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放着一件事情,走起路就顯得心不在焉,以至於我們到了林子那邊,都不知道,要不是紫兒在我身邊於我說到了,我還繼續往前走。
但等我停下來朝着前面去看,還真是大陸通天。
原本被石頭擋住的那條路,已經被打通了,往前面看,是蜿蜒的大山山脈似的,下面就是這條寬敞的大道了,大道的邊上就是那林子。
我站在那裡看了一會,水易寒已經去了林子裡面,李大也是個膽子還算不錯的人,雖然也很害怕,但是李大也走了進去,李大進去之後我就看見李大在水易寒的身後顫顫巍巍的問水易寒什麼事情。
“不要說話,那山雖然是沒有了,但不是說沒有了就沒有了,跟這裡沒什麼關係,你還是少說話的好。”
水易寒不然說話,李大才不說了,乖乖的跟在水易寒的身後,我走到紫兒身邊握住紫兒的手,問紫兒:“既然白天好辦事,爲什麼不是白天來,非要這個時候來?”
“其實對於人而言白天是很好辦事,畢竟人是晚上休息,白天的時候活動,可是對於鬼魂而言,晚上纔好辦事,而白天的時候休息,之所以晚上來,是因爲鬼魂這個時候活動的頻繁,這個時候來的話,容易判斷一些。”
紫兒說着帶着我進了裡面,我們進去之後便聽見水易寒說了一些話,我倒是無所謂,只是裡面有個坑的事情,心裡總是想,按照我的判斷,夢裡面的那個坑就在前面,我便把桃花鏡拿出來,朝着前面走去,紫兒見我走去也跟着我去了那邊,停下之後我看到一個墳包,我周圍又看了看,我能肯定就是這裡,但也不知道因爲什麼,這裡是個墳包,可我記得我夢裡面這裡是個坑的。
紫兒問我:“怎麼了?”
“我記得這裡是個深坑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變成了這樣子了。”
紫兒想了想,擡起手將地上的墳丘打算掀開,李大一看紫兒要那麼做,忙着跑了過來,用手電照了照,說道:“這可不行,這不是我們村子的,出了事我們擔待不起,正是要弄開,也要等他們家的人在場才行。”
李大那麼說紫兒問:“不是說都是你們村子的墳?”
李大忙着解釋,他說着墳也不全都是他們村子,這林子原本有個看林子的,早些年林子是那家的,後來那家的人死了,把林子給賣了。
照理說林子要是賣了,人家買方是有權利把林子給開了的,但是法律是有規定的,你開一造林,但不能毀林,結果這家買了之後,手續就被壓下來了,說什麼也不給他們用,着急的那家,一家幾口都來找他們,李大的意思是,他們也不願意和人家有正直,但是當時的情況是,墩子大部分的祖墳都在這裡了,林子要是給毀了,這裡不是就光禿禿的了麼?
說白了,大家都有點不願意把林子給人家,雖然說林子是他們自己的,但是他們也想據爲己有。
這林子要是他們的,那他們不久能一勞永逸了。
但那家來了幾次,說什麼也不願意把林子給他們。
我心想着,那是人家花錢買來的,爲什麼要給他們?
李大說道:“後來這家的人過來我們這裡,我們村民就把他們給圍堵了起來,他們有兩個女兒,和我們起了爭執,結果和我們打了起來,哪裡知道我們村的兩個小年輕,失手被人給打死了。”
“你們把那家的兩個女兒給打死了?”紫兒問,水易寒的臉色也是一沉,李大一臉爲難:“可不是麼,那兩個小年輕給真給打死了。”
“你們把人打死了之後呢?”水易寒臉色十分不好李大說:“後來上面下來人調查這件事情了,我們爲了保護那兩個小年輕的人,就和上面說,我們是爲了保護林子,還給上面的人拿了一些錢出來,上面的人見錢眼開,後來就把林子判給了我們,那家一聽說這事,悲痛欲絕,特別是那家的那個女主人,來了之後要把林子給點着燒了,沒等燒,她就一口氣沒上來死了。
後來那家裡來了兩個男的,一個年紀大的,一個年紀小的,他們來了什麼也沒說,把三口棺材給埋在了這裡,我們村子裡面心裡有愧,誰也沒有爲了這個事情在說什麼,特別是那兩個小年輕的。”
“你們打死了人,就算是爲了林子,他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問啊,你們那兩個小年輕的也沒有去坐牢?”
我一臉奇怪的問李大,李大說:“我們給了許多的錢,找了個有本事的律師,這件事解決的很圓滿。”
“對你們來說是圓滿了,對別人來說卻永遠也不會圓滿,我要是知道有這種事情,我開始就不會來,你們這就是草菅人命。”
水易寒十分不高興的說,李大說:“我們後來也很後悔,所以我們並沒有把這林子怎麼樣,我們那些村民之所以把這裡的墳墓都起走,已有多半的原因都是因爲這事情。
不過,這林子說來也有些奇怪,我們來這裡如果不帶着女人進來,進來之後必定要迷路,而我們殺死人的那兩個小年輕的人,也不就因爲車禍死了,他們死了還不算,他們的家人,也因爲一場大火死在了大火裡面。
至今我還記得,那大火鑽天似的,那天晚上還下雨了,可是不管多大的雨,那火也撲不滅,所以我們村子裡面的人都覺得,這件事情之所以發展成了這樣,就是因爲那小年輕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水易寒果斷打斷了李大:“不是那小年輕的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還有你們整個村子的人,所以你們整個村子都不會有好下場,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鬼找人,三年一個小劫,六年一個大劫,這兩個一般人都不會多的開,等到十二年的時候,就是一個天劫了,你們還想活命都難。”
李大聽的擦了擦汗:“我記得那兩個小年輕就是三年死的,那年輕的家人是六年死的,那我們這些人……”
李大嚇得渾身哆嗦,大晚上的他哆嗦不算,竟然握着手電亂晃,一晃不要緊,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反倒是叫人心驚膽戰。
我忽然發現,這周圍的女鬼真是不少,莫不是我做的那個夢也是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