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回突利可汗爵封郡王失意胡兒進位將軍

京兆尹冷笑着說:“我就不相信你敢殺我。”我說:“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能殺你。”說着我就把刀收了起來,侯君集說:“人我要帶走了,攔我者死。”京兆尹說:“大唐的王法誰敢不遵。”侯君集說:“人我帶走了,你如果想要人,就去找皇上要吧!”侯君集端着手裡的橫刀,領着我們徑直走了出去,京兆尹手底下的人不敢阻攔。竟然眼睜睜的看着我們這些人一溜煙出去了,他哪裡能夠咽得下這口氣,於是找到御史大夫蕭瑀,說:“大唐的王法就被這麼破壞了,實在是太可惡了。”蕭瑀說:“你回去把這件事情寫成一份非常詳細的奏報給我,最好要附帶上所有目睹這件事人的口供。我一定要搬到房喬,爲大唐的王法樹立威望。”京兆尹不敢怠慢,照做了,這一天清晨,恰逢十五日舉行朝會的日子。皇上端坐於御座之上,靜靜的聽着大臣們說着自己這一段時間的工作內容。就在常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蕭瑀說自己有本要奏。

蕭瑀說:“啓奏陛下,尚書左僕射房喬藐視王法,竟然派人到監獄劫囚,請皇上立刻罷黜他的尚書左僕射一職,以正大唐的王法。”皇上說:“在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沒有說清楚之前,朕不能答應你的請求。”蕭瑀說:“這件事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皇上要物證有人證,臣都可以提供,只求皇上立刻罷黜房喬上書左僕射一職,不要因爲顧忌秦府舊情而不願意正國法。”皇上說:“想要給一個人定罪,需要經過三法師定驗,特別是像房先生這樣的重臣,朕怎麼可以憑你一句話就罷黜他的職位,房先生在秦府的時候就輔佐朕,他的爲人他的才幹朕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房先生,便沒有朕的今天,朕絕對不會憑你的一句話就委屈了房先生。”蕭瑀從袖子裡掏出來一份奏本,大聲說:“這是京兆尹寫的,詳細記錄了案發過程。”皇上說:“房先生,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參與的程度有多深,也回去寫一份奏表,三天之後你與蕭瑀對峙。”

皇上的話聽在蕭瑀的耳朵裡,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聲驚雷,是啊!侯君集只是說自己奉了房先生的命,從頭至尾都沒有拿出任何證據。要是房喬一口否認,所有的指控在這一瞬間都化作泡影。房喬回到府中陷入了深度的沉思,如何才能夠度過這一關呢?侯君集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所以他在事後沒有找房喬,而是去找長孫無忌幫忙,其實長孫無忌與房喬之間的關係並不和睦。如果按照功勞的排位,按照與皇上關係的親密程度,比起長孫無忌,房喬望塵莫及。只不過房喬這個人擁有非同一般的才幹,自從他開始輔佐皇上之後,當年的秦王就如同一隻猛虎插上了翅膀,從此一飛沖天,這世上再沒有可以阻擋他的人。之所以來找長孫無忌,是因爲蕭瑀要對付的不只是房喬一人,而是要打垮整個秦府的舊班底。

這對於長孫無忌當然也是不可容忍的,見到侯君集,長孫無忌平靜的說:“你們惹了禍事不去找房先生,爲什麼來找我?”侯君集陪着笑臉說:“房先生現在處的位置太招搖了。”長孫無忌說:“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去京兆府衙門劫囚,在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房先生也是奇怪,怎麼會讓你們去做這種事情,難道他事先沒有考慮到這件事的風險嗎?”侯君集說:“事到如今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只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渡過難關。”長孫無忌說:“想要渡過難關,這很好,你們就得聽我的。”這些人於是跪成一排,說:“只要能過關,我們聽你的吩咐。”於是長孫無忌就將這些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問了一遍,然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想要逼良爲娼,阿史那·杜爾見義勇爲,這個時候衙門的人來了,不抓逼良爲娼的人,專門抓見義勇爲的人,而且他們維護的也不是大唐的王法,而是某一種隱約的私利。”

