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回東宮隱憂沉渣泛起深宮宴會上皇動情

一聽房喬這說,一股怒火在盧氏的胸中升騰起來,擡手就給了房喬一記耳光。房喬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這麼大一雙眼睛,一臉委屈的望着盧氏,捂着自己的臉哽咽着說:“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受這樣的委屈,真是豈有此理。”盧氏說:“老孃就是要替你的父母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規矩,讓你知道什麼叫馬王爺長三隻眼。”房喬還要說話,盧氏哪裡還敢給他機會,擡腳就將房喬從座位上摔了下去。房喬滾了一身的土,終於被激怒了,瞪圓了雙眼說:“現在後悔卻是你這個潑婦。”盧氏說:“反正老孃已經聲名在外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女皇帝老兒聯合起來敗壞老孃的名聲,沒想到這一點老孃都咬牙切齒。要不是老孃心軟,早就趁着你睡着一把叫你掐死了。”房喬下意識的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嘆口氣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欺我。”一聽這話盧氏更加憤怒了,像一隻鬥雞一樣撲了過來。

房喬被嚇得連連倒退,盧氏叫嚷着說:“姓房的,你居然能聯合皇帝老兒敗壞我的名聲,不如趁早將我休了,跟着皇帝老兒去過吧!”房喬被嚇得臉色大變,說:“你也是大戶人家出身,規矩你也是知道的,要是真鬧得我沒辦法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我也不是沒有膽子,你送回家。”話還沒有說完,不是就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揮舞着雙手撲上來,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房喬的臉就已經被撓的稀爛,身上的衣服也被多處撕開口子。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被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皇上被嚇得臉色煞白,嘴裡說:“這樣的富人實在不能留在閨閣之中,而應該將他送到戰場上與敵人進行拼殺,憑她這樣的豪狠兇悍,一定能夠在戰場上那些伸手、建功立業、名揚萬世。”長孫無忌說:“房先生當時也就是鬼迷心竅,非要去攀附當時的望族,現如今要受這樣的苦。”皇上說:“大概這一切都是上天給安排好的,誰也逃不掉冥冥中的宿命。”

房喬家的故事傳得沸沸揚揚,我要真的把盧氏請走,也斷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爲他已經爲房家天地,其子名曰房遺直。明日房喬來見皇帝,看到房喬變成了這樣一副鬼樣子,皇上和長孫無忌笑得合不攏嘴。皇上說:“娶了母老虎的滋味兒不太好受吧!”房喬說:“皇上有所不知,這年月就是女人當道,家家都是河東獅吼,皇上沒運氣好,纔不用受臣這般的苦楚,知道皇上是否曾經記得隋文帝的皇后獨孤氏,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母老虎,一個殺人如麻的好狠的女人。”皇上說:“房先生說起這個,朕感慨良多。”回到後宮之後,見了皇后皇上莫名的歡喜起來,皇后說:“今天你有什麼喜事嗎?爲何歡喜成這個樣子?”皇上說:“你還記得房喬的夫人嗎?就是喝了一罈子醋那個,那個女人只要想起來就讓人後怕,真能夠娶你爲妻,實在是太幸運了。”

一聽這話,皇后顯得很難爲情,說:“其實你應該是誤會人家了,據我所知,房喬是應該是一個非常賢惠的女人,她之所以惱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很可能就是讓你那一罈子醋鬧出來的。”皇上說:“她是潑婦,跟朕有什麼關係,朕有沒有讓她做一名潑婦。”皇后說:“你是皇帝,別人家的家世而不去管它的爲好。”皇上說:“別人的家事朕可以管,可房喬的家事朕怎麼能不管呢?房先生勞苦功高,朕怎麼委屈了他呢?”皇后說:“請問你管了房喬的家事,房喬有少受一些委屈嗎?父母是一個人的命,妻子是一個人的命,好運有時候是皇上可以給的,有時候就連你也是給不了的。”皇上點點頭說:“好吧!既然是這樣,也就只好聽天由命了。”本來皇上打算插一腳,因爲皇后的干預只好作罷。房喬也因爲早就習慣了忍氣吞聲,在他這一生當中,被兩個人欺負的夠嗆,一個是皇帝一個就是盧氏。有意思的是,這兩個人都替房喬鳴不平。

