無功而返。”於是下令攻城,並且告訴城裡的人世民在虎牢關已經擊垮了竇建德的軍隊。聽到這樣的消息,王世充大驚,說:“現在該怎麼辦呢?”

旁邊戴胄說:“皇上,雖說有這樣的消息傳來,可洛陽已經是一座孤城,局勢晦暗不明消息很難確認,不妨再等一等。”王世充說:“這個李世民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不是在圍城嗎?爲什麼他會出現在虎牢關?”說到這裡,他忽然停住了,眼睛裡放着光。張公瑾說:“皇上,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一舉擊垮元吉的軍隊。”戴胄也跟着說:“元吉是大唐皇帝的幼子,此人可是寶貝呀!前有從晉陽逃走,後來有失守幷州,他哪裡是皇上的對手?”於是王世充下令打開城門準備與元吉廝殺,就在這個時候,世民率領着5000輕騎兵回來了,一看這個情況,王世充趕緊下令關緊城門。戴胄說:“沒有了援兵,洛陽守不住了。”王世充說:“我們可以派人去大漠搬救兵。”戴胄說:“我們的人是出不去的,據我所知這些日子元吉手底下的人並沒有閒着,只要世民下令攻城,我們這些人都會成爲俘虜。”

張公瑾說:“如果皇上下決心與城池共存亡,我等願誓死追隨皇上。”戴胄說:“趕上這個亂世,稱王稱霸者不下數百人,所以只要皇上識時務獻出城池,保全身家性命應該沒有問題。”王世充說:“不能保全富貴嗎?”戴胄說:“皇上還記得李密嗎?自古人主投降,善終的人都是很少的,能夠保全身家性命已經是難能可貴了。”王世充夜未眠,次日清晨,世民下令攻城,很快王世充就下令掛出白旗。洛陽城免於一場激戰,官軍入城之後,世民立刻下令貼出安民告示,士兵當中凡是有不遵守軍紀的立斬。相比於對待竇建德,世民對王世充的態度就要差很多。下令將他囚禁起來,這個時候徐世勣和尉遲恭來到世民下榻的地方,行禮之後,徐世勣說:“我與尉遲將軍前來給殿下舉薦人才。”

世民心中一想,原來徐世勣與尉遲恭有舊交情,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重大利好,笑着說:“不知二位將軍要舉薦何人?”尉遲恭說:“我舉薦的這個人叫做張公瑾,如果殿下將來想要有一番作爲,此人絕對是有用之才。”世民說:“很好,我一定會親自拜會。”明日張公瑾不請自來,世民趕緊出來迎接,說:“聽徐世勣、尉遲恭二位將軍說足下有大才,來不及拜會,沒想到足下親自來見我了。”張公瑾被請到了密室,說:“不知道足下如何能幫助到我?”張公瑾笑着說:“殿下,你可曾聽說過這樣的話?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謀臣亡。你已經掃平羣雄,正如當年神人所言,方20歲便濟世安民,20歲之後將如何?神人隻字未提。現如今殿下立下不世之功,莫說以皇嗣之力根本無法駕馭殿下,就是皇上也對殿下有所忌憚。”

世民一聽這話,趕緊拱手說:“我也爲這件事情日夜憂慮,不知道將軍有什麼辦法可以爲我分憂?”張公瑾說:“殿下可曾記得,前朝太上皇當年平了南陳,之後不斷削減當地的稅賦和徭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擔心日後萬一奪嫡失敗,就可以退守江南。”世民臉色鐵青,說:“你讓我效法前朝的太上皇?”張公瑾說:“下的處境兇險萬分,非如此不足以自保,如果殿下信得過我,那就請你給我一筆錢,我就在洛陽爲你練一支精兵,倘若殿下在長安奪嫡失利,還可以憑藉着這一支精兵退守洛陽,以殿下雄才,滅了建成、元吉不成問題。”世民陷入了深思,說:“這件事情萬萬不能泄露出去呀!”張公瑾說:“殿下放心,除了你我不會有第3個知道這個秘密。”世民說:“那你如何對手底下的兵說呢?”張公瑾說:“很簡單,就說奉皇上一直練一支精兵,準備出擊北方的胡虜。”

