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珠子生於五臺山的文殊菩薩道場,名爲六道木,也是降龍木,六道子。
降龍木白色,其木有天然六道,也是佛門中所說的六道輪迴,六道木的每道紋路象徵着六子箴言,也就是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唄吽,如在持此珠的時候加持六字大明咒,不但能鎮宅驅邪,還能消災解難。
六道木表面光滑,但是足以堅韌,其木無心卻有結,說明堅硬,而且每個結都自成紋路。
六道木生長緩慢,不容易折斷,如果強行折斷,斜茬似刀,鋒利如刃。
六道木握着不冷不熱,提之不輕不重,堅韌如鐵,彈力如藤。
神界多有人喜歡此木,都希望能得到一串文殊菩薩加持過的六道木,六道木還象徵着文殊菩薩的六把智慧劍。
你若能好好修行,必然會成大器。”
其實煜兒已經是大器了,只不過身爲父母,總是有他的要求,希望孩子們更好。
煜兒說道:“煜兒謹記師父教誨。”
“此珠,既然已經被我的血加持過,相信也比文殊菩薩的加持相差,今天起,這六道木賜名,血菩提。
菩提子乃是佛門中靈性最好的加持手持,今你有幸得到六道木天珠,爲師幫你化解他身上的魔性,你要記得修身養性,方能得到大道。
衆生之所以苦,是因無法頓悟,今你記得:破迷啓悟,離苦得樂;與人無爭,與世無爭;閻浮衆生,起心起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
煜兒說:“徒兒謹記師父教誨。”
“收着吧。”
紫兒把血菩提的六道木天珠交給了煜兒,煜兒隨後把珠子帶在手上,蛇寶也把珠子拿下去看,珠子有些發熱,蛇寶忙着扔了,煜兒去看蛇寶的手,珠子便回到了他手腕上面。
蛇寶說:“奇怪了。”
“並不奇怪,蛇寶開始不稀罕珠子給了煜兒,如今看到他漂亮了,他自然也喜歡蛇寶,想要他以後對你好,那要重新建立他對你的好感了,不然以後你和煜兒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有可能對你不好,甚至傷害你。”
紫兒這般說的時候煜兒擡頭看着紫兒:“那我不要了。”
煜兒說着把珠子從手腕上面拿下來,隨手扔到了地上,對珠子根本不屑一顧,即便是紫兒送他的,他也不想要。
只因爲這珠子會傷害蛇寶,蛇寶忙着去把珠子撿了起來,這次珠子倒是沒有傷害蛇寶,只是煜兒說什麼也不要了,還是扔了,而且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蛇寶忙着跑去找,蛛兒也跟着一起過去,此時煜兒才說:“若要傷害蛇寶,那便不能要了。”
紫兒說:“現在看這珠子的魔性是沒有了,但他還是不喜歡蛇寶,至於是要還是不要,則看你們的緣分了,要是真的不要,那就毀了他。”
鬆兒問:“那上有師父的血,爲何還會傷害蛇寶?”
紫兒說道:“雖然有我的血,但也擋不住蛇寶開始對她丟棄的事情,他如孩子,剛剛出生,誰對着他兇他便不高興誰,久了或許就好了。”
煜兒有些擔心蛇寶,這才轉而去了蛇寶那邊,而他們沒有多久回來,蛇寶說:“你扔的太遠了,沒找到。”
煜兒並未懷疑,但我看來蛇寶並沒有說實話。
紫兒也並未追究,此時蓮兒把手裡抓來的一隻魔王扔到地上。
大家看向魔王,魔王從地上慢慢起來,是個已經成了大魔王的魔王,全身的黑已經加重,而且他頭上長了不少的眼睛。
我數了數一共六隻。
紫兒說:“這就是六道木的原因,他本身不足以控制六道木,六道木纔會變成這樣。”
蓮兒踹了一腳:“那怎麼辦?”
“他只是一隻惡鬼,既然傷害過人,那就打散吧。”
紫兒轉身走去,並不在意一隻惡鬼魔王。
蓮兒一掌將地上的惡鬼打死,轉身跟着紫兒走去,此時那房子也不再漆黑,而之後也跟着轟然倒塌。
前面紫兒他們走後,後面的蓮兒他們跟着,路上的那個房子也隨着紫兒的經過而轟然倒塌,惡鬼也消失了。
此時天色已晚,想要回去是不大可能了,鬆兒便在路上找了一家可以給紫兒他們住的旅店,晚上紫兒等人就在那邊住。
蛇寶他們穿的都是道袍,加之相貌出衆,都以爲是拍電視。
晚飯簡單的吃了一點,夜晚紫兒的房間裡面坐滿了人,都是陪着紫兒來說話的,但紫兒內心的寂寥只有我能感覺得到。
等人都走了,紫兒拿出桃花鏡仔細的看着,深夜才能休息。
這一夜過後,紫兒早上起來就聽敲門的聲音,不等出去就聽見蛇寶叫他:“爹,爹你聽見沒有?”
紫兒看着門口,穿好衣服去了門口,開了門蛇寶從外面跑了進來,紫兒問蛇寶:“又怎麼了?”
“爹,昨晚你睡着了,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紫兒想了想:“沒有。”
“那我們都聽見了,像是有個女人在哭泣的聲音,就在你的房間裡面。”
蛇寶說話的時候紫兒眉頭皺着:“我房間?”
“是啊。”
蛇寶說道,紫兒轉身看了看房間裡面,隨後說道:“那你進來看看吧。”
說話的時候蛇寶在房間裡面看了起來,但蛇寶什麼都沒找到,這纔回來看着紫兒說:“爹,我真的聽見了。”
紫兒看了一會蛇寶:“知道你真的聽見了。”
紫兒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隨後跟着蛇寶去了外面,出了門紫兒去吃飯,蛇寶還在說這件事情,大抵就是再說晚上聽見紫兒房間有個女人哭,而且不是她一個人聽見了,聽見的還有別人。
煜兒給人明顯也是聽見紫兒房間裡面有個女人哭了,但是都不像是蛇寶那樣隨性,能說出來。
吃過飯紫兒打算離開,此時蛇寶才說:“要不我們留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爹你說好不好?”
紫兒說:“要留下你們留下吧,早知道這麼麻煩我就坐車過來了。”
紫兒說完朝着外面走去,沒理會幾個孩子迥異的眼神。
紫兒他們白天的時候好似遊山玩水一樣,朝着鬆兒他們那邊走,但白天又遇到了一點麻煩,他們又是沒有回去,晚上就想找地方住一住,但他們走到人少的地方,沒有人,看到土地廟便去了土地廟的裡面。
因爲是一個地方,大家只能住在一起,結果到了晚上紫兒也聽見了女人的哭聲,只不過不在土地廟的裡面,而是在土地廟的外面,正打坐的紫兒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看着周圍,隨即起身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