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後要怎麼做呢?”
“緊接着就用針線把玩偶的肚皮給縫起來,不讓裡面的大米跟指甲掉出來,如果縫完以後還有剩餘線的話,就纏到玩偶的身上,不過不能纏在娃娃的腿上,不然會影響效果的。對了,剛纔忘記說時間了,這個遊戲的時間段必需在凌晨十二點到凌晨三點之間纔會出現意想不到的事情。”
“開始玩的時候,要對着那個玩偶說三遍,你來當鬼(就是捉迷藏裡面先藏起來的那個人),然後把它丟入放滿水的浴缸中,如果沒有魚缸的話可以找來一個大點的水盆,或者水缸也行。”
“別管那個玩偶,徑直回到屋中,把屋裡所有的電燈都給關掉,將電視打開,調到一個沒有節目的臺上,就是那種白花花的雪花點帶着噪音的那種。緊接着閉上眼睛心中默數一百個數字。”
“然後拿起之前切開玩偶肚皮的利刃,快速走到放浴室裡面,抓起玩偶對着它說,我找到你了,緊接着用將利刃插到玩偶的身上。”
“我擦,這到底是誰想出的遊戲啊,雖然針對的是玩偶,可總覺得好血腥啊。”張慶宇突然冒出一句話,將王鐸打斷了。
我不知道張慶宇是怎麼想的,但聽了王鐸的述說以後,我想到了那天入定時的那一幕,那個玩偶將自己的肚子劃開,裡面大堆的蛆蟲與蜈蚣往外涌着。我不禁搓了搓胳膊,因爲雞皮疙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起了一層。
“不好意思啊,感概一下,王鐸繼續繼續。”張慶宇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打斷王鐸後便被衆人的目光鎖定,趕緊朝衆人道了個歉,然後示意王鐸繼續說下去。
王鐸對於張慶宇的打斷並沒有放在心上,清了清嗓子繼續往下說着
。
“額……我剛纔說到哪裡來的?”王鐸嘴角抽了抽,竟然把說到哪裡給忘記了。
“說到拿利刃插玩偶了。”我無奈的搖搖頭,提醒了他一句。
“對對對,拿着利刃插到玩偶身上,然後重新將它丟在水中,這時候就要用上那杯鹽水了,回到屋中把鹽水喝一半在口中,注意,這裡是把鹽水含在口中,而不是嚥下去,做完這一切後,就重新回到浴室,將鹽水倒在玩偶的身上,最後再把口中的鹽水噴到它身上,高喊三遍我贏了。”
“喊完之後就把玩偶直接拿到外面,用火給燒掉,不然的話會帶來黴運的。恩,大概就是這麼多了,你們如果有什麼疑問的話,我再給你們解釋。”
“這就完了?感覺沒有什麼意思啊,靈異的事情呢?你怎麼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呢?”錢旺一臉的失望,原本他還以爲這是一個多麼好玩的遊戲呢,結果竟然這麼的無聊,做了一大堆的準備工作,最後就是爲了拿利刃插玩偶幾下,再噴幾口鹽水,最後將之燒掉。
說的也是,我在腦海中將這個遊戲過了一遍,確實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之前玩的碟仙或者四方遊戲有意思呢。
“你以爲你喊着鹽水回到浴室就能找到那個玩偶了嗎?”王鐸揚了揚眉,經他這麼一說,那股靈異的氣息似乎便撲面而來。
“難不成那個玩偶還會自己跑了不成?”
“嘿嘿,你覺得呢?”
“哎呀,經王鐸這麼一說,突然感覺這個遊戲好像又有了一點意思,不過現在沒辦法玩可真是遺憾啊,等回頭到家裡面試試去,真想看看玩偶滿地亂跑的一幕啊。”錢旺的興趣又被勾了起來,他一臉的憧憬,看樣子估計想馬上嘗試一下,只是條件不允許而已。
衆人針對這個捉迷藏的靈異遊戲又討論了一會,便換了其他的話題,這個遊戲也只是說說,起碼目前的場地根本玩不了,畢竟這個遊戲並不像其它的方便,隨便找個場地就可以嘗試一下。
聊着聊着,王鐸走到了我的牀鋪前面,朝我擺擺手,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我頓時明白了,他好像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我說
。
“有什麼事?”我將腦袋湊了過去,輕聲的說道。
“我今天不是答應蕭蕭陪她一塊玩那個遊戲了嘛,時間就是今晚上,她家離學校不遠,一會就直接過去了,但是我不想被說閒話,所以拉着你跟我一塊過去。”
“你開什麼玩笑,我們兩個一塊去就不會被說閒話了嗎?再說她家裡不是有父母在家嘛,還是玩不成啊。”我直接甩給王鐸一個鄙視的眼神,這算怎麼個事,怕說閒話就要拉着我過去,那我豈不是也要被黑了嗎?
“不行不行,堅決不去。”我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
“拜託幫幫忙了,剛纔說了那麼半天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一個人玩的靈異遊戲,到時候我會在蕭蕭家的門外等着,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再衝進去。你也知道的,大半夜一個人在外面冷就不說了,那得多難受啊。”
“難受?活該你難受,想抱得美人歸不付出點代價是不可能的,好事你怎麼不想着我點,遇到這破事你倒是想起我來了。”
“拜託拜託了。”
“算了算了,誰讓我這人心軟呢,就姑且答應你了,下不爲例。好了好了,等去的時候喊我一聲就行了,現在你可以去外面撒尿和泥玩了。”
“額……好吧,那你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走吧。”王鐸說完便離開了我的牀鋪,在寢室裡轉悠了一會率先的離開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從櫃子裡拿了些符紙放在口袋裡,然後從牀上跳了下去。
“月明,你們是不是又要去抓什麼東西?”張慶宇似乎一直在注意着我跟王鐸,他看見王鐸剛出去我就從牀上跳了下來,直接走到了我的旁邊悄聲的問着。
“哎,哪是去抓什麼東西,我不過被王鐸拉去做電燈泡罷了。”我一邊穿着鞋子一邊抱怨了一句。
“哈哈哈,那我就祝你這個電燈泡當的成功了,恩恩,你這個型號的起碼也有一千瓦吧,夠亮,絕對夠亮啊,哈哈哈。”張慶宇盯着我的腦袋瞅了半天,然後哈哈大笑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