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師父,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有些畏懼,我想要離開這裡,可是一雙鐵手擋在了我面前,我轉過身看向他,他不說話,我也不敢動,只是站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一樣。
就這樣,感覺過了很久的功夫,我已經腿腳痠麻無力支撐了,我忍不住問他,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他瞅了我一眼說∶“我要幫你父親教導你,哪怕是個蠢貨我也要讓他成才。”
我嘴角撇了撇,什麼叫蠢貨,我可是我們村裡最聰明的人,居然說我蠢,怎麼可能,正當我對着個所謂的師父不屑一顧時,他突然出手,一拳把前面的老樹震的粉碎。
我一臉吃驚的望着他,爲什麼一拳就可以把樹震碎,這是人的力量嗎?我開始對於這個便宜師父收起了輕蔑之心,因爲我也想成爲他這樣的人,以後我走路碰到不順眼的東西,那我就給它一拳,這樣就沒什麼可以影響我愉快的玩耍了。
“看到了嗎?你現在承認自己是不是蠢貨。”他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什麼辦法,我敢拒絕嗎?我除非是活膩了,否則當然會承認了。
我強忍着不甘,咬牙說∶“師父,我認了。”
“你小子不甘也沒辦法,我這可是我家的不傳秘法,威力驚人,只是可惜只是殘卷,僅僅是上卷就有如此威力,我不知道完整的會是怎麼樣的 。”
“這竟然還只是殘卷。”我有些吃驚,對於這世俗中還留存着些秘籍感到不可思議。
“以後你就乖乖跟着我練習吧,不好好練的話你懂的。”鐵柱師父轉了轉他的手腕,似乎想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想要強迫別人的人。
“鐵柱師父,弟子明白,以後一定認真聽課,決不偷懶。”我信誓旦旦的保證,儘管我知道我是在吹牛,但是面子工程還是要有的。“孺子可教也。”鐵柱師父欣慰的點了點頭。
於是在今後的生活中,我的生活多了一個讓我難忘的男人。
“嗚嗚,師父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我覺不會再去偷雞摸狗了。”我頭上頂個碗,在烈日下扎着馬步。
“還下次,你就是欠收拾,咋三天兩頭往隔壁村裡跑,說你幹什麼去了。”鐵柱師父站在一旁鐵青着臉。
“是不是看上了隔壁村的小娟了,你小子天天不好好練習,就成天瞎想。”鐵柱師父一臉恨天不成鋼的罵道。
“哪有,我只是順路而已,看看人家咋了,我和小娟真的只是朋友。”我臉一紅,其實我被師父已經看穿了小心思,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年我十七歲,只是對於異性有一絲朦朧的幻想,或許在我眼裡小娟便是我的夢中情人。
“回去把兵書抄寫一百遍。”我師父對我罵道,“啊,咋又是這個,小時候抄,現在怎麼還要抄,還抄一百遍。”
“快去。”
“ 哦,知道了。”我低下了頭。看來師父這次真的生氣了,小娟再見了我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看你,我心裡想着。
這十年裡,每天都是風裡來雨裡去,我和鐵柱師父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但是他似乎理解錯了什麼是關愛,每次聽到最多的便是,“小平,加練,還不夠。”
可憐的我最終默默接下了所有,只得照辦,把那兵書是背的滾瓜爛熟,熟記於心,但是我還是不理解,爲啥除了兵書,鐵柱師父還會儒家聖典,難道他不是個大老粗嗎?
每天的慘叫都是鐵柱師父在教我使用兵器,但是那是真的疼,不過這幾年來也沒有白捱打,我也可以和他過幾招了,或許鐵柱師父也老了。
但是我最喜歡耍槍了,鐵柱師父問我爲啥喜歡,我回答的是因爲帥,後來我的屁股上多了幾個印子,沒錯,是我摔的,鐵柱師父不讓我誰說是他踢的。
我也在小時候反抗過,跟我爹說,結果他不信,把我罵了一頓,說∶“你鐵柱師父不可能這麼對你,肯定是你小子騙我 。”結果又捱了幾腳,從此,我再沒說過,後來我聽母親知道,他們都知道,就是不告訴你。我就這樣被關愛到了長大,多虧了他們的關愛,我苦練技藝,技藝有所成,起初我還對他們比較幽怨,後來,我多少次希望他們回來,可惜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