一聽這話,大家的眼睛都明亮起來,長孫無忌接着說:“你們沒有去找房先生來找我是對的,要不然蕭瑀就會說房先生身爲尚書左僕射去操心天下的大事,而去救一個被困在京兆衙門的囚徒。”侯君集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長孫無忌說:“要好好的查一查,京兆尹和蕭瑀之間的關係,更要查一查平康坊那些花花綠綠的地方與金兆府衙門有多少見不得光的往來?”侯君集說:“太好了,不過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往來嗎?”長孫無忌說:“有時候就是心魔,這麼說吧!對於生活的我們這個層級的人,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對我們有利的真相變得更具有說服力。我們必須找到實實在在的證據,這樣我們才能夠擊敗對方。”

侯君集說:“既然是見不得光的往來,那一定是秘密進行的,我們又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蛛絲馬跡呢?”長孫無忌說:“聽過捕風捉影這個詞嗎?京兆尹以及他手底下的人跟平康坊那些花花綠綠的行業肯定是有聯繫的,他們之間的交往僅僅停留在明面上嗎?他們難道沒有去那裡快活,如果他們跑去那裡快活,難道還用付錢嗎?如果他們享受免費的好處,如果這些好處連蕭瑀以及他的親近之人都享受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解釋,蕭玉蓉在平康坊的遭遇實際上就是那些人斂取不義之財的方法。”侯君集挑起大拇指說:“明公真不是一般人,難怪皇上如此看重你。”長孫無忌說:“其實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才幹,平庸的很,如果不是皇上的大舅子,也不至於有今日的尊崇。”這話長孫無忌自己說是沒有問題的,別人要是跟着這麼說,很快就會遭殃。侯君集說:“明公此話我不敢苟同,房先生有王佐之才,其實明公也有王佐之才,明公的才幹較之房先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長孫無忌說:“這樣的話以後不可以亂講,房先生的才幹天下無人能及,只可惜房先生的才幹如同是一味金貴的藥材,他需要另一味藥材作爲藥引才能夠呈現出最佳的效果,這另一位藥引就是杜如晦杜公,只可惜杜公天不假年,房先生失去了一個幫他拿主意的人。”侯君集趕緊說:“明公處事果決,從不拖泥帶水,也許你能夠接替杜公充當這一味藥引。”長孫無忌擺了擺手說:“杜公在臨終之際向皇上推薦了一個人。”侯君集說:“那個李靖怎麼能跟你比呢?此人文韜武略,我看他早有不臣之心。”長孫無忌趕緊打斷他的話,說:“這樣的話千萬不要亂講,如今你已經立下了天大的功勞,皇上嘉獎他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給他論罪呢?”

說到這裡,侯君集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說:“如果蕭瑀的彈劾只針對房先生,那說明他是公器私用公報私仇。如果他不只是針對房先生,比如他上書彈劾李靖……”長孫無忌說:“那一定是彈劾不下來的,你想想看,李靖剛立下大功就被認罪,天下人會怎麼看皇上?”侯君集說:“橫豎都是他們倆個狗咬狗,不管誰把誰咬死,對我們來說都是好事。”長孫無忌趕緊擺手,說:“我與李靖將軍沒有任何私怨,皇上也深知我是一個沒有私心的人。”一聽這話侯君集自然不敢再多言,之後長孫無忌立刻安排人着手進行調查,不久之後他們就蒐集到了大量的證據。京兆府大小官員都分享到了來自平康坊的紅利,所以他們纔會對平康坊發生的各種不法事置若罔聞。侯君集有些沮喪的說:“這些證據我看了,完全沒有牽涉到蕭瑀。”

長孫無忌說:“事情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難能可貴了。蕭瑀在武德年間的時候就已經是重臣,想把他扳倒談何容易。”侯君集說:“不過我聽大家都說蕭瑀這個人其實有很大的毛病,是他爲人刻薄,處處不給別人留餘地。”長孫無忌說:“他是不是給別人留餘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不能不給別人留餘地,我們要給大家這樣一種印象,跟着我們不但可以做事,還好做人,跟着蕭瑀就不一樣了,每天都像是牲口一樣,被人家又打又罵。”侯君集說:“如此說來蕭瑀在御史大夫的位置上也不會待得太久。”長孫無忌說:“這樣的話不可以亂講。”天上一輪滿月,然而人間的事情卻並不是很圓滿。此時此刻的房喬因爲失去了杜如晦,而感覺自己失去了主心骨。在朝中越來越不適應自己的角色,幾次萌生了退役,擔心自己的舉動觸怒容顏,從而給自己惹來大禍。他每天都像是坐在一堆炸藥上面,不知道哪一天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皇上能夠非常真切的感覺到房喬的不安全感,杜如晦之所以必須死,就是因爲他能夠給房喬安全感。沒有了杜如晦,房喬每一天都誠惶誠恐,因爲房喬接連做錯事,皇上有多次斥責房喬,可當房喬真的面臨倒臺的時候,皇上的想法卻發生了變化。他之所以要敲打房喬,要整治房喬,是爲了用房喬,是爲了不讓房喬驚人的謀略傷到皇帝。蕭瑀因爲覺察到了皇上對房喬似乎有所不滿,於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整倒房喬,他想本來尚書左僕射的位置是屬於他的,現如今看着這個位置上坐着另外一個人,他的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這個時候的房喬真的是左右爲難,他想利用這個機會就坡下驢,放棄尚書左僕射的位置回到老家養老,可如今這件事牽涉到了其他人。