世民說:“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張公瑾領命而去,從那之後很少有人知道此人的下落。又是一個清晨,世民坐在大殿之內,陽光從外面照進來。世民說:“如今官軍已經光復了洛陽,下面的事情該怎麼做,還請諸位指教。”房喬說:“所有的財物俘虜一律封存,我們辦事的時候帶回長安交給皇上處置,王世充留下的律法廢除,改用唐律。”世民說:“這些日子因爲要圍攻洛陽,讓洛陽的百姓吃了很多苦,所以我打算打開官倉,讓洛陽百姓有過冬的糧食。”世民的這個說法立刻遭到了憤怒的反對,然而世民沒有理會。等衆人走後,房喬湊過來說:“殿下,洛陽的皇宮不能留。”世民說:“你也想讓我做項羽?”房喬說:“殿下,我爲你獻上了計策,如同張良在漢高帝去往漢中的時候先上的計策。殿下的做法在洛陽深得人心,若是保留皇宮,皇上會怎麼想呢?”

明日世民下了一道命令,洛陽的皇宮不再保留,所有的木材,允許百姓自取。短短的幾天時間,百姓就把皇宮拆的一塊木頭都不剩了。安頓好了洛陽百姓,世民終於決定班師回巢。再說魏徵來到長安之後,二話不說便來投奔建成。建成將魏徵待爲上賓,推杯換盞之後,魏徵說:“如今殿下的處境非常的危險,殿下的皇嗣之位搖搖欲墜,不知道殿下是否知曉?”建成倒吸口涼氣說:“因爲我是皇嗣,不得已留在皇上身邊輔政,不像世民可以在外面廝殺。”魏徵說:“如果殿下想要坐穩皇嗣的位置,就必須殺掉秦王。”一聽這話,建成大驚,說:“我素來有仁厚之名,倘若殺死自己的兄弟,是人會怎麼看我?就算是我要殺死秦王,皇上又怎麼會不怪罪呢?現如今世民的功勞越來越大,長安的百姓幾乎把他奉爲神明,就算是皇上要殺他,恐怕也要掂量掂量,秦王手底下有那麼多的謀士和武將,他們未必沒有你的見識,所以他們一定會有所防備。”

魏徵說:“借皇上的手殺掉秦王,這是上策,這樣可以不損殿下仁厚之名。有殿下設計殺死秦王,此乃下策,最糟糕的是決定不殺秦王,任由他手底下的那些不安分的人耍盡陰謀詭計,總有一天殿下和皇上被他一併算計。”建成捋着鬍鬚說:“世民的功勞越來越大,不光對我是威脅,對皇上也是威脅,既然如此,我們不妨等等看,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難保不犯禁忌,到時候一定會引火燒身。”魏徵說:“殿下此言差矣!殿下應該將命運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裡,不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求做局外人。”建成說:“先生的教誨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而且世民還救過我的命,他如果死在我的手上,我心何安呢?”

魏徵說:“殿下,在此關鍵時刻千萬不能有婦人之仁,無情莫過帝王家,在帝王家根本沒有什麼兄弟之情,希望殿下早做決斷、早早謀劃。”元吉因爲此次出征立了功,對世民的看法大爲改觀。一路歡歌笑語回到長安,皇上派皇嗣來到郊外迎接,遠遠的瞧見建成站在長亭之內,世民等人趕緊下馬,步行來到長亭前面,像皇嗣行禮,這個時候世民突然意識到建成的身後站着一個人,此人的目光極爲陰森,使得世民寒毛直立。看見世民跪在地上,建成想也沒想就走下長亭。讓世民和元吉扶了起來,建成說:“這一次你立下大功,我與皇上都爲你感到高興。”世民說:“這一番之所以能夠成功,全靠有智能盡心盡力的謀劃,將士們浴血拼殺。”他指着元吉說:“請大哥爲元吉請賞,如果他不是留在洛陽城外迷惑王世充,今天的成功我們就看不到了。”

