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請賜教。”莊翼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找死！”
教官一個凌空飛踢，朝着莊翼的頭部踢去，這是含怒出手，根本沒有顧忌對方的身份，完全將莊翼當做了敵人。
好快的速度，好狠毒的手段，根本躲不掉，只能拼了。莊翼雙臂交叉，架起來準備格擋。
“這是你找死，怪不得別人。”
砰！
莊翼感覺好像一根鐵棍狠狠地抽在了自己胳膊上，骨頭都好像裂開了，身體好像秋風掃落葉一般飛了出去。
“看來你的骨頭並沒有你的嘴硬。”教官嘴角掛着冷笑，一步步朝莊翼走去。
好疼啊！莊翼動了一下胳膊，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還好，胳膊還能動，看來胳膊還沒有斷，骨頭比以前更硬了。
“小子，有本事給我站起來。”
教官過來，一腳踩在了莊翼的肚子上，莊翼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曲捲在一起，強忍着沒有痛苦的呻.吟。
看着莊翼痛苦的樣子，教官很滿意，也很享受，將腳擡起來，裝模作樣地拍了拍上面的塵土。
“小畜生，爬起來，跪在我面前，我或許會饒恕你一次。”
莊翼慢騰騰想要爬起來。
“哼，裝.逼，還以爲多硬氣，原來也不過如此。”
“哎，可惜了。”
“活該，假慈悲。”
“不知死活，敢和教官叫板，活該倒黴。”
……
其餘九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葉靈雀噙着淚花，滿含歉意地看着莊翼。
“記住，我的話就是命令，而你們需要的只是服從。永遠不要遲疑我的命令，否則他就是你們的榜樣。”教官回頭對着其餘十名學員道。
在教官轉過去的瞬間，莊翼眼中閃過一道冷意，原本慢慢悠悠的動作突然快了起來，教官瞬間感覺背後一陣冰寒，不過已經晚了，莊翼咬牙狠狠地一腳朝着教官的襠.部踹去。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無論是什麼生物這裡都是致命的弱點，莊翼這一腳，絕對有足夠的力量。
嘶！
教官倒吸了一口涼氣，顧不上什麼形象，臉都扭曲了，雙手捂着襠.部就蹲在了地上，“小畜生，你……”
“下跪求饒，不好意思，我父親從來沒有教過我，所以我不會。”
一招得手，莊翼已經退出了數米遠，冷冰冰看着教官，“教官，還要賜教嗎？”
“小畜生，我要撕了你。”
“既然是教官的命令，我服從。”
莊翼迅速朝着教官跑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沒有絲毫的遲疑，一腳朝着教官的臉上踹去。
“瘋了，他還真敢，不要命了。”
“這下完了。”
“惹怒了教官，我們也會跟着倒黴。”
……
一腳踹的不過癮，莊翼又一腳踹了上去，他早就看這個自以爲是的教官不順眼，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就沒有必要留手。
可憐的教官，只顧護着自己的小雞.雞，一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被莊翼左右開弓，連續踹了七八腳。
“我們要不要上啊？”一個學員遲疑，這樣看着教官被人打臉好像有點不好。
“可是，教官說了，我們應該服從，教官沒讓我們上啊。”
“對啊，萬一我們私自動手，教官追究起來。”
“不管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一個學員竟然背過了身子，其他學員也學樣，閉眼，低頭，用手遮，反正就是裝作沒看見。
聽着身後學員的對話，教官死的心都有了。命令……命令，老子被人用腳踹臉，你讓老子怎麼下命令。
“不要啊……”
葉靈雀愣了片刻，回過神了，驚叫一聲，朝着莊翼跑過來，“哥哥，快住手，不然你會闖禍的。”
“爲什麼要住手？教官的賜教還沒有結束。”
葉靈雀徹底慌亂，生活在新京，她十分清楚惹怒了一個軍人的代價是什麼，尤其眼前還是一個教官，不是普通士兵。
“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快停下來。” 葉靈雀不管不顧，用弱小的身體擋在了教官前面，祈求莊翼住手。
莊翼停下來，苦笑道：“小妹妹，你太天真了，我現在就是住手，你以爲他會放過我。你還是讓開，讓我賺個夠本吧。”
“小雜碎，你說對了。”葉靈雀阻擋片刻，教官已經換過了勁，一拳將葉靈雀打飛了出去，站起來咬牙切齒地對着莊翼。
“怎麼樣？被人踹臉的滋味不好吧？”
“小雜碎，找死！”
教官收起了輕視，突然爆發，朝莊翼攻去。
砰！
莊翼只是一個初醒者，而且力量沒有完全恢復，與教官之間的差距太大，一個照面就被放倒。
“小雜碎，惹怒我是一個錯誤。“
啪！一腳跺在莊翼臉上，踩着莊翼的臉在地上擰着，莊翼眼中倔強依舊，“小雜碎，今天我就廢了你。”
教官一腳朝着莊翼的襠.部踢去，莊翼急忙雙手雙臂擋在前，護住自己的兄弟。
“看你能護多久。”
鋼鞭一樣的腿，一下接一下朝莊翼的胳膊上踢去，每踢一次，莊翼臉色都會變的蒼白一分。
“大哥哥……”葉靈雀爬起來，顧不上疼痛，跑過去，撲在了莊翼身上，替莊翼捱了一腳。
“小妹妹，你……你快讓開，他會……殺了你的。”莊翼虛弱地幾乎已經說不出了話。
“不，大哥哥，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不怪你，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沒有你，我也照樣抽他。”
“給我滾開。”
教官一把拉起葉靈雀，將她扔到了一邊。
“你個畜生，竟然對一個小女孩下手。”
“哼，你還是多替自己想想吧。”
“來吧，小爺不怕你。”
“叫你嘴硬！”
教官狠狠一腳踩在莊翼胳膊上，骨頭終於不堪重負，斷裂了，“小畜生，想當英雄，我讓你做畜生。”
“不……教官，我求你了，饒了大哥哥吧。”
葉靈雀爬過來抱住了教官的腿，“是我的錯，我脫，我現在就脫。”說着已經開始拉拉鍊。
“快住手，別求這個畜生。”
“不，大哥哥，我對不起你。”葉靈雀說完狠狠咬着嘴脣，眼中有一股決絕，嘴脣已經被咬的出血了。
“住手，教官，我低頭，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她吧。”
“哈哈，好感人啊，不過晚了，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她的衣服要脫，至於你，還是給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