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鳳嬌被付耀光等人拖上船,見船上躺着幾個呲牙咧嘴老九的保鏢,還有衆人看我倆的眼神,倒像是看怪物一般不相信各自的眼睛。
付耀光憤憤的指着老九說:“這老狗,剛纔看到你和李鳳嬌久久不歸,剛纔海內突然又出現了許多吞噬屍體的大魚,他老是催促宮上開船丟下你倆。剛剛我和王守毅給這老傢伙的手下幹了一仗,着老傢伙還是催着開船,這不守毅剛要削他就看到你倆從水內露出頭來了。”
我衝付耀光嘿嘿一笑沒有說話,自己和李鳳嬌還活着就行,也就甭去管他孃的什麼老九老十的了,老九是什麼樣子的人我們都皆以知曉,何必再去和老九找那些不自在呢算了算了。
老九看到李鳳嬌拖着的那面,已經水鏽斑斑玉鏡,不禁脫口說道:“這是月冥古鏡?”
我和李鳳嬌見老九能叫出着鏡子的名稱,我奇道:“九叔怎知道着面鏡子的來歷?莫非您曾經見過着鏡子?”
老九急忙搖頭:“俺又沒死那裡能見到着冥鏡?”我說道:“死,怎麼人死了才能見到着鏡子嗎?”
老九點點頭:“俺也是聽俺家老爺子所說,這月冥古鏡不是我們陽世的東西,是陰曹冥海萬鬼魅洞所鑲,在陰邪聚集在其內的一面冥鏡勒,活人有陽壽身兼三盞明燈,是根本就看不到着冥鏡的。”
我聽老九說的話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暗道:剛纔我和李鳳嬌在那海底山巒時,着面古鏡就在一處及黑的深洞口所鑲,剛纔也總覺得那洞內陰寒無比的詭異。
我失聲說道:“那爲啥我們現在都能看到着着古鏡?莫非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在陽間了,而是已經闖入了冥海的海域了麼?或者說我們也全都屬於行屍走肉了,我們已經死了,靈魂在我們進入冥海之時就脫離了各自的軀殼?”
老九哭喪着臉說:“俺地娘唉,俺本身是來發財地,可怎誰知道麼他奶奶的,闖進了這冥海的海界,這可如何是好勒,咱們是在永遠出不去着冥海之內了。只有在船上等死了。”
老九一腚坐在了甲板上,不停的囔囔自語。
付耀光雲裡霧裡的聽的迷迷糊糊,說道:“要是着海內有貓膩,不行,得,咱在將船開回去如何?”
老九幾乎都哭腔的說:“胖娃子,你懂個屁啊,着冥海哪能是你家的炕頭,說上就上說下就下,如果是着樣天下還不大亂那,人鬼不分了,我剛纔還說只看到天上沒有半點星星月亮,原來是我們航進地獄的冥海啦,老爹哪,你也不來救俺一救啊。”
我看看李鳳嬌,希望她能說出自己的一些想法,沒想到李鳳嬌並沒有怎麼認真的去分析,這一極爲嚴肅我們生存大計,而是邊卸下背上的氧氣瓶,邊說:“譚國祥,你隨我把着玉鏡擡進艙內來。”隨又吩咐井倉趕快行船入航。
我和李鳳嬌將那面玉鏡擡進了船艙內,輕放在桌案上,李鳳嬌用軟布將那玉鏡細細擦拭,我撓撓頭說:“李鳳嬌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李鳳嬌反問我道:“擔心啥?就你們剛纔胡扯的那話,你自己拍拍胸口,問自己能相信你自己嗎,連一點最起碼的科學根據都沒有,就信口開河,好了好了你去把大衛•於斯郎幫我叫過來,我有事要和他研究。”
我聽李鳳嬌的話拍着胸口去叫大衛了,大衛隨李鳳嬌在艙內,對那面玉鏡鑑定年代出自什麼年代之類的。
我走在甲板上,付耀光見我一臉的茫然,說道:“咋整?”我苦笑說:“啥咋整,屁話,都睡覺去睡醒就沒事了。”
海兒對剛纔驚魂舉動驚恐未定,從艙內跑出抓住我的手:“祥哥哥我真的好害怕。說完海兒泣泣的哭了起來。”
我拍了拍海兒的頭,仰頭嘆道:“好了海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聽話海兒乖去睡覺吧。”
海兒驚恐的搖搖頭:“不去睡覺,我怕睜開眼睛在也看不到你了,要不你就守着我我才能睡踏實。”我暗自笑道:真是孩子話。
但是想想海兒自小孤零零的一個人,任人欺辱,也挺可憐的,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不忍心回絕。
我笑說:“好哥哥就守着你,等你嬌姐姐商討完事情,我就出來好嗎?”海兒那迷人一笑,衝我點點頭。
海兒躺她的鋪上,我順勢坐在艙內地板上,不由的想起剛纔的一幕幕的玩命經歷,就像是電影一般,頓時冷汗直冒,心內一陣陣後怕。
海兒突然道:“祥哥哥,你知道剛纔那怪物是什麼嗎?”我搖搖頭:“不知道。”海兒說道:“我在小時候聽那些經常出海老漁民們說,海里有一種萬頭妖王,說萬頭妖王有一萬個腦袋,有一萬條性命,身體就如同幾層樓那麼高,吃人就給吃螞蟻的一樣,祥哥哥你看會不會就是萬頭妖王啊?”
我聽着海兒那甜脆一字一句的話音,點點頭:“我也不知道呵呵。”
海兒又說:“你稀罕嬌姐姐吧?”我見海兒突然說出這話,我的腦袋不自主的扭了扭:“海兒別胡說,。人家是有身份的人,那是咱們着身份卑微的人能高攀上的啊。”
海兒咯咯一笑:“逗你的。”我無奈的說道:“快睡吧,別再亂想了。”
我坐在地板上,剛纔過於的疲勞,現在稍作鬆懈雙眼開始不自主的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