一聽這話元吉很是受用,說:“此番之所以能夠成功,前有二哥率軍拼殺,後有大哥供應糧草,我的這份功勞只是順道撿來的,不值一提。”兄弟三個一時間其樂融融,等到各自上馬之後,魏徵湊上來在建成那邊說:“殿下,千萬不可以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只有殺掉秦王,殿下才能夠高枕無憂。”建成沒有理會,三個人一溜煙進了大殿,皇上說:“當年神人果然沒有欺騙我,二郎在二十年紀濟世安民。”世民說:“如果沒有大哥和衆人的鼎力相助,就不會有這樣的功勞。”當天晚上舉行非常隆重的宴會,皇上舉着酒杯說:“經歷了這一戰,北方羣雄基本掃平,接下來我們要籌劃南方的戰事了。”一聽這話,世民手底下的將軍們熱血上涌。皇上說:“此事需從長計議,今晚我們只管喝酒歡樂。”酒宴散了之後,皇上卻難以入眠。

裴寂被叫到寢宮,皇上穿着中衣光着腳,隔着一張書案,裴寂坐着,皇上說:“世民立下這樣的奇功,我必須做兩件事情,一是削去他的實權,二是增加他的榮譽。不過這件事情必須做的隱晦,一旦讓他覺得自己被猜忌了,或許有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裴寂說:“皇上是不是還在想要不要廢掉皇嗣。”皇上皺着眉頭說:“若是廢掉皇嗣,建成又沒有什麼過錯。可若是讓他繼續當皇嗣,朕又擔心世民不得善終。”他伸出自己的一隻手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一邊朕都會感到疼。”裴寂說:“是人都爲自己沒有掙下什麼家產而發愁,皇上掙下了這麼大的家業,反而比他們的煩惱更多。”皇上說:“我想過了,世民的功勞都在明處,而建成的功勞都在幕後,可如今世民的聲望遠大過建成,我現在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他們就會骨肉相殘。”裴寂說:“皇上應該早做決斷。”

而此時此刻的世民似乎沒有心思想別的,滿腹心思都在想着如何平定江南。整日裡註釋地圖,房喬說:“殿下,南方的戰士你恐怕是沒有機會參與了,我已經得到消息,建成打算舉薦李靖將軍去完成這一項使命。李靖此人我早有耳聞,殿下也深知他的才幹,皇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立功的機會了,除非……”世民說:“除非什麼?”房喬說:“除非北方的胡虜舉兵來犯,不過殿下放心,他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世民說:“先生何出此言?”房喬說:“隋朝的義成公主如今就墨北的王庭,連蕭皇后也被接了過去。前不久我又聽說可汗已經支持楊政道稱隋王,揚言要恢復隋朝的社稷。目前依附楊政道的已經有數萬人之多,這些人雖說是大唐的仇敵,卻也是殿下的貴人,有他們在殿下對於朝廷而言就有用武之地。”

聽了房喬的這番話,世民就安心的多了。出了秦府,房喬就去拜訪長孫無忌。這樣長孫無忌有些吃驚,因爲房喬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二人雖然共事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卻從未在私下裡見過面,這一次房喬打破慣例,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見面之後無需多言,直接進了密室。房喬說:“殿下有意南下平叛,皇上一定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據說朝廷已經擬好了,南下平叛的人選,此人就是李靖。不過我告訴殿下,不必爲此事過於憂慮,因爲北方的胡虜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更何況隋朝的義成公主還在那裡,蕭皇后還在侍奉可汗,楊政道在胡虜的支持之下做了隋王,手下聚集數萬之衆。這都是一些志存高遠的人,我們平定北方之後,胡虜一定會加緊對我們用兵,因爲他們非常不希望華夏出現再次統一的局面。”長孫無忌點點頭說:“先生之言甚是。”

