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呀?你說你的腦袋是被我砸了,你是不是在報復我?話說這錯也不全怪我呀,因爲我的腦袋裡面就沒有打你的印象。”錢旺捂着腦袋無奈的說道。
“事先聲明,我根本不知道會有一把鎖從裡面飛過來,而且我猛然蹲在下身子也不是去躲那把鎖,而是要去砸隱了身形的鬼魅,就是那個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從前往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出來,他在“質問”我的時候根本就不是認真的,如果說錢旺一直呆在404號寢室‘門’口的話,定然知道我剛纔所做的一切。
“哎,真倒黴,難道被鬼附身之後就要倒黴嗎?月明,你快點給我施個法,驅驅邪氣,我可不想明天吃飯被噎死了。”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去把傷口處理一下吧,省的你因爲失血過多而死。我可不是逗你玩的,你想想,你自己都說了,被鬼魅附身之後會倒黴。”我站起身來,順手把錢旺也給拉了起來,然後在他的後背上輕輕的推了一下,讓他趕緊回去。
“這……好吧,那我先回去處理傷口了,等傷口處理完了我再過來找你。你小心點。”錢旺猶豫了一下,然後衝着我點了點頭,留下一句小心點之後便朝着樓梯的方向走去。
“得了吧,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寢室裡吧,如果你再過來沒準還會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比如說再次被那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附身。”我怕錢旺處理完了傷口真的再回來,索‘性’我又加上了一句,這樣的話或許他就會有些顧慮了吧。
就在我的話音剛落之時,錢旺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他穩了一下身子,加快了腳下的步子。看來我這句話說的還是比較到位的,起碼起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一直到錢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才轉過了身子,又一次的踏入了404號寢室裡面。
那隻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依然沒有現身,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說你不是要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嗎?躲躲藏藏的有意思嗎?”我朝着不遠處的‘牀’鋪喊了一嗓子,當然了,由於看不到這隻鬼魅,所以說我也就不知道那東西此刻在什麼地方,反正不管我朝着哪給方向說話,它都是可以聽的到的。
那隻鬼魅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怎麼的,沒有一絲的迴應。
“話說你現不現身有很大的關係嗎?我又不是找不到你所在的位置。”看到鬼魅不迴應我,我便再次朝着‘牀’鋪的位置說了一句。不過依然沒有一絲的迴應。
我着實的無奈了,無奈之下我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我要用事實來告訴那個長了三個腦袋的東西,就算它不現身我也可以找的到它。
一閉上眼睛,一股濃重的怨氣便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瞬間感覺到了它的位置……
我猛然掄起掃帚把往我的身後甩去,因爲,我感覺到,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後。由於沒有睜眼,所以我的手直接甩在了‘牀’鋪的立柱上面,手中的掃帚也被擋掉了。我猛然睜開眼睛,想要把掃帚給撿起來。
可我剛伸出手,那掃帚竟然自己動了起來,直直的朝着‘門’外飛去。
我擦,這什麼情況,掃帚裡面明明被我塞了辟邪符的,那三個腦袋的東西是如何把掃帚給丟出去的?或者說,只有用辟邪血符封印住的東西,那鬼魅之物纔不能觸碰嗎?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可不打算用一把‘毛’都掉的差不多的掃帚將它消滅掉。
猛然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鬼魅無處隱藏的辦法,畢竟一直閉着眼睛很不舒服,可不閉眼睛吧,又找不到鬼魅的所在之處,這隻能說明我的道行尚淺,或許幾十年後,就算睜着眼睛也可準確的找出鬼魅所在之處吧。
我提起我沒有受傷的手,直接放在了口中,想也不想的用力咬去,一陣濃重的腥味在我的口中散發開來,在那一瞬間,我便將手指給‘抽’了出來。
然後仔細的感應着那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的位置。
它已經再次移動了地方,可能是我猛然的往後甩掃帚嚇到它了吧。這次移動起來跟前兩次又不一樣,它的速度上升了不少,而且也沒有停頓,讓我把我不好時間。其實我準備用的這個方法之前也沒有機會用到,畢竟之前見到的鬼魅僅憑我的‘陰’陽眼就可以看到,而那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應該是修習了鬼隱術之類的東西,所以纔可以逃過我的‘陰’陽眼。
那隻鬼魅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由於這次不是畫符,所以手指上的傷口比較深,鮮血不停的往外冒着,我有一種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或許我會因爲失血過多而休克過去,畢竟剛纔我額頭上面也流了不少血。
這可如何是好呢?算了,鮮血一直流着也是‘浪’費,乾脆我就順着它移動的軌跡將鮮血甩過去好了。
索‘性’我按照那鬼魅的移動軌跡,用力的朝那方向甩着手,讓手指的鮮血朝着我甩的方向飛過去,這也是之前師父教我的,說鬼魅之物如果用了類似於鬼隱術的東西,便可用此法來破解,當然了,如果手頭上有羅盤之類的東西,那就不用咬自己的手指頭了。可惜的是,我手頭上並沒有那東西。
我就這樣麻木的甩着胳膊,由於甩的過於用力,也就導致了我受傷的胳膊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不過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緊咬牙關。
就在這時,那股怨氣竟然停了下來,我心中一喜,朝着那個方向將手上的鮮血甩了過去,在我將血甩過去之後,那股怨氣依然沒有移動,我嘴角輕輕上揚睜開了眼睛。
那長着三個腦袋的東西其中兩個腦袋一臉詫異的盯着我,而正中間的腦袋卻用手‘摸’了‘摸’我甩到它身上的鮮血,然後伸出舌頭在染了鮮血的手指頭上‘舔’了幾下,接着咧開了嘴巴朝我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