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太初之氣
一切傳送都不可直接越過此門進入星域內,這是規矩,否則格殺勿論。
門外的聯盟之人看到靈祖後,眼神中透着一絲慌亂。
“怎麼?老夫不能來這個聯盟星域?”
靈祖一開始還不知所以然,但是這兩個化靈巔峰的話,卻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自己離開已經有六個太陽紀元快七個紀元了,這期間或許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這兩人在見到自己後纔會有這樣的表現。
“不是的,大人,您難道沒有得到消息嗎?”兩人連忙道歉,他們面前的這位可是靈祖。
他們哪裡惹得起,這要是被對方冠以這個藉口把自己兩人殺了,那誰敢說半個不是?在玄古宇宙中心,等級的制度尤爲森嚴。
強者之威,不容侵犯半點。
兩人低着頭,身軀顫抖。
靈祖皺眉,這兩人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應該得到什麼消息?
“你們說說看,我應該得到什麼消息,不然,你們今天進不了這道門。”
靈祖冷冷的笑着說道,一出手就將兩人周圍的空間隔絕,讓兩人無法擡起一步。
踏過這道門,就進入了聯盟星域中,在聯盟星域內,禁止廝鬥,不能掀起任何戰爭。
但是現在,這兩人可還沒進去。
“大人,前輩,我們就知道聖靈族不知道從哪裡傳出消息,說你們人族的人進入了他們的一個下屬星域,如今在那裡干涉下屬星域中的秩序,還奪走了他們三道符文。”
“前輩,我們就只知道這些,前輩您應該也知道,聯盟對律法極其看重,若是這件事情得以證實,那麼…………”
兩人沒有在說下去,因爲後果靈祖也知道。
聯盟對律法的看重不亞於他們對自己種族文明的看重。
若有人違背律法,一整個種族都要付出極其重的代價,甚至可能會限制十個太陽紀元的資源,縮小其勢力範圍。
這就是最重的了,雖然不可能滅族,但是這跟滅族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越是強大的文明,就越需要一定的勢力範圍,以及資源來繁衍生息。
“哼!無稽之談!”靈祖臉上暴怒,立刻衝入了星辰之門中。
他不知道這聖靈族從哪裡知道林竹修他們的消息,但是從這三枚符文來看,對方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想要借用林竹修人類的身份來壓他們人族一籌。
可惜,他們也不是善茬。
那外面兩人見靈祖離去後立馬鬆了口氣。
“靈祖大人居然回來了,人族此刻的高層都在那個地方,靈祖大人回來也沒用。”
“我就說,靈祖大人在外,爲什麼不去那雲海星域將那個人類帶走,將痕跡磨出了,以人族的強大,這件事情能拖死聖靈族。”
“我也在想,人族可是玄古宇宙十九奇點文明,聖靈族也就只能靠聯盟律法來彈劾他們,如果查不出什麼,聖靈族就算是咬死了也不能讓聯盟拿人族怎麼樣。”
“算了,不管了,我們就是看戲的。”兩人緩緩搖頭,以他們的實力,可沒資格去管這種強大文明之間的事情。
不過,他們說的倒也不錯,同樣爲聯盟下的文明,人族比聖靈族強大不止一星半點,只要查不出什麼問題,那麼就算做了又如何?
證據不足,聯盟可不會爲了一個十八奇點文明去得罪人族。
所以最後,聖靈族只會吃啞巴虧。
但是現在看來,靈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若是真的查出事情屬實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
定界羅盤。
歲月之書。
無盡星空之中,林竹修已經在這星空之中遨遊了數年時間。
可卻依舊找不到那太初之氣的所在。
“從定界羅盤中的記錄來看,太初之光出現,會有異象,宛若世界初開的異象,可這裡,一點痕跡都沒有,看來又來晚了。”林竹修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了,他別說是看到太初之氣了,就連那東西的氣息殘留都沒見過。
他甚至懷疑那太初之氣,那道光是不是已經離開雲海星域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遺蹟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就在林竹修嘆息準備換一個地方的時候,手中的定界羅盤突然劇烈抖動了起來。
東南!定界羅盤再次給出了一個座標。
“希望這一次不是白走一趟。”
林竹修立刻驅動定界羅盤,一人一盤朝着星空東南方向衝去。
當林竹修抵達座標點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這一次,他依舊沒有看到那太初之氣。
雖然如此,但是卻也有了一些別的收穫。
“有它的殘留氣息,不過很淡。”林竹修微微一笑。
這一次,我看你往哪裡跑!林竹修一路追隨着那太初之氣,從雲海星域的一端追到另外一端。
又是整整十年的時間過去,可林竹修卻依舊沒有找到,每次抵達一個新的位置後,就只有一道氣息。
“不愧是宇宙誕生之初的第一道光,速度太恐怖了。”
期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空間的氣息,也就是說,那太初之光的速度,甚至要超越自己一路躍遷。
躍遷是點對點的跳躍,以脫離一部分物質領域來做到。
可這太初之光,居然僅僅憑藉物質領域的速度就將自己釣着玩。
簡直太可怕了。
“他孃的!我還不信抓不到你!”林竹修怒喝,歲月之書出現,星魂之力加持。
“風!”
呼風!寂靜的星空之中突然捲起狂風,法則之力席捲而來,撕裂空間,使林竹修在躍遷通道的飛行速度更加的快。
極速加躍遷,我還不信你一道光還能快過我!林竹修冷笑,一路橫衝直撞,颶風如同虎嘯一般攜帶者林竹修跳躍一個個空間節點。
終於,在被遛了三天後,林竹修又一次的回到了原點。
“不對,氣息還是在這裡,到底是爲什麼?”這一刻,當林竹修看到自己回到原點後,徹底懵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可是無論他如何找,都找不到太初之氣。