皇上總想挽起袖子替房喬主持正義,而盧氏也動不動跳着腳,就要跑到宮裡找皇帝理論。這兩個人都是房喬管不了的,而且他們心裡都有這樣一種想法,房先生只有自己可以欺負別人是萬萬不能的。這件事情不僅在朝中傳的沸沸揚揚,就連那些海外來人也都提起這件事。這一天房喬又來到皇宮,看見皇上一臉惆悵坐在那裡。房喬笑着說:“陛下,這是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皇上說:“現如今各項事情都十分妥當,只有東宮讓人放心不下。”房喬說:“東宮的事自古以來都很難處置,皇上可能要多花費一些心思了。”皇上說:“心死朕倒是沒少花,只是擔心掙的這些心思都白花了。李綱這個人雖然爲人剛正,只是年紀太大了一些。蕭瑀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嘴上不留德,所以把東宮的事情交給這二人,朕有些擔心。”

房喬說:“那就請皇上安排一個年富力強的人來處置這些事情吧!”皇上說:“朕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你最合適做這件事情,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房喬說:“臣不知道皇上是在與臣商議,還是要下旨。如果皇上要下旨,臣自當奉行,不過陳要把醜話說到前頭,這件事臣是萬萬做不好的,如果臣把差事辦砸了,請皇上只殺臣一人,不要連累臣的家人。”皇上說:“朕就是因爲有先生的輔佐纔有今天,朕相信你一定能把這件事情辦好。”房喬說:“臣能夠輔佐陛下,不見得就能夠輔佐別人,就如同諸葛亮能夠輔佐劉備,未必能夠輔佐後主。”一聽這話,皇上一下子就來了氣,房喬嚇得渾身發抖,看到房喬這個樣子,皇上又覺得他十分可憐,說:“先生,你就幫一幫朕,又有什麼不行呢?”

房喬說:“自古以來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臣在貞觀朝就已經位極人臣,要是再被安排去輔佐嗣君,將來嗣君要如何安置臣呢?只有將臣一刀殺了才行。”皇上說:“朕看你就是不願意替朕分憂,所以故意在這裡推脫。”房喬說:“臣的心可照日月。”之後兩個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房喬壓低聲音說:“皇上因爲嗣君選的這個人是希望他能夠匡正嗣君的過失,臣追隨陛下多年,陛下覺得臣是一個可以匡正陛下過世的人嗎?若不是遇上知己之主,臣是沒有辦法出人頭地的。”皇上說:“好吧!這件事真不爲難你了,你替朕想一想,誰能夠做好這件事呢?”房喬說:“魏徵也許是可以的,他連陛下的過失都能夠匡正,匡正嗣君的過失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

皇上點點頭說:“你說的沒有錯。”不久之後魏徵又被請到皇宮,皇上開門見山的說:“朕的東宮讓朕有些不放心,希望夫子能夠幫助朕匡正他的過失。”魏徵說:“陛下,臣是當年建成手底下的人,若不是僥倖遇到知己之主,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何來今日之富貴。經歷了武德九年的亂局,皇上怎麼能放心的把這件事又交給臣來辦呢?”魏徵說:“原本正是想讓房喬來辦這件事的,只是房先生的爲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在家有一隻母老虎,在朝廷裡又有朕這麼一號人物在等着他。房先生只能委曲求全,不能匡正朕的過失,東宮的事情他斷然是辦不好的。”魏徵說:“皇上,臣以爲長孫無忌是不二人選,一來他是皇上最爲親近的大臣,二來又是嗣君的舅舅,有這兩層關係,他的話嗣君一定是能聽得進去的。”皇上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朕不記得你曾經在建成手底下當差,只知道你是朕的心腹之臣,如今東宮的事情讓朕焦頭爛額,希望夫子能夠替朕分憂。”

皇上把話說的如此懇切,房喬也就不好意思推脫了,趕緊說:“既然如此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遵命就是。”魏徵因爲幾次犯顏直諫,不僅讓皇上有些懼怕他,就連嗣君聽到他的名字也會感到恐懼。所以當魏徵來到東宮的時候,嗣君正在想着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位大爺從東宮請出去。來到東宮之後,魏徵也沒有行禮坐下說:“我知道你爲什麼這麼鬧騰,是因爲你這個嗣君做的不安心,你擔心你的兄弟當中會有人笑話你父親的模樣在玄武門再來一次兵變。我經歷過建成的失敗,又在令尊的手底下當差,有我來輔佐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嗣君愣了很久才說:“現如今很多人都覺得先生聰明絕頂,既然如此建成爲什麼還會失敗呢?”魏徵說:“建成兩個字不是你該說的,你要記住,絕不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玄武門之夷發生之前的建成,否則你不但沒有辦法將來繼承大統,就連保住你的身家性命都有問題。”

