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洛城抱在懷中,一坐起身,兩人鼻尖都近的快碰到了一起。
白紗沾溼緊貼於身,將白雪衣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霧濛濛的水汽襯托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清澈的雙瞳,鮮紅的香脣,惹人憐惜。
二人雙目相對,頓時情愫飈生。
想起剛纔水中的香甜味道,洛城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想要吻上這嬌嫩可愛的紅脣。
白雪衣發現洛城的臉不斷的靠得更近,呼吸都變得急促。她的心跳聲大的不行,緊張的握緊了洛城的袖口,閉上了眼睛……
“你們在做什麼!”就在二人蜻蜓點水的吻到之時,突然被一聲嚴厲的呵斥阻斷。
原來,花飛燕返回路上想到,剛纔好像在溫泉中看到了氣泡。於是,又決定返回查看,沒想到卻看到了剛纔這一幕。
二人連忙分開,白雪衣跪在地上,道:“師傅,不肖弟子白雪衣,回來看您了!”
花飛燕平復氣息,說道:“原來真的是你。我看,你根本不是回來看我的!那火,也是你弄出來的事情吧!”
白雪衣承認道:“弟子知錯,甘願受罰!”
花飛燕看了一眼洛城,又看向白雪衣,道:“你搞這麼多事,就是爲了這個男人?”
白雪衣解釋到:“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身中劇毒,活不過今日。情況緊急,所以弟子纔出此下策。”
花飛燕說到:“我凌雲派的百草溫泉,豈是一個外人可以受用的!雪衣,你犯的錯我不和你計較!不過,這個男人,闖我凌雲派,誘你犯下此等錯誤。必須行三刀六洞之罰!”
其實,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洛城算是聽出來了,花飛燕這些話中,其實處處維護白雪衣。
白雪衣也聽出點意思,所以,爲了不讓洛城受罰。只能騙花飛燕,道:“師傅,洛城他也不算什麼外人。他是……他是我的,夫君……”
花飛燕身行一震,說到:“你好歹是我凌雲派的大弟子,居然成親了!這傳出去讓我凌雲派還如何立足!你忘了師傅的教導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洛城弱弱的說道:“花掌門,我會照顧好雪衣的,我……”
話音未落,花飛燕大斥一聲:“住嘴!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話!雪衣,不要聽這些男人的。現在對你甜言蜜語,以後把你棄如敝履!”
白雪衣道:“師傅~城城他不是這種人……”
花飛燕眉頭一皺,將佩劍從劍鞘中拔出,直指洛城!
白雪衣大驚,問到:“師傅,你要做什麼?”
花飛燕說到:“師傅這就幫你,殺了這禍患!”說罷便持劍向前刺去。
洛城的毒剛解,身體還很虛弱,哪裡能接得下如此犀利的劍鋒!
見師傅真想殺洛城,白雪衣連忙擋在洛城身前。花飛燕的肩已經刺破了白雪衣的衣衫,可白雪衣絲毫沒有退避的意思。
“你……”花飛燕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白雪衣決定繼續把苦情戲演下去,緊張的嚥了下口水,說到:“師傅,你要殺,就一屍兩命吧!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出生就沒有爹,你連我們也一起殺了!”
洛城的內心是又緊張又想笑,這傻丫頭,哪有這麼破壞自己名聲的!這戲演的,把花掌門拿捏得死死的!
花飛燕咬着牙僵持了一會兒,終是默默地將劍收回了劍鞘。
正在這時,門外跑進來一個小師妹,喊到: “師傅!師傅!不好了!青城派的人打上山來了!”
花飛燕點點頭,急步向外趕去。走到門口時,停住了腳步。背對着白雪衣,撂下一句話:“我現在沒時間管你們的事,趕緊下山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洛城拉着白雪衣的手,開玩笑說到:“娘子~咱們走嗎?”
白雪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又擡起眼看着洛城,道:“我想留下來幫師傅,可以嗎?”
洛城也有此意,畢竟受了凌雲派的恩惠。他還是用痞痞的語氣說到:“都聽娘子的~”
二人便起身朝大殿走去。路上,白雪衣向洛城敘說了兩派之間的糾葛。
凌雲派以女子爲尊,青城派以男子爲尊。本就水火不相容。因爲花飛燕的武功高強,凌雲派一直凌駕於青城派之上。
青城派的男子一直虎視眈眈,想找機會滅了凌雲派。這不,隔三差五的就找藉口,攻上旭晨山。
到了大殿,正聽見小師妹向師傅彙報情況:“師傅,青城派的人說,他們看見有其他男子上了山!控訴我們不讓他們上旭晨山,因此非要攻上來。”
白雪衣走進大殿,花飛燕驚訝的問到:“你們怎麼還不走!等下,你想走都走不成了!”
拱手說到:“師傅,此事皆因弟子而起,弟子豈能一走了之。洛城和我,都願助師傅一臂之力。”
花飛燕瞪了洛城一眼,也沒再多言。
“嘭!”
隨着一聲巨響,一名女弟子被踹飛進來,撞開了門。
隨後,大殿中闖入了十幾個身着青衣的男子。爲首那個年紀最大的,便是青城派的掌門——張千山。
張千山臉上堆出一個油膩的笑容,囂張的說:“花掌門!看來我弟子說的不錯啊!你這兒確實有男子!怎麼?還搞區別對待啊!?”
花飛燕陰冷冷的盯着他,呵斥一句:“我凌雲派,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不容他反駁,花飛燕立即拔出佩劍,徑直向張千山刺去。
明刀明槍的打,張千山根本不可能是花飛燕的對手。
所以,他做好了另一手準備。
但是,幾個暗器接連發出,對花飛燕來說,都是小兒科!她幾個側身,輕鬆躲過。
張千山眼看着就敗下陣來!花飛燕的劍風凌厲,已劃破了張千山喉嚨上的皮膚。
沒想到,張千山居然把劍一扔,跪地認輸道:“花掌門饒命,饒命啊!”
這是什麼讓人目瞪口呆的操作?!
花飛燕皺着眉,將劍收回劍鞘。她可不想讓這個窩囊廢的血,弄髒了她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