總不能爲了自己方便害了別人,與此同時他還覺得蕭瑀未必會因爲他放棄了尚書左僕射的位置,而放他一條生路,於是他下定決心跟蕭瑀鬥一把。三天後,大家來到了舉行御前會議的地方。皇上說:“三天已經過去了,朕不希望這件事情被拖得太久,如果今天不能做出一個結論,那就永遠不要有結論了。”蕭瑀說:“房喬濫用職權、罔顧國法、廣豎淫威,應該罷黜他的職位,將他打入大牢,在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名正典型。”房喬說:“看來我要感謝蕭公了,不主張將我立即處死。”蕭瑀說:“以你的罪過立即處死也不過分,只不過念及你往日的功勞,讓你緩死幾日。”房喬說:“蕭公大義凜然,我很佩服,我聽說你已將這件事調查了個一清二楚,能否當着衆人的面教你如何調查這個案子,說的清楚呢?”蕭瑀說:“你要人證我就提供給你人證,你要物證我就提供給你物證,總而言之這個案子事實清楚、證據確鑿。”然後指着房喬的帽子說:“你難逃一死。”

房喬說:“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能逃過一死,你能逃得過一死嗎?人不可能死兩次,我看今日蕭公所作所爲,非常好的說明了皇上是那麼英明,早早的就罷黜了你左僕射的位置。”蕭瑀被戳到了痛處,心裡自然非常的難受,皇上說:“說案子。”房喬一拱手,說:“據我所知,京兆尹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時候你就非常的喜悅,以爲自己得了一件大寶貝。你完全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沒有做過任何調查,現在你給我說要人證有人證,有物證有物證。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所謂的人證不是京兆府衙的人。我看你也完全是利令智昏,相信對自己有利的東西,這也會把你自己給賣了。”這個時候的蕭瑀像是一隻漏水的船,一下子慌了手腳。皇上看到房喬如此的凌厲,於是大喝一聲,說:“簡直是讓把事情說清楚。”

蕭瑀一看皇上在幫助自己,立刻來了精神,說:“房喬一手遮天,公然干擾京兆府衙辦理案件。”這個時候長孫無忌說:“皇上,任何一件事,都會因爲不同的人出於不同的需要解釋是不同的版本,而蕭公在這方面可謂出神入化、登峰造極。蕭公不是笨人,可他爲什麼寧願聽京兆尹的一面之詞呢?道理很簡單,因爲越是他的一面之詞,對公公就越有利,越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就越不能讓蕭公達成心願。據我所知,平康坊那些花花綠綠的地方每天都產生巨大的利潤,而京兆府衙的那些人幾乎都參與分享這一份紅利。所以對於強搶民女逼良爲娼事情完全可以熟視無睹,也可以把見義勇爲的人當做兇犯抓起來,房先生派人去救人有什麼不妥?是觸犯了哪一條王法,請蕭公指教。”

長孫無忌突然出手是蕭瑀不曾預料到的,他認爲皇上除掉杜如晦,就是爲了剪除房喬的羽翼,是爲了徹底解決房喬做鋪墊,他也認爲長孫無忌應該是完全按照皇上的意思行事,而皇后又不支持長孫無忌坐尚書左僕射,所以他認定的這個位置是屬於他的。長孫無忌不打算給他反應的時間,說:“皇上應該立刻下旨徹京兆府衙,看參加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交易。同時也要查一下蕭公,房先生派人去見義勇爲,怎麼就戳到了蕭公的痛處呢?以至於花費這麼大的氣力去害一個人。”長孫無忌是這樣盤算的,因爲皇后反對,反正他坐不到那個位置上去,而求其次,誰坐到那個位置上對他有益呢?房喬畢竟是從秦府就跟他一起做事的人,大家知根知底,而且房喬性格溫和、爲人忠厚。像蕭瑀爲人刻薄磚橫,長孫無忌怎麼可能捨棄忠厚溫和的房喬,而去幫助專橫刻薄的蕭瑀呢?