嗣君說:“夫子,這件事情能由得了我嗎?”魏徵說:“如果陛下不相信你,不會讓你做嗣君,一定要讓皇上知道你與皇上是一條心。建成之所以沒有辦法繼承大統,最關鍵的是聽不進臣下的進諫……”話說到這裡,魏徵突然害怕起來,心想自己這不是慫恿嗣君殺自己的兄弟嗎?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自己必死無疑。魏徵也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了,而也在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接的這個差事到底有多麼兇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將它推出去,否則自己的老命一定會搭進去。長孫無忌聽說魏徵被安排去了東宮,趕緊來到御前,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請皇上三思。”皇上說:“旨意都已經下了,除非萬不得已朕不打算收回。”

長孫無忌說:“皇上覺得魏徵會如何教導嗣君呢?只要見到魏徵嗣君一定會想起建成,只要想起建成,嗣君一定會向魏徵討教,如何纔不至於重蹈建成的覆轍,皇上覺得魏徵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會不會說建成之所以失敗是因爲當初不聽我魏徵的建議,要是聽了的話……”話聽到這裡,皇上頓時感覺後脊樑骨陣陣發涼,長孫無忌說:“請皇上務必三思,要是嗣君對兄弟有了殺心,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收場就有沒有人知道了。”皇上好像突然冷靜下來說:“魏徵是一個知道利害的人,所以我覺得他還不至於慫恿嗣君殺害自己的兄弟,他不會辜負朕的。”長孫無忌說:“晚上不要忘記,魏徵不止輔佐過一個人。”皇上說:“這件事你不用再說了,朕信任魏夫子,他絕對不會讓朕失望的。”長孫無忌說:“皇上相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但也不能一點防範都不做。”

皇上捋着鬍鬚說:“朕經歷過很多事情,大多數事情朕可以在瞬間做出決斷,唯獨涉及親情,朕就會左右爲難。”長孫無忌說:“這是人之常情。”皇上說:“你給朕說一說,如果不用魏徵,朕還能讓誰辦這件事呢?”長孫無忌說:“皇上應該把這件事情交給皇后去做,這些年你們夫妻都非常的忙碌,可也不能忙的主次不分,特別是皇后,更不能將對嗣君的教導視作是次要之事。”皇上說:“這件事能不能拜託你去說。”長孫無忌攤開雙手說:“你與他之間的關係比我親密多了,有什麼話是需要我來轉達的呢?”皇上說:“你是孃家人,有些話還是你來說比較合適。”長孫無忌點點頭說:“既然如此,臣領旨便是了。”又是一個深夜,皇后在那裡奮筆疾書。不知不覺皇帝已經在她的身後,皇上說:“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皇后說:“你先去吧!忙完了這一會兒我就去睡了。”

明日一早,皇上就把長孫無忌叫了去,說:“那件事情你不必去給皇后說了,朕另外想辦法。”長孫無忌說:“這怎麼能行呢?這件事關係重大,搞不好會動搖大唐的根基,怎麼可以等閒視之。”晌午時分長孫無忌來到了後宮,看見長孫無忌,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裡,皇后說:“兄長如今在朝中已經非常風光了,還有什麼不滿足?”長孫無忌說:“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皇后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長孫無忌突然站起來說:“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我特意來麻煩你,讓你忙不成。”一聽這話,皇后大吃一驚,說:“你這是做什麼?”長孫無忌說:“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經爲東宮的事情焦頭爛額了,而你卻一天到晚忙着一些瑣碎的事情,叫到東宮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嗎?”

一聽這話,皇后像是被雷劈過了一樣,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長孫無忌說:“貞觀朝能不能善始善終,其中一個關鍵就是皇嗣能不能成才?如今你像是一個陀螺一樣,被後宮的大小事物打擾的團團轉,卻把關係到朝廷安危的根本大事丟在一邊,難道你不需要好好反省一下嗎?”說到這裡,長孫無忌長出一口氣,他已經被自己這個皇后妹妹壓抑的太久了,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內心終於平衡了。皇后說:“你說的這件事情,我之前的確沒有想到過,這是我不對,我一定會好好反省並且及時改正。”又說:“你看我這裡有什麼,你看着順眼的東西拿去吧!算是對你的感謝。”長孫無忌說:“我來跟你說這番話跟你沒有關係,我不過是看在於李家的交情善盡孃家的職責罷了。”皇后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看來這些年我得罪你不淺啊!”