說到這裡房喬突然站起了來,說:“然而這隻能緩解一時,一旦南方戰事平息,皇上很可能任用李靖去肅清北方胡虜,要是那樣的話,殿下在那個時候就像是被拔掉了找牙的老虎,運氣好一點被幽靜致死,運氣差一點就會身首異處。以爲那個時候殿下對於朝廷而言就是無用之人,一個無用之人而佔據着天大的功名,絕對不會善終。除非……”聽到這裡,長孫無忌手心裡捏出了汗,說:“除非什麼?”房喬說:“除非殿下更進一步。”一聽這話長孫無忌,頓時心跳到了嗓子眼兒。房喬說:“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建成在長亭迎接我們的時候,他背後站的那個人是我的舊相識,此人已經爲建成所用,我料定此人已經建議他早日除掉秦王。你死我活之際,殿下應該先下手爲強,只有除掉對手才能轉危爲安。”聽到這裡長孫無忌,纔算是徹底明白了房喬的來意,卻笑着說:“這番話你對殿下說了嗎?”

房喬說:“常言道‘疏不見親。’勸人殘殺兄弟,非同尋常的舉動,如果沒有足夠多的信任,效果會適得其反。”聽房喬這麼說,長孫無忌不僅得意起來,長期以來,世民所有的謀略幾乎都出自房喬,可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候,能夠發揮關鍵作用的卻不是房喬,而是他自己。於是笑着說:“先生放心,我一定勸說殿下殺掉建成。”接下來,房喬有兩件事情要做,一方面密切的注視東宮和齊王府的一舉一動,一方面開始策劃如何除掉建成,他對長孫無忌說:“我要保證殿下在下命令的時候,有現成的方案可以用。”這個時候長孫無忌忍不住感嘆,有這樣的人輔佐秦王,何愁大事不成?過了沒幾天,恰逢吉日良辰。秦王帶着兵馬太廟舉行了極爲隆重的獻俘儀式,這個儀式很多人從世民的身上感受到了帝王纔有的威儀。

不久之後,皇上頒佈了封賞的詔書,世民被封爲天策上將,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封號,並且正式允許他開幕府。這個決定讓很多人認爲皇上要廢除太子了,事實上皇上就是這麼想的。他覺得如今世民的功勞和影響遠在建成之上,讓世民做皇嗣,一來可以解除世民鳥盡弓藏之憂,二來可以避免骨肉相殘。當然這麼做委屈了建成和元吉,但是相對於骨肉相殘這不算什麼。封倫被認爲在戰爭當中有謀劃之功,奉命補了劉文靜的缺。他上任之後的第1件事,就是極力勸皇上打消這個念頭。他說:“秦王在洛陽做的與當年前朝太上皇在江南做的極爲相似,文皇帝廢長立幼而導致不能善終,這樣的教訓皇上怎麼能不汲取呢?”此話一說,皇上立刻打消了這一念頭。當時,蕭瑀在門下省當職,皇上也拿這件事情向他請教,蕭瑀說:“臣聽說每次秦王作戰都是身先士卒,不顧自己的安慰,皇上可知秦王爲什麼會這樣呢?”

皇上搖了搖頭,蕭瑀說:“因爲在秦王的心中,時刻掛念着自己的父親,所以纔不顧性命在戰場上廝殺,爲的是爲父親分憂。如果秦王知道自己在前線效命,父親在後方猜忌,秦王該有多傷心,臣聽說先皇后生前多垂愛於秦王,如果她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必一定會很難過吧!”皇上說: “你覺得朕應該立秦王爲皇嗣?”蕭瑀說:“臣只知道皇上需要一個給我把大唐的基業發揚光大的人。”封倫聽說這件事情之後,趕緊對皇上說:“臣覺得皇上應該立刻殺掉秦王以保萬全。”一聽這話,皇上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封倫進一步說:“皇上可曾知道,當年漢景帝爲何要殺掉長子劉榮,其目的就是要保護嗣君。不殺掉秦王,嗣君之位就不會穩固,請皇上速下決斷。”這一日夜裡,世民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閤眼,只好做起來心想張公瑾你一定不能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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