皇上說:“既然如此,那就請雙方都出示自己的人證和物證吧!”房喬說:“皇上可以罷我的官殺我的頭,但有些規矩還是不破的好。審案這種事情應該有三法司進行,在這樣的煌煌大殿,只宜討論天下大事。”說着主動把自己的官帽摘了下來,把腰間的金魚和玉帶也摘了下來,說:“當年臣跟着皇上是爲了富貴,是爲了能夠有一番作爲。如今臣一生的知己已經離開人世,鍾子期已經不在了,而俞伯牙卻仍舊在彈琴。皇上臣願意認罪伏法,只是臣一人做事一人當,千萬不要連累他人。”房喬突然認罪,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蕭瑀說:“你分明就是心虛。”房喬只是跪在那裡磕頭,不再多說一句話,這可讓皇上爲難了。沒有想到杜如晦的死對他打擊那麼大,他更想不到的是房喬居然連求生的念頭都沒有了,唯一讓他有所顧忌的是怕牽連到他人。皇上流着眼淚說:“蕭公,房喬的罪過真的非死不可嗎?”

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刻,蕭瑀自然不願意放過,說:“皇上,如果他不該死,那不如將大唐的國法廢了吧!”皇上站起來說:“你一口一個大唐國法,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覺得大唐的國法是應該被你解釋嗎?”蕭瑀說:“臣身爲御史大夫不能解釋國法嗎?”皇上說:“你可以解釋國法,但是應該公平公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在此之前就這個案子你問過阿史那·杜爾嗎?你問過苗山幽嗎?你問過蕭玉蓉嗎?”蕭瑀說:“皇上,臣以爲官家人應該相信自己的人。”皇上說:“在衙門當差的就是自己人,在衙門之外的就是外人,這就是你蕭公的胸襟嗎?”蕭瑀說:“臣說的外人不是見外的意思,而是知道內情的意思。”皇上說:“如果朕今日聽信你的話,殺了房喬。那麼苗山幽、阿史那·杜爾、蕭玉蓉也都該死了,那麼天下人會怎麼看朕,一定會說朕是無道的昏君。”

蕭瑀一臉不憤的說:“這些人確實該死啊!”皇上說:“那麼強搶名女的人呢?逼良爲娼的人呢?那些在背地裡拿平康坊黑行業利潤的人呢?”蕭玉蓉說:“說的這些都是他們的一面之詞。”皇上說:“你沒有根據這些去查,從彈劾開始你就是想要整倒房喬,你根本就不在乎真相。”蕭瑀說:“此言不妥,請皇上收回。”皇上說:“君無戲言。你給我聽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不許你再找房先生的麻煩。”說完拂袖而去,這個時候衆人呆呆的望着房喬,說房喬這是被特殊照顧了,可他的心裡卻非常的難過。人總是如此,具備一些才華就想要有所作爲,想要有所作爲,就不得不投靠廣場,在官家的系統裡做事。那個時候你就會感覺自己像是牲口一樣,時而雷霆時而雨露。

不管怎麼樣房喬算是度過了難關,但他卻沒有去感謝長孫無忌,而長孫無忌也不屑於接受他的感謝。但是侯君集、苗山幽、阿史那·杜爾、蕭玉蓉一起來到了孫無忌的府上表達感謝之意,長孫無忌笑着說:“我不是在幫助你們,我是在幫助皇上,希望你們這些人將來能夠多多爲朝廷效力。”不久之後,長孫無忌來到了宮中,皇上說:“真沒有想到你會出手救房喬。”長孫無忌說:“房先生是皇上的重臣,他要是有個不測,對皇上對大唐都是很大的損失。”皇上卻一臉不以爲然,說:“你說的話跟皇后說的一模一樣。”長孫無忌說:“皇上可能會覺得漢武帝無論怎麼樣都有人才可以用,所以普天之下有的是人才,大可以不用珍惜人才,反正他死了還有人可以接替他的位置。可是請皇上想一想,當年的大將軍霍去病死後還有第2個霍去病嗎?大將軍衛青死後還有第2個衛青嗎?由此看來,杜如晦離開之後,朝中絕對不可能有第2個杜如晦能夠與房先生配合,如此默契,房先生要是走了,也沒有第2個人像他一樣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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