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是這個原因。不對,也不是那個原因……
我的腦海中想了許多種情況,都被我一一的排除了,也許問題跟本就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子,什麼‘門’神之類擋住去路。
剛纔我在大‘門’口也沒有看到‘門’神,若是有‘門’神在的話肯定會出來阻止我進入的,等等,也許並不是沒有‘門’神,只是我剛纔在大‘門’上面取了八卦鏡,並沒有進到院子裡面,所以我纔會產生了沒有‘門’神的錯覺。
想到這裡我便直接站了起來,再次朝着大‘門’的方向飄了過去,我輕輕的咬了下嘴‘脣’,想了一些待會若是‘門’神出來之後的說辭,然後朝着大‘門’衝了過去。
我再次輕而易舉的進到了院子裡面,並沒有‘門’神之類的出來阻攔,也就是說,這個院子的大‘門’並沒有‘門’神把手。
可能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也就是白衣‘女’子的丈夫實在是太可惡了,連‘門’神都懶得搭理他們家。
不是‘門’神的原因,也不是八卦鏡的原因,那原因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呢?我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頭髮,覺得腦袋似乎大了好幾圈。
哎,如果師父師伯在這裡的話……
呸呸呸,我怎麼又想找師父師伯幫忙了呀,真是老‘毛’病又犯了。
也許我應該放鬆一下心情,再仔細的找一遍才行。
對,就是這樣,剛纔我並沒有把這個院子周圍轉完,也許問題還在這院子周圍。
於是我便以大‘門’爲起點,繞着院子轉了起來,足足繞了兩圈,再繞第三圈的時候纔再一個角落裡面發現了一個約莫十公分高的小神像,趴在地上瞅了許久,纔看出個所以然來,原來這家在院牆的角落裡面供了一尊土地神,怪不得那白衣‘女’子進不去呢,原來是土地神擋住了它的去路。
“土地爺,我是一名茅山弟子,此刻帶那‘女’鬼過來報仇結善緣,您老能不能通融通融,放它進去呀?”再看清楚供着的神像是土地神之後,我便直接跪在了它的面前,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着。
土地神的神像一動不動的坐再那裡,似乎根本聽不到我的話一般,也沒有給我個迴音,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土地爺哎,您若是聽到了就應我一聲呀。”我跪在土地神的神像前面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它依然沒有些許的動靜,於是我便有些無奈了。
“土地爺,你再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那它可就進去了,真的進去了啊。”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傻,對着一個石像嘰裡咕嚕的叨咕了半天,最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耍賴了。
土地爺的神像依然沒有一絲的動靜,我站起身子,然後又繞着院牆走了半圈,繞到了白衣‘女’子的那裡。
“行了,可以進去了,你抓緊時間吧。”我信心滿滿的衝着白衣‘女’子說道,我感覺這次十拿九穩是可以進去的了。
金光第三次閃現,白衣‘女’子被彈倒在地,它這次沒有等我去拉它,而是默默的爬了起來,一臉幽怨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責怪我又一次忽悠了它。
“額……呵呵,意料之外,意料之外。”我有些尷尬的撓着自己的腦袋,這是怎麼回事呢?剛纔不是跟土地爺商量過了嘛,怎麼還是進不去呢。
額,對了,剛纔貌似土地爺一直都沒有吭聲,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誒,我說不行,完全可以帶着這白衣‘女’子一起過去,讓它把事情的經過跟土地爺說說,或許土地爺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它進去報仇了呢。
我真是太聰明瞭,這點都能被我給想到了,事不宜遲,我直接拉着那白衣‘女’子繞着院牆走了半圈,走到了土地爺神像的附近。
讓我出乎意料的事情再度出現了,在距離土地爺神像約莫十米左右的地方,那白衣‘女’子說什麼也不肯再上前半步了,它的身體開始抖動了起來,驚恐的看着不遠處那不大的土地爺神像。
“怎麼了?你趕緊跟我過去把你的情況給土地爺說說,它肯定會大發慈悲放你進去的。”我也知道鬼魅之物懼怕神像之類的東西,可眼下情況緊急,必須要過去說一下的。
“不,我怕。”白衣‘女’子的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堅決不過去。
我着實是無語了,不就是一個神像嗎?我剛纔不是在它的前面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嘛,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好吧,其實我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畢竟我不是鬼魅,只是元神出竅了而已。
又跟白衣‘女’子說了半天,依然說不動它,無奈之下我只能再一次獨自一人走到了土地爺的神像前面跪了下來。
“土地爺啊,你就發發慈悲放它進去吧,這可是善緣啊。我也知道,雖然說這是個善緣,但是也會殺生,可若是不殺生的話這個‘女’鬼的善緣就不能結束,當然了,這也是那個人咎由自取的,俗話說善惡有報,現在就是他的報應到了的時間了,所以說,還請土地爺給行個方便啊,您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它進去得了……”我的話說道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倒不是說土地爺顯靈了,而是我猛地想到了一個情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到這幾個字之後我猛然醒悟了過來,看來我還是有點太急迫了,若是細細思考問題的話豈不是早就解決了嗎?
其實這件事情也非常簡單的,就像之前我把白衣‘女’子從錢興家院子裡面放出來的情況是一樣的。
只需要找塊紅布之類的東西搭在土地爺的神像上面就萬事大吉了。
遮擋住了土地爺的視線,土地爺自然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快快快,快去找塊紅布過來,有用,有了紅布你就可以進去報仇了。”我衝着土地爺磕了三個頭,然後快速的站起身子,衝着那白衣‘女’子嚷嚷了起來。
“紅布?”白衣‘女’子似乎有些納悶,歪着腦袋盯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爲什麼突然要它找紅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