長孫無忌說:“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去做個老百姓罷了。”皇后說:“如今我做皇后,你如果在外朝執掌大權,就算是皇帝不會多心,太上皇會怎麼想?”你聽這話長孫無忌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說:“如今太上皇值幾個錢?”皇后說:“就憑這句話,你的路就不會長久,我與皇上打交道多年,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重視親情的人,玄武門之役實在是迫不得已。如今對太上皇又滿懷愧疚,你要是敢對太上皇無禮,你會被怎麼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長孫無忌說:“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何必如此認真?”皇后說:“這種話能隨口一說嗎?就算是在你自己家這樣的話,也不可以亂講,更何況是在皇宮。只要我一天還是皇后,執掌大權這種事你就別想了,等什麼時候我死了,你再去算計皇帝吧!”長孫無忌冷冷的說:“皇后沒病沒災的,哪裡就會平白無故的沒了呢?看來我這一生只能做一個白丁了。”

皇后說:“連你都敢說自己是白丁嗎?那可就太沒有天理了。”從那之後,皇后就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關心東宮的事,卻沒有減少對其它事情的關心,這更加透支了她的精力。因爲有了皇后的關心,東宮的情況迅速的好轉。皇上賜給長孫無忌五百匹娟表示感謝,因爲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好的事情,唐朝君臣沉浸在巨大的歡樂之中,在臘月二十一這一天,太上皇派人告訴皇帝,說自己希望可以辦一桌宴席,邀請京中的顯貴前來赴宴。皇上難得有這麼一個盡孝心的機會,於是讓房喬和長孫無忌專門負責這件事情。臘月二十三傍晚,赴宴的人陸陸續續來到了現場。皇上早早的就在門前等候,沒過多一會兒太上皇來了。

自從玄武門之役發生以後,太上皇與皇帝之間的關係一直非常微妙。一方面太上皇非常的謹慎,生怕自己在哪一件事情上做的不夠妥當,從而引起皇帝的疑心。與此同時,對皇帝在玄武門這件事情上做法耿耿於懷。之前皇上邀請他赴宴他拒絕,邀請他打獵他也不去。現如今太上皇主動要舉辦宴會,自然讓朝廷上下都非常的歡喜。入座之後,皇上帶領着羣臣向太上皇拜賀,太上皇說:“記得武德元年,唐朝開國,當時我們擁有的不過是關中之地,內有羣雄爭霸,外有夷狄虎視眈眈,二郎在數年之內平定四方,是真正的武德元勳,大唐的英雄。今年是貞觀四年,北方草原已經被平定,到年底了全內百姓都獲得了豐收,朕慶幸當年把大唐的江山社稷託付給了值得託付的人,如今朕還有什麼可憂慮的呢?”此言一出,皇帝和太上皇兩個人都流着眼淚,皇上說:“今後一定與羣臣勠力同心,讓唐朝的百姓都擁有一份體面的生活,願與太上皇共享清平世界。”

不知不覺間一陣涼風襲來,有一位太監跑進來說:“陛下,外面下雪了。”太上皇說:“瑞雪兆豐年真是可喜可賀。”說着把一杯溫熱的酒倒進了嘴裡,然後從座位上起來,走到一位樂工旁邊,將他手裡的琵琶拿了過來,然後坐在臺階上彈起來。看見太上皇如此忘我,皇上也不再矜持,又一次當着衆人的面翩翩起舞。這一幕對於經歷過玄武門之役的人來說是一種解脫,但同時也是一種巨大的壓力。特別是房喬,皇上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才痛下殺心。要是太上皇繼續如此,皇上的骨肉親情就會被更加喚醒,當時跟着他屠戮兄弟的那些人,很可能會成爲皇上尋求內心平衡而被犧牲的人。作爲玄武門之役的主謀,房喬更是感覺自己沒有辦法躲過這一劫。其實皇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房喬表情的變化,他的想法是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把自己的過錯算到別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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